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姗娜輪流向我介紹着她的好友,我一個一個的點頭禮貌微笑打招呼。
在得知了是我這麼拯救幫助李姗娜之後,她們對我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表示了極高的敬意,然後紛紛給我敬酒什麼的。
桌上的美食,都是我讓人從我們的飯店搞過來了,是我們飯店做的最高級的美食了。
而紅酒,也是很貴,一瓶一千多的,絕對能配得起她們了。
李姗娜的這幾個朋友,都不是普通的有錢人而已,上流社會的人,又優雅靓麗,她們輪番敬酒我,倒是讓我産生了一種當了大富豪身旁妻妾成群美女環繞的感覺。
有一個說道:“姗娜從沒有過男朋友,這次談了一個那麼年輕能幹的小夥,我們真替她高興。”
也不知這話真假了,反正我知道她們有讨好我的意思。
她們也深知,李姗娜目前的幸福是掌握在我手中的,作為李姗娜的好友,能做的就是盡量的讓我高興。
不過,正聊着的時候,有個女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相機,卡西歐,我知道這相機,我在不少女孩子的攜帶品中見過,這玩意像美圖手機那種,自帶美顔高級功能的照相機。
我當即臉色不好看起來,因為她拿出來了之後,就要準備拍照。
我說道:“你幹什麼!”
我冷冷的一句話,那女孩子吓了一跳,看着我不知所措。
李姗娜急忙說道:“這是表妹啊,怎麼了。”
我說道:“我不是說了不能帶照相機和手機等拍照通訊的東西進來嗎。”
她們進來的時候,我為了表示對她們的尊重,沒有讓人對她們搜身檢查,而是隻讓她們自動的把手機相機交出來,沒想到這女的,就是李姗娜的表妹,竟然那麼的不知好歹,不給面子,把相機帶進來了。
太任性。
任性可以是一種可愛,可以是一種固執,但也可以毀掉李姗娜,更是可以毀掉我。
如果她拍了這個照片傳出去,讓李姗娜的死對頭看到,我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嚴重後果。
李姗娜的表妹急忙把相機放回去包裡。
我伸手過去:“拿出來給我。”
李姗娜坐在我身旁,對我說道:“你不要這樣,吓到她了。”
我說道:“李姗娜,我事先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手機和相機一概不能拿進來,如果你非要帶進來,故意這麼做,就是在害我,同樣,也是在害你自己。你知道萬一拍照了之後,照片流出去,會有怎樣的後果?”
李姗娜對她表妹說道:“把相機給他。”
李姗娜表妹隻好乖乖的把照相機給了我。
然後我問道:“還有誰帶進來的,自己交出來,不然我一下叫人進來搜,搜出來可不好看。”
另外也有個女的拿出來了一部拍照手機給了我。
她們臉色都不好看。
被我吓得不輕。
我拿好了之後,問道:“再問一遍,還有沒有。”
都搖頭說沒有了。
我說道:“我不讓人搜你們,是對你們最大的尊重,因為你們是李姗娜的好朋友,但是我也希望你們能夠尊重我。希望你們能夠理解,你們如果拍照了,這些照片流出去,那會害死我和李姗娜。”
她們紛紛點着頭。
我說道:“好了相機手機在散了之後我會還給你們,吓到了你們,十分抱歉。”
我舉起酒杯敬酒她們,她們紛紛表示說沒關系沒關系。
一會兒後,沉重的氣氛又搞嗨起來了。
她們紛紛拿出送給李姗娜的禮物,有的送名貴香水,有的送名貴包包,都是奢侈品。
我在她們送了之後,也拿出了一個小盒子,說道:“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李姗娜的朋友都紛紛的起哄起來,以為這包裝精美的小盒子裡面是鑽戒,她們起哄嫁給他,嫁給他。
都笑了起來。
氣氛好不熱鬧。
李姗娜有些驚喜,然後問道:“是什麼。”
我說道:“你打開就知道了。”
然後李姗娜的朋友紛紛問鮮花呢,怎麼不半跪下啊什麼的。
我說道:“你先打開看吧。”
李姗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笑着,臉都紅了,然後她問道:“到底是什麼。”
我說道:“打開啊。”
她朋友們起哄讓她打開。
她慢慢的打開這個精美的盒子,開了之後,是一隻十分精美的手表。
玫瑰金百達翡麗,很貴的手表,花了我不少錢,但是送給李姗娜,很值得。因為她對我好,因為她送我錢花,幫我賺到錢,讓我更有錢,區區這個手表,和将來的幸福比起來,真不算什麼。
百達翡麗,名表,貴,對我這種人來說,活活貴死。
我這種人帶這樣的手表,扛不起,因為實在太貴了,可是要送李姗娜啊,什麼禮輕情意重,全是扯淡,送禮就是看分量。
一個人給一個人送禮,他一個月賺三千塊,送了三千塊的禮,這就是分量,絕對比一個月三萬塊送了三千塊的禮物來得感動。
李姗娜也好,李姗娜的朋友也好,李姗娜的表妹也好,這樣的手表對她們來說,的确也是奢侈品,她們當然也看出來這玩意是奢侈品,但她們沒有那麼驚訝,因為她們見的多,一打開來就知道是百達翡麗手表了,所以她們也隻都是鼓掌,而沒有什麼驚歎驚訝什麼的。
那個最性感的女子說道:“姗娜,遇到那麼好的男人,就嫁了吧。”
另外的幾個女的都在起哄,她們都樂不可支,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姗娜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脈脈含情的抱着我,說道:“謝謝你,張帆。”
我看着李姗娜的眼睛,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吻了一下,說道:“叫我老公。”
李姗娜害羞道:“不要,人好多。”
我說道:“我想聽。”
李姗娜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輕在我耳邊輕輕道:“老,公。老公公。”
她撲哧笑了出來。
我說道:“認真點。”
我作勢就要掐她屁股,因為有人在場,有她的朋友在身旁,她肯定不好意思,她馬上說道:“老公。”
我說道:“真乖。”
然後我放開了她。
身旁的李姗娜的閨蜜開玩笑道:“怎麼不繼續了呢?繼續呀。不當我們在場了。”
李姗娜肯定不會為了我這麼一個區區的手表的價值而感動,而是她知道我買這個手表花了不少錢,相對于我這種窮人來說,這樣的一塊手表,的确已經傷筋動骨才能買的上了。
我說道:“你和朋友們在這裡聊聊,我出去一下。”
她說道:“好啊。”
我離開了包廂,出去了外面。
抽了一支煙,然後我在清吧到處看了起來。
也沒喝多少酒,也沒想看什麼,隻不過看看清吧裡面的生意好壞而已。
生意相對來說還是過得去的,比起旁邊的很多清吧,這醉美夜色的生意的确好了很多,但如果和剛開業的火爆情況,肯定沒得比的。
賺的錢也的确不少,不過這些錢對我來說算是不少,對于李姗娜和黑明珠來說,真的不多。
天氣也開始回暖起來,這生意慢慢的也會越來越好,我在這清吧占有股份,我以後的生活也當然會越來越好,我很期待着。
不過清吧裡面來的比較多的紅男綠女,一對一對的,恩愛和睦,幸福四溢,我酒後倒是感慨了起來,如果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多麼快樂,幸福的一件事啊。
清吧總經理看到了我正在清吧裡面的園林閑逛着,趕緊的過來陪了我,然後問道:“張總要找什麼嗎。”
我說道:“我随便逛逛,你們不要管我。”
他說道:“我找個女孩子來陪你?”
我問道:“什麼女孩子。”
他說道:“剛來的琴師,古筝鋼琴小提琴笛子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我說道:“為什麼叫她來陪我。”
他說道:“她很漂亮,你一個人在這裡逛着,有點擔心你無聊了。”
我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走走,你回去忙你的,快去吧。”
他微笑着點頭哈腰離開了。
我在下面轉了一下後,然後回去上面去。
想要回到包廂裡,陪她們幾個喝點酒,然後回去睡覺了的。
結果在通往包廂的路上,在洗手間外聽到叫罵聲:“老子給你臉不要臉,陪喝一杯酒還不行了,他媽的,找打是不是!”
我站住了,這清吧角落全都是我們的人守着,怎麼會有人在洗手間裡罵人要打人的,沒人在這裡看着?
我走到了過道裡面的兩個洗手間的中間,左邊是女洗手間,右邊是男洗手間,聲音是男洗手間傳出來的。
聽到那個罵人的聲音繼續道:“給你臉還不要臉了啊!喝杯酒不陪,還那麼嚣張!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草!不就是聲音好聽一點,人長得好一點,他媽的,老子就在這裡幹了你怎樣。”
我走進了男洗手間裡面,看到的是五個男的,圍着一個女的,其中的那個男的,拉着那個女的頭發。
這背影多麼的熟悉,這身衣裳也是多麼的熟悉,李姗娜,對,沒錯,就是李姗娜,李姗娜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