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仿佛北澤墨的的每一句話都在刺痛着她的心田。她不是不想體諒他,但凡事皆要有原則,人可以善良,但不能沒有選擇。說實話,她至今仍是後怕的。尤其是當淩告訴她藍情實實在在可以使人癡傻的時候。白日裡竹衣又證實了這個事實,那一刻,她甚至有想過,假若,昨日裡她沒有察覺一樣的話,會不會也已
被關在那個地牢裡。
“一定要小雨受到懲罰嗎?”北澤墨狠了狠心開口道。“北澤墨,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對她沒有私情,那麼你仔細想一想,自我告訴你我喝的茶有問題至今,你有沒有想過我,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昨日我們沒有發現,現在的我可能
已經不知道被人賣到了哪個角落。你心裡眼裡想得都是小雨,小雨……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靜谧的深夜,映襯着哭聲格外戚戚。“對不起……是我的錯。”暗夜裡,男人的身軀微微一震,伸手撫上她的後腦勺,低頭輕吻她的額頭“小白,你知道的,我有時候比較笨,總是猜不到你在想什麼。以後你告
訴我好不好?”
“你個白癡,智障,沙雕……”白木雪抽了抽鼻子,揮着粉拳罵道。“好好好,我是白癡,我是智障,我是沙雕。”拍了拍她的後背,北澤墨柔聲安撫“小白,這個事興許越來越棘手,敢向行宮伸手,背後的人必然不簡單,以後,不準離開我
的視線,明白嗎?”
“我昨日就沒離開你的視線,還不是着了道。”白木雪穩了穩情緒,不滿道。
“沒辦法了,那以後你隻能吃我吃過的東西了。”北澤墨腦子一轉,突然靈光一現。
“你……哼”白木雪輕哼了一聲“行宮裡的東西我信不過,我可以讓淩帶我去鎮上。”
“我反對。”北澤墨在暗夜裡皺了皺眉,怎麼好似一種淩暫代了三哥的位置的錯覺?
“反對無效。除非你把你們自家的廚子帶過來,我們自己開小竈,否則,我可不敢吃行宮裡的東西了。”白木雪揚了揚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可不就是這個理了。
“這有何難。”北澤墨不屑道,心想,她白裡日出了行宮莫非就是為了尋吃的?
“說說自然輕巧,要能辦到才是有本事。”聽他滿嘴跑火車,白木雪刺激他道。
“那我要是辦到了呢?”北澤墨不假思索。
“那你很棒啊。”白木雪鼓了鼓腮梆子,辦到了就是辦到了嘛,還能怎麼樣?
“這樣吧……”北澤墨突然附上她耳畔小聲道“要是我辦到了,你便每天主動吻我一次。不能蜻蜓點水那種。”
“好啊,明天早上我醒來之前,你們家廚子要是能站在我面前,才作數。”算算時辰應該是不可能完成事件,白木雪輕松應承。“一言為定,不能反悔哦。”暗夜裡,北澤墨得意的勾了勾唇。白木雪不知道,其實他一早便讓人快馬加鞭回業城把自己家的廚子帶了過來,且從業城采買了一應蔬果。夜裡他過來的時候,廚子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