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也吃一塊。”見小小年紀,卻如此懂事乖巧,淩不禁心下感慨。
“不用了,謝謝哥哥,謝謝姐姐,我這就帶哥哥回去了。”小女孩搖了搖頭。說罷便扶起男孩要走。
“等等,小妹妹,你哥哥是生來就這樣的嗎?”白木雪委婉的指了指腦袋。
“不是的,前兩年,哥哥做工補貼家用,吃錯了東西才成了這樣。”小女孩搖搖頭。
“淩……”白木雪喚了一聲淩,眼神又落在男孩身上。
淩自然會意,笑眯眯對着小女孩道“小妹妹,哥哥學過一些岐黃之術,可否讓哥哥為你哥哥看一看?”
“二狗子……小菊……”正商議間,卻見遠遠有一婦人呼喚着正往這邊來。
“娘。”小女孩遠遠應了一聲,看向淩道“一會兒我先跟娘親說說。”
“二狗子,你又出來搗蛋。”不多時,婦人已然來到跟前,看了看坐回地上吃着糖的兒子,又對着白木雪跟淩陪笑道“沒給二位添麻煩吧?”
白木雪正欲搖頭,小菊卻先搶過話題“娘,哥哥剛剛要吃蟲子,幸好這位姐姐跟哥哥阻止了他。哥哥還使壞,吓到姐姐了。”
“姑娘,真是對不住啊,我們家二狗子,腦子壞了,望您别見怪。”婦人見白木雪與淩都是一身華麗裝束,想着二人必然是某家少爺小姐,忙是賠禮道歉。
“不要緊的。”白木雪見她一臉慌張,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急忙拉過淩道“我這位弟弟略通岐黃,想為令郎診斷一番,不知夫人介不介意?”“不介意,不介意……”婦人聞言,急忙擺手,二狗子傻了兩年,自己也不是沒想過為他尋醫問藥,奈何家中條件不允許,今日竟遇上了天仙似的好人,自己感恩戴德尚不及
,何來介意。
說罷,便将二人請回了家中。也不知是何緣故原這婦人的家竟是獨門獨戶,離那村子稍有一段距離。
淩已進了屋為二狗子診斷,白木雪則在門前打量着小院子。雖可說是簡陋,但每一處又都物盡其用,看起來這位婦人也是極有想法的人。
“姑娘,喝口水。”正思索着,婦人已端了一碗水遞與她。“謝謝。”白木雪接過水,送至嘴邊卻又放下了。雖然婦人一家看起來無異,但有着上一次在畫鄉村的教訓,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水,她還是不太敢喝的。隻是就這麼放下
,似乎有些尴尬,又忙是找了個話由續上“夫人一家獨居于此,生活上不會有不方便嗎?”“嗨……”卻見那婦人尴尬的笑了笑“我家那口子,前兩年上山從上山摔下,去了。我一個寡婦,住在村子裡是非才多,搬來此處,倒是清淨了,也少了了唾沫星子跟白眼。
就是可憐了二狗子跟小菊,也不敢跟村裡的孩子玩,免不得要被欺負的。”
“這……”這個時代的女人實在艱難,白木雪不禁歎了口氣,又對婦人起了幾分敬意。“姐姐,有點棘手。”淩突然從屋子裡出了來,想來是已診斷出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