随後,林若風繼續挑釁,繼續向着天空比中指,而且,一邊比,還一邊說道:“來自外星球的渣渣們,你們敢踏入地球一步嗎?敢踏入地球一步,老子教你們做人啊!”
雖然,他的聲音,地球外太空那些戰艦上的人聽不到,但是,林若風相信,他們可以通過判斷他的唇語,從而知道他在說着什麼。
“怎麼?真沒有敢踏入地球一步?那算了吧,老子走了!不陪你們這些孬種在這裡玩兒了!”
說完後,林若風便做出了要離開的動作。
這麼一來,可算是炸了鍋,無數戰艦上,都有年輕人站起來,要進入地球,将這個嚣張的“土著”給滅了。
多少年了?
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新生修煉星球上,出現過這麼嚣張的土著呢?
“我先去,殺了他們!”
黑魔熊族的熊帆冷哼一聲,一步邁出,徑自向着地球走過去,欲降臨地球,擊殺林若風。
“我也去!”
“我要在黑魔熊之前,将這個嚣張的家夥,給幹掉!”
“他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要和我搶!”
這一刻,得到授意後,一道又一道身影,從戰艦上躍起,向着地球沖過去。
顯然,經過熊大和熊二的嘗試之後,考驗火劫并不是多麼的恐怖,他們帶來的這些人,完全可以通過考驗火劫,降臨在地球上。
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在攔着這些小輩了。
當然,做為各自群中最核心的晚輩,并沒有立刻前往,隻有在百分之百的确定安全後,才會讓最核心的傳人前往地球,去跟随地球一起成長,去追尋造化。
所以,現在派遣出去的,都是各自族中、各自門派中的先鋒。
雖然,每個戰艦上,隻派出了一兩個人,但這也已經非常恐怖了,畢竟,整個宇宙中,種族林立,萬族鼎立。
所以很快,在林若風為之頭皮發麻中,一群黑壓壓的修煉者,便沖進了考驗火劫之中,向着地球橫渡而來。
林若風為之目瞪口呆,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火海中,一個個人形火焰在快速的奔跑,同時,火海中傳來一陣可怕的宛若殺豬般的嚎叫聲。
很快,一道道身影,穿過火海,出現在地球上方。
“呵呵……這就是地球嗎?元氣濃郁程度,一般般嘛!”
“廢話,現在地球隻不過容許超脫境界的修煉者出現,元氣能濃郁到哪裡去?”
“哼,土著,你納命來吧,我們都降臨地球了,我看你,如何殺我們?”
一群外星來客,來到地球後,第一時間将矛頭指向了林若風,他們都被林若風之前那嚣張的話語氣壞了。
“急什麼急?趕着投胎嗎?”
然而,林若風卻是慢條斯理的說道,“還有一部分人沒有降臨地球呢,等到所有人都降臨地球,我再出手不遲,你們現在這些人,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呵呵……”
有人冷笑,“你一個小小的超脫初期,我倒要看看,你能掀起什麼風浪!”
“你不是要等所有人都度過考驗火劫嗎?很好,我們成全你!!”
“我們大家都再等一會兒,正好,趁着這段時間,先過來的人,可以療傷,調節自身的狀态。”
現在林若風處和金尾猴在一群人的圍攻之中,他們自然不怕兩人能夠長翅膀飛了。
“哼!等你們所有人先過來再說,我要打你們所有人!”
林若風依然在大言不慚,這讓他身邊的金尾猴,都為之暈菜,他實在是搞不明白,林若風哪來的底氣,挑釁整個宇宙!
他一度認為,林若風活夠了,這是想要花樣作死,不過,當看到林若風臉上那自信的笑容時,他又隐隐間,對林若風充滿了期待,期待林若風能夠創造奇迹。
又過了幾分鐘後,地球外面,那層火焰,緩慢的消失,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度過了考驗火劫,隻有極個别的倒黴蛋,沒有通過考驗,死在了火劫之中。
現在,林若風周圍,黑壓壓的一片,觸目驚心。
這麼多人圍着林若風,看向林若風的目光中,就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一般。
被這麼多人圍攻,别說林若風隻是超脫初期,哪怕是人尊境界,也無法承受這麼多人的圍攻啊,這麼多人,哪怕讓一個人殺,都要殺到手軟。
“好了,我們現在都過來了,土著,你想要和誰動手,你盡管選!”
外星人群中,一人傲然開口,他根本就沒有将超脫初期的林若風放在眼裡。
實際上,所有人都如此,林若風隻不過是超脫初期而已,他們若是圍攻,那簡直是一件太過于丢人的事情。
“選人?我為什麼要選?”
林若風搖頭。
“呵呵?不選?你以為這樣,你今天就能活命!?我告訴你,休想,你不選人,那我們隻有自己選人了。”
“額……你可能誤會了!”
林若風笑眯眯的說道,“我一個人打你們所有人,選個屁啊,你們一起上就是了。”
“好啊,死到臨頭,你還嘴硬?”
黑魔熊族的熊帆冷哼一聲,站了出來,手指着林若風,說道,“今天,我就放你知道,得罪我黑魔熊族的下場!”
“說了讓你們一起上的嘛!”
林若風咧嘴說道,“不過,既然你們不願意出手,那還是由我來出手吧,嘿嘿……你們好好看看,我是如何單挑你們全部的。”
随着聲音的落下,林若風悍然的選擇在這個時候,渡劫!
“轟!”
在林若風頭頂,出現了一個恐怖的漩渦,天地間,一縷縷的元氣,開始向着他的頭頂彙聚而去。
随着天地間的元氣進入體内,林若風的氣息,開始慢慢的強盛起來,他打破了瓶頸,邁入了超脫中期。
“臨時抱佛腳,有名嗎?”有人嗤笑一聲,覺得林若風此時已經成為了砧闆上的魚肉,之前超脫初期,就算突破成功,也隻不過是超脫中期而已,在一群超脫巅峰面前,又哪有施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