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說道:“我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别對我大呼小叫,你想看着你的同伴死?預言石是我鳳族的,也隻有在這陣法中心才能吸取能量,那神秘人是想用預言石預知未來,難道你不想看看那神秘人的真實面目嗎?!”
好吧,就算他已經恢複了記憶,還是放不下仇恨,但現在,他跟我們走的路線還是一樣的。我松開了手,他朝神秘人跟李可言飛了過去。
聶寒雖然沒有法力了,但是重樓的力量還未散去,他能利用重樓的身體做些什麼也是不錯的,隻是要理智一些。
神秘人不用法力肯定不是李可言跟聶寒的對手,要麼使用法力暴露身份,要麼就逃走,還有一個選擇,就是被殺死,當然,我們也能知道他是誰,揭開他臉上的面具就能知道了。不出我所料,神秘人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了一根白色羽毛,羽毛迅速變大,他跳了上去逃走了。
聶寒追了上去,我叫也叫不住,李可言累得氣喘籲籲,坐在地上抱着預言石不肯撒手,生怕再被人搶走似的。
我走過去伸手在他額頭彈了一下,他叫喚:“幹嘛啊這是?疼!”
我咬牙切齒:“你還知道疼啊,先前說是大生意,怎麼不先告訴我到底要做什麼?誰給錢啊?你給錢嗎?來,咱們先算筆賬……”
他苦着臉說道:“咱們的關系,談錢太俗了是不是?别這樣,改天請你吃大餐。”
我白了他一眼:“沒事吧?你也跟神秘人交過手了,知道他是誰了嗎?”
他搖頭:“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打架都是肉搏,我哪裡能看清楚他是誰?我幾次三番想揭開他的面具,但就是沒得手,他太謹慎了。”
我看了眼預言石說道:“這個石頭,能帶走嗎?聶寒說這石頭隻有在那陣法裡才能吸取能量,達到能預知未來的效果,神秘人不讓我們動這石頭,也是想預知未來。你不是說那陣法是沒啟動的嗎?”
他說道:“鳳族人都死了,肯定沒人啟動,但是預言石能跟那陣法産生共鳴,還有就是鳳族人的皿液能夠暫時激活陣法,那陣法還能給鳳族人治愈傷勢呢。”
我撇嘴:“是麼?幸好我這具身體是聶希芸的,不然可就尴尬了,那靈童族的小子挺兇啊,差點沒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打散架。”
李可言眼珠轉了轉說道:“會不會你本身也是鳳族人啊?”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腦門兒上:“屁!少瞎掰。”
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男人的頭,女人的腰,沒那層關系就别碰,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輕哼:“我就碰了,怎麼滴?聶寒還沒回來,咱們是走還是等他?我怕他打不過神秘人,不然你去幫幫他?我先看着石頭。”
他擺了擺手說道:“先讓我歇會兒,累死我了……”
我有些着急:“那萬一就算神秘人露出馬腳了,聶寒打不過他,聶寒知道了他是誰也沒用啊,殺人滅口的事,神秘人又不是做不出來。”
李可言慢悠悠的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那你在這裡好好呆着,自己小心點兒。”
看着他朝聶寒的方向追了過去,我就暫時放心了。我蹲下身盯着那塊兒預言石細細琢磨,這石頭神秘人怎麼就那麼看重呢?當真可以預言?我伸手摸索着上面的那些字體,那石頭上的字突然泛起了白色的光芒,那些字在移動位置,在改變形态,最後光芒散去,字也成型了。
我看不太懂是什麼,隻能半猜半琢磨,我隻認出來了一個‘鳳’字和‘龍’字,其他的什麼都看不懂。、
正當我費勁的琢磨的時候,死鬼閻王突然從玉佩裡出來了。我下了一跳:“你現在不是不能出來嗎?”
他俯身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這裡又沒别人,難道你不想看見我?”
我拍開他的手:“少來,這上面的字兒是什麼意思啊?我看不懂……”
死鬼閻王掃了一眼石頭上的字體,眼含笑意:“不懂……不懂找我啊,等什麼時候你到玉佩裡來找我,到時候再告訴你……”
他的意思他是看懂了,但就是不告訴我,我揪着他的衣襟說道:“你說不說?欺負我看不懂是不是?”
他俯身吻上了我的唇,我還是不肯罷休:“說……不然不給親……”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不是說了嗎?等你什麼時候到玉佩裡來,我再告訴你。這是天機,咱們得悄悄的洩露……”
我信了他的邪……
他沒出來晃悠太久,很快又回玉佩裡去了,他隻是看我傷勢嚴不嚴重,剛才神秘人在,他沒出來,所以讓聶寒出來了。他不出來幫我們我也沒怪他,他現在不能露面。
等我再看石頭上的字的時候,那些字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這石頭還真是有點兒意思。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李可言跟聶寒才回來。看他們臉上頹然的表情,就知道又沒戲。
果然,還是讓神秘人給跑了,隻不過,他們傷了神秘人,李可言還說,好像神秘人之前就有舊傷還未痊愈。
李可言把石頭給弄走了,為此聶寒跟他差點沒打起來,當然,最後在我的勸說下,聶寒才同意的,石頭放在這裡說不定會被會神秘人弄走,之前石頭還在肯定是有原因的,更何況石頭已經少了一半兒,那一半兒保不準就在神秘人手裡。
我讓聶寒繼續去玉佩裡呆着,他卻不樂意了,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說。我估計是他恢複記憶之後,跟死鬼閻王還說有了隔閡,也是,之前還不是他跟柯從舟大鬧地府,死鬼閻王才出事的。而且他還控制我,讓我殺了李言承,不過他跟李可言見面倒是沒有分外眼紅啊!
李可言沒跟我們一起,我跟聶寒一起回到了地府,聶寒找了個地方閉關去了,他現在需要修行,徹底融入重樓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