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之後,又怕他們不明白,白木雪又問了一聲“我這麼說,能聽明白嗎?”
感天動地,三人居然一緻點了點頭。千月城還甚是貼心的遞了一碗茶給她。隻是此前喝了太多,雖然覺得有些口幹,現在也是喝不下了。
“那我們便開始吧。”既然規則都已明白,白木雪便提議正式開始玩。不想千月城卻突然伸手喊到“等一下。”
“嗯?”顔夫人,白木雪,夜長風三人便齊齊看向了突然作妖的千月城。卻見他從懷裡掏出一把碎銀子“沒個彩頭玩起來沒勁。赢得人請喝茶。”白木雪瞬間會意,隻是她好不容易在天啟脫了貧,便被帶來了鳳流,眼下仍舊是荷包空空。不過千月城說的也是沒錯,且顔夫人與夜長風也跟着各自掏了銀子出來,她也
不好掃興,便拔下鬓角上明緣軒制造的簪子,置于桌上笑道“我沒銀子,隻有這支簪子還值幾個錢,一會兒誰赢了,拿去當了。”
氣氛稍稍凝滞的一瞬,顔夫人,夜長風與千月城各自瞥了一眼她桌上的簪子,心裡皆有了打算。
也不知道是手氣不好還是怎麼的,一連幾幅牌,白木雪都是一手的垃圾。簪子自然也輸了個幹淨。夜長風則是手氣爆棚,把把炸彈,自然是最終赢家。
最後清點了一番,夜長風也便安排人去準備茶宴了。本想着去茶樓,又念着顔夫人不适合出門,便直接将茶樓的茶藝師傅跟糕點師傅一應請了過來。
“雪兒啊,輸了簪子不開心嗎?”席間,顔夫人見白木雪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便拉過她的手小聲關切。
“沒有啦,一支簪子而已。”白木雪忙是擺擺手,大咧咧笑道。說難過好像也談不上,不難過吧,又好像有那麼一絲酸酸的。從天啟帶過來的東西本來便不多,且這支簪子還是阿墨替她選的,原也算個念想。本是覺得他們都是新手,
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也是基本沒怎麼輸過,不想今日便吃了運氣的虧。不過願賭服輸,拿出來了也沒有賴皮的道理。
“一會兒你爹過來了,娘親讓他給你去贖回來。”知女莫若母,她越是表現的無所謂,心裡便越是在意。這點道理,顔夫人還是懂的。
“不用啦娘親,其實也不是很好看。不然您讓爹給我去選一支好看點的。”若是讓父親去問夜長風贖回,保不齊夜長風還要多想。不如便扯個謊揭過。
“好,也行。”顔夫人見她堅持,也不勉強,點了點頭,若有所思“改日,讓你爹跟你哥哥一道陪你去,你自己選,正好也該準備嫁妝了。”
“嘭……”忽聞一道聲響,白木雪反應過來,手中的茶碗已是跌落地上,濺起一片水花。适才她一聽到嫁妝二字,猛然便恍了神,手一滑,茶碗也邊跌落。“沒事吧?有沒有燙到?”顔夫人本是被這茶碗碎裂的聲音驚了一驚,隻一瞬間,又清醒過來,便抓上白木雪手,緊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