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裡,這裡,都是重中之重。”北澤墨與梅落白正在商議萬壽命布防的事務,北澤墨指在輿圖上指了指,又蹙眉“兵部怎麼搞得,這輿圖與實地不符,纰漏太多。還
真是叫人頭痛。”
“若說繪圖,怕是沒人能比得上你那位……”梅落白挑了挑眉,眼神暗示。“别别别,兵部的纰漏,自然要讓兵部自己補,她這陣子基本沒好好休息,好不容易得了個假,我想讓她過幾天安生日子。”北澤墨忙是擺了擺手。卻見秦立匆匆忙忙跑了
進來,補了一禮,禀道“王爺,梅大人,白大人跟夫人來了。”
“什麼?”北澤墨,梅落白異口同聲。
“白大人與夫人已經到大門口了,不過守門的士兵不認識他們,所以就給攔了住。”秦立又補充道。
“梅表嫂不是來過嗎?”北澤墨看了一眼梅落白。
“守門的士兵是輪換的你不記得了嗎?”梅落白還以一個看傻子的眼神。
“還不快去,活該你睡書房。”北澤墨頓了一頓,沖出了帳門口。
“我獨守空房這麼多天,還不是為了你那位。”梅落白随之跟上,不甘示弱。
“王爺,梅大人,逸軒哥已經去了……”秦立見狀,亦追了出去,隻他到帳門口的時候,北澤墨與梅落白已是跑出了好遠,便扯着嗓子喊了一聲,也不知他們倆聽沒聽見。
梅落白自然是帶了淩西月回自己的帳中。北澤墨與白木雪則去了大帳。
“今天怎麼想到來這裡看我。”北澤墨咬了一口白木雪與淩西月帶過來的糕點,其中大部分拿去分給了将士們,北澤墨與梅落白則是象征性的各自拿了一塊。
“就是想來呀。”白木雪抿嘴笑了笑,在紙上說道,繼而雙眸一動又反問他道“你不高興我來嗎?那我馬上回去。”說着,白木雪便作勢要起身。
“哪能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就是這陣子事情多,我也離不開這大帳,不然還能帶你去馬場看一看。”北澤墨慌忙起身按住了她。
“我逗你的。”白木雪低頭偷笑。
“你呀,皮一下很開心是吧?”虛驚一場,北澤墨埋汰道。
白木雪扁了扁嘴,又在紙上問他道“昨夜裡你都沒怎麼睡,早上又匆匆出了門,現在困不困?困的話便睡一覺,不用陪我,我自己在這裡看看。”
“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困,不過挺的住。”北澤墨笑了笑。
“其實我倒是也覺得有點困了,不如你陪我一塊小憩一會兒吧。”白木雪眼睑微垂,臉上燒過一片紅暈。
“這……”北澤墨遲疑了片刻,又起了身來應允道“好吧。”
不多時,耳畔便隻剩均勻的呼吸聲。白木雪掰開北澤墨圈着她腰際的手,小心翼翼下了塌來。明明就困的不行,還要硬撐。若不是诓他自己也困了,還不知道他要撐到什麼時候。白木雪搖了搖頭,理了理北澤墨身上的錦被。便來到了沙盤前。反正沒事做,研究研究也好。隻是看這輿圖與沙盤,怎麼好像錯處還不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