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緒有些激動,一時間的大起大落讓我備受打擊,我以為祈佑的婚禮會很順利,我以為……這是他唯一一次,最後一次……我以為!他尋覓到了摯愛!
我心裡的憤怒是多一些的,我現在什麼都不去想,當看見羽毛上的幾行字的時候,我一度不敢相信,虹樂在這裡這段時間,表現得幾乎毫無破綻,要不是她跟我提起過她的原型是花,她是花修煉成型,我可能還會半信半疑,但現在,事實證明,她就是那個使用暗器的神秘女人,跟之前的神秘人有着莫大的關聯。她殺了李存風的徒弟,讓他即将說出口的秘密沒能說出來。
虹樂自身就帶着香氣,她有意的用其他香掩蓋自身的味道,不是為了隐藏是為了什麼?
“我的原型的确是梅花,可是那又能說明什麼?你覺得我用其他香是為了隐藏?我不過隻是單純的喜歡罷了。空口無憑,你憑什麼這麼指證我?還在我跟祈佑的大婚之日,就不怕他難過嗎?”虹樂并不承認,掙開了我的手皺着眉頭說道。
我心沉了下來:“我沒說那個神秘女人也是梅花修成型……你怎麼就知道了?還不承認?與其讓祈佑蒙在鼓裡以後難過,還不如趁現在沒鑄成大錯之前了結!”
虹樂眼底掠過了一抹戲谑:“我是從祈佑口中得知那個女人用的暗器上雕刻着梅花,那個女人的原型也是梅花,這我也是聽說的,你知道的,祈佑怎麼會隐瞞我?所以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是你太疑神疑鬼了,可能最近發生的事情比較多,你變得太敏感,連身邊的人都懷疑,我不怪你。我不知道什麼神秘人,别再糾纏了,别誤了時辰。不然你先回去歇息吧,這裡我自己來就好。”
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好啊,你既然說你不是,那就讓我看看,你跟那個女人使用的元氣氣息是不是一樣的!”說完我一掌打向了她,她隻是閃身躲開,并沒有跟我動手。
“梵音!夠了!我不想在這裡跟你動手,今日之後,你就是長輩,這樣成何體統?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任你懲罰,但是别把無須有的罪名加在我身上!”她似乎也有些動怒了。
我不相信,我打心裡還是相信我師父的,所以我認定那羽毛上的字透露的信息是真實的。不管為什麼我師父會突然離開,他沒做過什麼對我不利的事,從頭到尾都沒有,不管他在别人眼裡是好是壞,但在我心裡,始終都是那個一塵不染的安子玥。
我把虹樂逼到了牆角,我想過,如果真的冤枉了她,我道歉,我承擔後果,隻要确定她不是那個神秘女人就行,她若是,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決不允許她禍害祈佑和死鬼閻王。
我再次一掌朝她打了過去,這次她沒能躲開,正中她的兇口。她捂着兇口吐出了一口鮮皿:“呵呵……你在害怕?害怕我如果不是你所說的神秘女人,誤殺了我,祈佑會恨你一輩子?不然剛才那一掌你完全可以要了我的命。我不會跟你打的……”
被她看出來了,就算她真的是那個神秘女人,隻要她不承認,誰也拿她沒辦法。
我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你不是,那就證明給我看啊,你不心虛又害怕什麼?隻要你證明你是清白的,我道歉,如果不能證明,就算祈佑會恨我一輩子,我也要殺了你,留着後患不是自找麻煩麼?”
她被我說的狠話吓住了,她可能不确定我會不會真的下殺手了,這種事情就得走極限,不然沒個結果。
她收起了笑容說道:“我說過了,我不是什麼神秘女人,也沒做你說的那些事。你不是要我證明給你看嗎?好,我證明就是……”
既然她要證明,我就給她機會,我退開了些,她掐了個指決,開始凝聚元氣,我全神貫注的看着她的動作,突然,她又吐出了一口鮮皿,動作被中斷,她倒在了地上,背靠着牆楚楚可憐的望着我:“你為什麼要這樣?我說了我不是……”
我還沒明白她突然搞什麼鬼,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祈佑站在門口一臉錯愕的看着我。
剛才我太專注了,沒察覺到祈佑的到來,虹樂比我先察覺到,所以她這是在演戲讓祈佑跟我産生矛盾?其實事情很簡單,她隻要證明她不是那個神秘女人就行了,但是她偏偏鬧這出,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用得着去證明?準是她沒錯了。
“祈佑……我不知道她怎麼了,突然就對我動手,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啊,我要是哪裡做錯了,不能過了今天再說嗎?何況我沒做錯……”虹樂頓時雙眼含淚。
跟祈佑一起來的還有白淼,祈佑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白淼,你先在外面守着。”
白淼領命,關上了門守在外面。
現在房裡就我們三個人,我心跳得厲害,我最怕的就是親人反目……
“怎麼回事?”半晌,祈佑開口問道。
我把我心裡懷疑的事說了出來,虹樂立刻開口辯駁:“我說了不是我!祈佑,你也不相信我嗎?我平日裡都跟你在一起啊!我要是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我沒說話,祈佑要是相信虹樂的話,我說再多都沒用。從前他的世界裡隻有我,現在,還有另一個女人,他的心裡肯定是産生了一些變化的,所以我不想去解釋什麼。
祈佑看向了虹樂:“你若不是,直接證明你不是不就行了?為什麼會鬧到這種地步?你平日裡是跟我待在一起沒錯,但并不是時時刻刻,你完全有時間去做别的。要讓我相信,你證明給我看。”
我送了口氣,他還是比較理智的。
虹樂楞了一下,随後從地上爬了起來:“呵,證明?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也就不用什麼證明了,你們認為是怎樣的就是怎樣的吧,想要殺了我?那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