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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9章 壓抑自己的心

監獄風雲 忘憂森林 4045 2024-01-31 01:06

  怎麼那麼巧呢?

  上次和黑明珠柳智慧一起在這裡喝酒的,就是這個小清吧,賀蘭婷就指着這裡了,就進來這裡了。

  關鍵是,她居然點了一杯藍色愛琴海。

  怎麼又那麼巧?

  那天晚上,我不就是點的這愛琴海雞尾酒嗎。

  我愣愣的看着她,然後點了一杯一樣的。

  我點上一支煙。

  狐疑的看着她。

  難道她一直派人跟蹤我?

  或者我們身邊就有她的卧底,然後那晚我們喝的什麼,都有卧底和她說了。

  不過,她不至于那麼蠢啊,既然派卧底,幹嘛還故意這麼做,不怕暴露了嗎。

  再者,我們身邊人,哪個會是賀蘭婷的人,不可能的。

  那這麼說的話,就應該是可能她的人恰好看到,例如我平時和誰誰誰出來外面,監獄的某些人見了我在外面幹嘛了,回去告訴賀蘭婷什麼的。

  畢竟賀蘭婷是她們的主子。

  不可能是跟蹤來的。

  跟蹤來,我們的人都能發現。

  隻能說碰巧罷了。

  這家店看起來,是人氣好,裝修風格氛圍也好,她進來點了一杯和我上次一樣的酒,這也代表不來什麼。

  看我點這個和她一樣的藍色的愛琴海雞尾酒,她也沒有說什麼。

  還點了一點小吃。

  喝了兩口,她問我:“你不說是嗎?”

  我說道:“到底問的什麼啊。”

  她說道:“剛才在車上問的。”

  我說道:“誰知道呢?你那麼聰明,你自己不能查得到嗎。”

  我是挺不想說的。

  她一口喝完了酒,然後站起來,對我說道:“你不說也可以。”

  她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迅速走人。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我喝了一口酒,默默的坐着抽煙。

  反正她遲早也都會查得到的,這對她來說并不難。

  這些保安都會分到工業園區去。

  工業園區目前表面看起來,是我們明珠集團掌管的,這一看就是我們明珠集團的人了。

  就在我自己喝着雞尾酒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下,是謝丹陽給我打來的電話。

  我接了。

  她醉醺醺的語氣,說喝醉了,能不能過去接一下她。

  聽起來,很要緊的樣子。

  我說好。

  随之,我過去了。

  到了那裡一看,卻不是這個樣子的,并不是謝丹陽喝醉,而是朱麗花喝醉。

  她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在場的有謝丹陽,徐男等人,就在沙鎮那邊。

  離我并不遠。

  同事聚會?

  看着桌上的十幾瓶紅酒,要命啊這幫女人,七八個人喝了十幾瓶紅酒。

  徐男最精神,謝丹陽看起來也有些醉。

  但不是那麼醉。

  看到這些老同事,我心裡有說不出的熟悉感,都想坐下來和她們喝幾杯了,不過,她們喝酒也沒叫我。

  好吧,喝醉了就叫我來了。

  謝丹陽一把把我拉着坐下來,然後對我說道:“你來了啊親愛的。”

  我說道:“靠,親愛的,誰親愛的啊。”

  她說道:“你不是我親愛的?”

  我說道:“好好好,是是是。”

  她拉着我過去,親了一口。

  衆同事紛紛離開,隻留下了謝丹陽,徐男,還有趴着的朱麗花。

  她們先走了。

  我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還好謝丹陽天生一顆強大的心,謝丹陽怎麼和我瘋,她都無所謂。

  不過我看過她們兩個的聊天記錄,簡直是,唉,真是情侶看了會沉默,夫妻看了會流淚的那種。

  謝丹陽發一個自己去買新衣服的照片給徐男看,問好不好看。

  然後徐男發了一個親親的表情,跟謝丹陽說,我寶貝真漂亮,穿什麼都美,要親親。

  謝丹陽發給她一個自己的動畫照片表情過去親親,抱抱。

  真的是,讓我看着都受不了。

  謝丹陽說道:“授受不親?你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授受不親。”

  我看了看徐男。

  徐男說道:“我去讓司機開車過來。”

  她走了出去了。

  我說道:“靠,謝丹陽,在你愛人面前,你收斂一點好不好,徐男砍死我。”

  謝丹陽說道:“她不會。哎,我就說你喜歡我,你就不承認,你不喜歡我,幹嘛我一說喝醉,來了那麼快。明明就是喜歡我。幹脆,娶了我吧。”

  我說道:“娶了你,我倒是想啊娶了你,不過,你先和徐男分手再說。”

  她一推我:“我都不介意你三妻四妾,你還介意我有女人?”

  我說道:“我哪來三妻四妾?”

  她說:“賀蘭婷是妻?然後還有,還有那個誰來了?哦對,你所在的公司的老闆娘啊,還有監獄裡的我們同事,還有那麼多漂亮女囚,哦,還有這個!”

  她指了指朱麗花。

  我一把拍她的手:“别亂講。”

  她說道:“這個是妻,還是妾?”

  我說道:“什麼妻什麼妾,你能不能認真點啊。”

  她說道:“你可以不承認,但是這是事實,我就問你,我這種人好打發,你看這個,你怎麼打發,怎麼處理吧。”

  她指的這個,是朱麗花。

  我說道:“又關我事。”

  她一把掐我:“你把人家動了,你卻不要人家,你還是人嗎!你是男人嗎?”

  我沉默。

  她說道:“算了,你不是人,更不是男人。”

  我說道:“講話那麼難聽。”

  謝丹陽說道:“這監獄裡那麼多女人,包括我,你都能碰,你真不該去碰朱麗花。她一根筋,死腦筋,你不是不知道她性格,以後要是自殺了,怪你!”

  我說道:“那麼嚴重。”

  她說道:“你自己看看她,有笑過嗎現在?靠!王八蛋,給我一支煙。”

  我把煙盒放在了桌上,她自己拿過去點了。

  我過去,輕輕地拍了拍朱麗花的背,問朱麗花還清醒嗎。

  謝丹陽對着我的臉吹出煙霧:“不清醒了好嗎,她喝了很多,特别多。”

  我說道:“那麼想不開,那現在,要去醫院嗎。”

  謝丹陽說道:“想不開還不是因為你。”

  我說道:“好吧,都是因為我,我的錯。”

  謝丹陽說道:“你被開除出去,也沒有什麼,我們可以是拍手稱快,監獄裡少了個禍害人的害蟲。但有些人就是不舍得你離開。看監獄裡那些什麼女囚們,很多大姐大啊,都不舍得你離開。因為你是男人嘛。”

  我說道:“不是,是我對人家好,人家不舍得我,而不是喜歡我,明白嗎。”

  謝丹陽說道:“不明白。你先想好怎麼處理好朱麗花吧。”

  我問道:“她幹嘛喝醉啊,我搞不懂啊。”

  謝丹陽說道:“我們聊到了你,她也不說話,就和我們一杯一杯喝着,不知不覺,她喝了快兩瓶紅酒,然後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了。我們靠過去,她居然嘴裡念的是你名字。你說說看,不給你打電話,給誰打?”

  我說道:“好好好,别說了别說了行嗎。”

  她說道:“該死的張帆,我走了,再見。”

  她拿着包,朝着我身上扔煙頭過來,然後站起來離開了。

  徐男在外面等她。

  我深呼吸一下,好吧,我造的孽。

  我搖晃了兩下朱麗花,問她怎麼樣了。

  她是一動不動了。

  我又用力搖了幾下,叫了她名字。

  她坐起來看了看我,眼神迷離,然後一下子抱住了我,不動了。

  我扶着她站起來,說道:“回去了。”

  她被我扶着出來,上了車。

  上車後,她靠在我身上,如同一灘爛泥。

  我說道:“我送你回去了。回家還是監獄?算了,回家肯定讓你家人說,去監獄吧。”

  她這時候回話:“我不去監獄,也不回家。”

  我說道:“哦你還清醒啊,那不去監獄,去哪兒。”

  她說道:“影響不好。”

  這倒是,這家夥平時給人的形象,就是那種死闆正規正當的一絲不苟的嚴謹的人,她不喜歡那種喝醉的人,那種看起來沒有節制自律的人,她更不想給别人的印象她是這樣子的人,隻是今晚她怎麼如此的想不開居然喝多了。

  這特别少見。

  當然,别人是少見,我也見了幾次了。

  我問那去哪。

  她說道:“給我去酒店開個房。”

  直接帶着她去了我們的酒店了。

  扶着她進去了房間後,她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我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問她喝不喝。

  看起來睡着了。

  她沒睡着,她睜開眼睛,說道:“天花闆在轉。”

  我說道:“喝了那麼多,那肯定是要轉的。要喝水嗎。”

  她說道:“扶我起來。”

  我扶着她坐了起來了。

  扶着她坐起來喝水。

  她素顔,不化妝,天然出水芙蓉。

  在監獄的女同事當中,沒有幾個人的美貌能和她匹敵的,除去賀蘭婷。

  就是在監獄的女囚中,都沒有幾個能和她比美的。

  不過我也後悔,就不該當時動了她,不動還好,動了後,她直接就一顆心鐵了就是我了,就認我一個人了。

  得不到,她就壓制壓抑着自己的心。

  壓制不住了,爆發了,就喝酒解愁?

  是這樣子的了。

  朱麗花喝完了水之後,看了看我。

  我說道:“要不要去一下醫院?”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說道:“那好吧,那躺下睡覺吧,明天就好了。我讓他們打包一些解酒的鮮榨果汁過來給你,渴了就喝。”

  我站起來要往外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搖了搖頭,不想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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