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随便的女人
餘飛把任務交給猛子後,自己打車到了金猴大酒店。
侯立傑老早就在門口等着他了。
餘飛一下車,便被侯大少迎進包廂。
包廂裡果真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餐,而且裡面還有另外一個人在,一個長發青年,人模狗樣的倒是頗有幾分俊朗。
“飛哥,跟你介紹下,這位叫阿發,賽車的,因為酷愛開飛車,所以我們都叫他飛車發。”侯立傑幫兩人介紹道:“飛車發,這就是你嚷着要認識的飛哥。”
“嘿呀,飛哥你好,偶像啊,終于見到您了。”阿發激動地伸出手。
餘飛微微一笑,伸手和他握了握:“我們好像見過一次面。”
“對對,那次您教訓雄哥的時候,咱們見過。”飛車發對那次事件印象深刻。
“飛哥,這小子啊,把您當偶像了,天天嚷着讓我介紹你給他認識,都煩死了,這會終于如願以償了。”侯立傑笑道。
“大家坐吧。”餘飛招呼一聲:“我就一普通人而已,偶像不敢當,大家既然認識了,以後就是兄弟。”
“對對對,是兄弟。”侯立傑撫掌附和:“坐坐,咱們喝酒。”
“喝酒就免了,等下還有事,吃飯就行。”餘飛毫不客氣地坐下,拿起了筷子。
“也好。”兩人都知道餘飛的情況,迎接國際友人的大事,不能因為喝酒鬧出什麼差錯。
“那就以茶代酒,慶祝咱們的認識。”飛車發拿起茶杯:“飛哥,我敬你。”
“好,幹了。”
三個人一起舉杯,一飲而盡,然後開吃。
“侯少,你叫我來,不是有大事嗎?不會就是和阿發認識吧?”餘飛一邊吃一邊問。
“那當然不是。”侯立傑放下筷子,臉色鄭重起來:“飛哥,大事,昨晚上四大惡少――龍家的那個龍洋來找我了,讓我幫着一起對付你。”
“嗯。”餘飛的筷子停頓一下:“他還真想跟我玩?”
“飛哥啊,那個人特他媽頑固,我都勸他别跟你鬥了,他聽不進去不說,還特麼威脅老子,我草!”侯立傑忍不住爆出粗口。
餘飛很好奇:“他威脅你什麼?”
“他不讓我幫你,我要是幫了你,那就是他的敵人,到時候就要怎樣怎樣收拾老子,我擦他乃乃,我特麼是吓大的嗎?”侯立傑牛逼哄哄地道:“飛哥,我堅決站在你這一邊,讓我出手一句話的事情,我特麼分分鐘滅了他。”
這牛皮吹大了,龍洋可不是他分分鐘可以滅掉的。
“飛哥,我也堅決站在你這邊。”阿發也立馬舉手表态。
餘飛微笑了下:“謝謝兩位兄弟了,你們的心意我領了。”
“别啊飛哥,我是真心實意要幫的,不是說說而已。”侯立傑非常誠懇地道:“要不然,我今個也不約你到這來了。而且這次龍洋的行動搞得很大,您一個人的力量恐怕很難對付。”
“是嗎?”餘飛來了興趣:“他要搞多大?”
侯立傑喝下一口茶,清清嗓子,接着鄭重地道:“龍洋這些日子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但卻在暗地裡四處走訪,聯絡以前和白老虎關系好的勢力,準備給您來一次緻命一擊。更糟糕的是,就在剛才得到消息,他還聯絡上景家了。”
“這事讓我說,是我得到的情報。”飛車發毫不客氣地把話搶了過去:“飛哥,是這樣的,龍家有三兄妹,龍洋是老大,老二老三分别叫龍耀和龍英。”
“我和龍洋不熟,但和龍耀龍英兩人可是很熟悉的,因為兩人都是賽車愛好者,尤其是龍英被我的魅力所傾倒,都睡了她好幾回了,龍家的什麼破事隻要我想知道的,那娘們都會一字不漏地告訴我。”
聽着這話,餘飛皺了皺眉:“你都睡人家好幾回了,這麼說,她是你女朋友了,這利用女朋友不太好吧。”
“飛哥,她不是我女朋友。”飛車發急忙解釋:“那娘們,誰敢要她做女朋友啊,分分鐘讓你變綠頭龜。頂多啊,我跟她就一袍友而已。”
餘飛腦門冒出一條黑線。
“如果這也算女朋友的話,那她也算是立傑的女朋友了。”
這話牽扯到侯立傑,氣得他大罵:“喂,幹嘛扯上我,關我什麼事?”
“你敢說你沒跟她睡過?”飛車發正氣淩然地質問。
侯立傑尴尬地幹咳兩聲:“咳咳,那都是多久的事了,你還提呢,我特麼都悔死了。”
“去,也就幾個月前的事,很久嗎?”阿發鄙夷地道。
“我靠,我說,咱能不提這事行不?”侯立傑郁悶了。
餘飛的腦門早已經爬滿黑線,龍家這養的什麼女人啊,怎麼随便就跟人睡?雖然說這個年代是個開放的年代,但這也太随便了吧。
“我就睡了那麼一次,老子就中招了。”侯立傑想起那事,滿是悔恨交加:“那晚上要不是喝醉了,我特麼才不會跟她幹那事呢,那個爛貨。”
“你中什麼招了?”餘飛頭冒着黑線問:“愛滋了?”
“噗。”的一聲,侯立傑一口茶水噴出來:“飛哥,還沒,沒那麼嚴重。就是一個小小的毛病而已。”
“嗤。”飛車發笑:“什麼小小的毛病啊,那玩意都爛了,一個多月才好呢。”
“你……。”侯立傑氣得牙癢癢,一雙眼睛怒瞪着這家夥,恨不得當場掐死他。
“阿發,你也别取笑侯少,你這樣玩下去,小心也中招。”餘飛擰着眉頭警告道。
“飛哥,你放心,跟她我都帶帽子的,從來沒事。”阿發得意地道:“不像他,那晚上喝醉酒,五個人亂搞,又不戴安全帽,中招很正常。”
“多少?五個人?”餘飛很少有吃驚的表情,這會是真吃驚了。
“對啊,五個,四個男人對她一個。你說這女人什麼人啊,仿佛永遠也辦法滿足似的,潘金蓮跟她比,算個毛啊!”阿發是一臉的佩服之情。
“行了,别扯這女人了。”餘飛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他是被這種女人“驚吓”到了。
“對啊,說情報呢,你特麼扯什麼女人,還扯那種惡心的女人。”侯立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提起那女人他現在就惡心。
“好的,咱們說正事。”阿發趕緊把話題拉回來:“昨晚上,我跟她那啥的時候……。”
“沃日,昨晚上你又跟他幹上了,祝你早日得愛滋。”侯立傑惡毒地詛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