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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監獄風雲 忘憂森林 4250 2024-01-31 01:06

  許思念搖了搖頭,說道:“感情真是玄妙的東西。我以為我自己看透,到了後來,我越看越迷茫。容易得到的不想要,明知道最适合的也不想要,難得到的就更想要。”

  我問:“什麼意思?”

  許思念說:“沒什麼了。我們走吧。”

  她看起來有些失落。

  可我也沒拒絕她啊。

  我說:“給我一些時間,抱歉。”

  我叫了服務員過來,服務員說這位小姐已經買過單了。

  我急忙掏錢給許思念:“你幹嘛呢你總是這樣的!”

  許思念說道:“我不會要你的錢了,我請你。我們回去吧。”

  再堅持下去挺不好的,好多人看着這裡。

  都成雙成對的,賞月,戀愛,佳人,才子,多美好的晚上。

  打的的時候,等了許久,也沒車,關鍵還突然的打雷,然後刮風,接着不到十分鐘,竟然下雨了,我和許思念急忙的跑回到酒店屋檐下躲雨,雨随着風飄過來打在身上,許思念拿出了雨傘,雨傘很漂亮,但不是很大,我兩緊緊靠着,我也就幹脆伸手過去,擁着她入懷。

  看着她這樣子,更美,她沒有抗拒。

  其實,許思念相對我來說,還是比我成熟優雅知性的,隻是因為了她媽媽,所以才和我有交集了,所以才想着跟着我了。

  但也許也是真有點愛吧,不然早就很抗拒我了,愛這東西,道行不夠,是很難隐瞞的。

  我知道許思念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但為了她媽媽,我卻成了一個她放不下的人,唯一的,她沒有其他選擇了。

  有點冷,許思念在我懷裡,打了一個寒戰。

  我問道:“你想尿尿啊?”

  她突然說:“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以為你冷的?”

  她臉紅了。

  我指了指酒店裡面:“你進去呀。”

  她進去了酒店。

  她剛進去的時候,一輛空的士開過來,我急忙揮手攔車,的士停了,我上車,然後說讓司機等一下。

  一會兒後,許思念出來,我招招手趕緊讓她過來上車。

  她過來開了車門,上車了,然後她看看我,說道:“你衣服濕了。”

  我伸手一摸她的裙子說:“你也是。”

  她笑笑,對司機說地址,然後對我說:“去我那裡睡吧。”

  我說:“好吧。”

  她想要坐好的時候,司機突然一個油門出去,然後我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無意,她就往我肩膀處撞了過來,接着就靠着我,靠着我身上了。

  我也就順手擁她入了懷中。

  她靠在我懷裡,光影從她身上臉上一一閃過,甚是美麗。

  我有種想要親下去的沖動。

  她閉着雙眼。

  好吧,好像睡着了?

  一會兒後,車到了樓下,上樓後,我兩輪着去洗澡了。

  我在隔壁房間,進去了。

  一會兒後,許思念突然的推門進來,說道:“我進來找點東西。”

  我隻是穿着上衣,内褲,我用被子蓋住了身子。

  我靠着牆頭,抽着煙。

  她翻找着什麼。

  一會兒後,她說道:“沒找到,算了。”

  我問:“找什麼,我幫你找。”

  她說:“我,我媽媽的病曆單。”

  我說:“是嗎?怎麼不見了?”

  她說:“可能落在辦公室。”

  她說着,就坐在了床頭的凳子邊。

  這是幾個意思?

  她坐着,腿向着我,身穿睡衣,頭發還是有點濕,雙唇嫣紅。

  誘惑我?

  我感覺不對勁啊,她這樣的人,我不相信她能弄丢她媽媽的病曆單,她找借口進來的。

  她,有目的。

  她說道:“我突然想問你,你有過幾個女朋友?”

  是有目的,來查我底了。

  我說:“一個。不過,我實話告訴你,和我有關系的女人,也有四五個吧。呵呵。”

  我滅了煙。

  許思念說:“那麼多?”

  我說:“對。”

  許思念問:“都不是男女朋友嗎?”

  我說:“唉,我們也不算戀愛,有句話挺适合我的,我不懂談戀愛,我隻懂幹戀愛。”

  許思念說道:“我好幾年也沒談戀愛了,早就忘記了戀愛的感覺。”

  我笑着說:“是吧,可能真會忘了。”

  我靠過去,然後問:“剛才我抱你,你心髒突突突的跳,是因為心動跳的,緊張?”

  許思念不好意思的嬌羞低頭:“是,是吧。”

  接着,她看到我靠近,擡起頭,問道:“你呢,會有嗎?”

  我說:“也有,但我比你老江湖吧,好像沒跳得那麼快。我覺得吧,你思春了。”

  許思念說道:“你講話真的難聽。”

  我笑着說:“哈哈,是的。”

  她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她舔了舔嘴唇。

  這是明着的放出求愛的信号了?

  可是,我沒有動手,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為什麼我會碰薛明媚,碰丁靈這些,想着碰李珊娜,甚至柳智慧,但卻不會想去碰林小玲,不想去碰許思念?

  因為,碰她們那些,是感覺好像幫她們解脫,我在幫助她們,我滿足了我的欲望,她們也滿足了自己,可是碰這些,我總有一種害了人家的感覺,就像是李洋洋,害了人家,卻給不了人家未來。

  我有心理負擔,我在想,如果我一直心理負擔這麼下去,會不會以後除了面對女囚之外的就會不舉?

  隻是,許思念真的是期待的看着我。

  如果我還聽不懂我好幾年沒有男朋友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我就是傻子了。

  意思說,我沒有那種生活好久了,我渴望過那樣生活,這就是畫外之音,女人嘛,總會很含蓄的。

  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夠赤裸的表示自己心裡的想法了。

  我拿了一支煙,說:“很晚了。”

  她一下子,很失望的眼神。

  我點了煙,說道:“很晚了。該睡了。”

  她看看我,想說什麼的,我手機響了,響得很好,這次打斷,我不再有什麼怨言,我感覺如果和許思念什麼了,我好有壓力,這名分就這麼定了,我就成了她男人了,男朋友了,我不能再和别的女人暧昧了,我真的愛許思念嗎?

  如果愛,我怎麼會這麼亂想?

  可能,我并沒有愛上她,而隻是想上她。

  我看着手機,顯示的是林小玲。

  怎麼今晚阿貓阿狗都給我打電話了。

  我接了電話:“喂,什麼事?”

  許思念離開了,失望加心碎的看了我一眼,不甘心的出去了。

  她帶上了門。

  或許會去哭吧,或許不會哭,但隻是難受吧。

  林小玲問道:“睡了嗎?”

  我說:“沒睡,什麼事?”

  林小玲問:“聽你好像在房間,在哪?”

  我說:“在那個你罵我沒骨頭的陪着那個女的家裡。”

  林小玲說:“騙我。”

  我說:“是真的。”

  林小玲說:“是不是真的?”

  我說:“是真的。”

  林小玲說:“那你給她電話,我問問。”

  我說:“她累了,剛才被我折騰累了,先睡了過去。”

  林小玲說:“騙我有什麼意思?”

  我說:“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歡。”

  林小玲說:“你心兇狹窄。”

  我說:“随你說吧。”

  她說:“你一直記仇,記我的仇。我不過說你沒骨頭,你就一直記着。”

  我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她把手機給了身邊的人,聽到了安百井的聲音:“賤人。”

  我說道:“你才是賤人。”

  他說:“哈哈,你是,我不是。”

  我說:“你是賤人,你不知道你是賤人,你知道你是賤人,但你不承認你是賤人,你罵我賤人,其實你才是賤人。”

  安百井說道:“我靠,你現在罵人都一套一套的了。我問你,現在有空嗎?”

  我問:“你們在一起?”

  他說:“對,在清吧,喝酒,少了你。”

  我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了。

  我說:“這都十二點了。”

  安百井說:“對,夜生活剛開始。”

  我說:“算了我不想去了,好困。”

  安百井說:“随便你了。媽的以後我們幹什麼,都不要叫你!”

  他挂了電話。

  靠,生氣了?

  要不要這樣子。

  懶得理他,倒頭,玩了玩手機,玩了微信,為什麼漂流瓶出來的不是要紅包就是加我給你看什麼什麼照片喲,要不然就是八百包夜的?

  漸漸的,睡着了。

  然後,做了一個夢,夢見和許思念缱绻纏綿,她到了我這裡的床上,我們裸着抱在了一起,然後做了,然後,在我到達的時候,我一下子驚醒了。

  醒來的時候,自己是一絲不挂的在被窩裡。

  我畫了地圖。

  靠。

  我趕緊爬起來,去洗澡。

  夢是美好的,但是這樣子是不好的。

  尤其這裡不是我的宿舍,不是我的狗窩。

  郁悶的回到了房間,手機響着。

  我看,是安百井的,這都一點半了,搞什麼啊?

  我接了電話,說:“我說了我不去啊!”

  安百井說道:“靠你不來也不行了,你家小玲喝醉了,在外面發瘋!”

  我說:“喝醉了?”

  安百井說:“喝醉了在淋雨,在馬路上走着,車子來來往往的,等下我怕撞了她了!”

  我急忙說道:“她到底怎麼回事?”

  安百井說:“不知道,喝了一杯雞尾酒,挺烈的,一口喝完就醉了。不知道她喊着什麼,跑去了馬路上,好多車!我拉都拉不回來,我和慧彬拉回來,她掙脫開又跑進去。說你來了她才回來!”

  我說:“你不是騙我吧?”

  我聽到好像真有林小玲的叫聲。

  安百井喊道:“我先去拉她回來,在馬路上,太危險了!慧彬拉不回來了!我們在江南大道東電信大樓門口!”

  他挂了電話。

  聽起來,好像是真的。

  我急忙穿了衣服,然後飛奔出去了。

  到樓下打了一部的士,往電信大樓而去。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林小玲,搞什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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