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給那個了?”陳美卿道:“而且強迫了你的意願?”
“你想什麼呢?”張青青氣呼呼的道:“是他蹂躏了我的尊嚴!”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陳美卿再次感到驚訝。
“什麼都不是!”張青青氣呼呼的說着,慢慢的兩個人的事情告訴了陳美卿,其中包括秦軍當着她的面脫衣服。
聽說了秦軍的事迹,陳美卿驚訝的捂住了小嘴:“天哪?太酷了?”
“你沒發燒吧?”張青青将手放在了她的額頭。
“我沒有啊!”陳美卿道:“我很正常!”
“老處女的花癡病又犯了!這種流氓也一點都不酷!”張青青無奈的搖頭,陳美卿是個大齡剩女,雖然任職在濱江大學,但仍舊在自學考博士,滿腦子的知識,如果不是身處大學,絕對會和社會脫節。
“花癡嗎?”陳美卿撅了撅小嘴,有些不高興。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把這個木頭介紹給你!”張青青壞笑,開始想想木頭一樣的秦軍和花癡加話痨的張青青會碰撞出什麼火花。
“别鬧了!”陳美卿搖搖頭:“我可沒那個意思!”
“怕什麼啊?我幫你追他!”張青青臉上露出壞笑,俨然當定了這個媒婆似得。
雖然她罵秦軍流氓變态人渣,但她看得出秦軍不是壞人,隻是脾氣臭,不喜歡說話,更不會哄女孩子,像是廁所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要,不要!”陳美卿趕忙擺手,快三十的年紀了,談起戀愛的問題依舊臉紅不已。
“就要,就要!”
“不要,不要!”
兩個人在客廳裡讨論着要與不要的問題,這頭秦軍已經進入了夢香。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秦軍便起了床,簡單的收拾一下後,便從下房裡推出了自己的三輪車,奔向了小吃街。
大地漸漸映出照樣的光輝,秦軍将自己的工具準備好,和王征坐到一起閑扯。
“大軍,這兩天去哪了?”王征道:“怎麼沒見你來?”
“跟人鬧了點别扭,去看守所蹲了一晚上!”秦軍漫不經心的道。
“怎麼又惹事了?”王征撓了撓頭道:“大軍,我那天是真的喝多了,我胡說那些話你别當真啊!”
“什麼叫胡說?”秦軍反問。
“就我說,趙長龍那事!”王征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就當我沒說,咱們哥倆趕緊找人幫忙,回頭給趙長龍帶個話,擺兩桌酒,這事就過去了!”
“酒沒醒呢?”秦軍道:“怎麼說胡話!”
“怪我!”王征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道:“我踏馬喝點酒就愛吹牛,你别當回事!”
“我已經當真了!”秦軍搖了搖頭,說話的樣子絲毫不像是開玩笑。
“别鬧了!”王征道:“你是個當兵的,找找關系興許能進事業單位,咱們哥倆要是幹了這事,以後有了案底,你這輩子都完了!”
“哈哈哈!”秦軍笑了,他明白王征是為了自己好。
“你笑啥?”王征不解的問道。
“該幹啥幹啥,中午咱倆去大慶飯店單獨聊!”秦軍說着回到了手抓餅攤前。
“好吧!”王征沒在說話,也回到了自己的車攤前忙碌。
“老闆,我要手抓餅!”一個清脆的女生響起。
秦軍轉過頭看到的是幾名打扮清秀的女大學生,中間一人正式小護士林蕭雅。
“好嘞!”秦軍立刻将面攤在了鐵闆鍋上,相比于之前,秦軍的手法熟練了不少。
幾個女大學生認真的看着秦軍攤手抓餅,不時小聲的嘀咕着。
“好帥的大叔啊!鬓角還有胡子呢!好滄桑啊!”
“蕭雅,你從哪找來這麼酷的大叔!”
“感覺這大叔好另類啊!”
“你們别胡說!”林蕭雅道:“他還不到三十歲呢!”
“好了!”秦軍将手抓餅裝進紙袋,遞給了林蕭雅。
才接過手抓餅,林蕭雅身邊幾個女孩就開始嚷嚷。
“酷大叔,我也要手抓餅!”
“帥大叔我也要!”
“别胡說!”林蕭雅推搡幾個舍友道:“都說了,不是大叔了!”
“咯咯!”幾個女孩笑做一團。
秦軍并不說話,嘴角似有滄桑笑容。
林蕭雅上前搭話:“你昨天怎麼沒來?”
“昨天辦了點小事!”秦軍微笑着回答。
“哦!”林蕭雅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大叔你不知道,昨天我們蕭雅來了五次,都是在找你!”
“就是,就是!”
“你們别胡說!”林蕭雅的小臉噌的泛起了紅暈,解釋道:“我就來了三次而已!”
“承認了,承認了,自己承認了!”
幾個女孩嘻嘻哈哈再次笑做一團,而秦軍很自然的無視這一切。
“好了!”秦軍見手抓餅遞給幾個姑娘。
“給!”林蕭雅不客氣的将四張十元的鈔票丢在了三輪車架上。
“二十塊就夠了!”秦軍拿起兩張鈔票要還給林蕭雅。
“不用了!”林蕭雅擺手:“就當做下次買餅的錢吧!”
不等秦軍回答,林蕭雅就揮手告别:“拜拜!”
“慢走!”秦軍苦笑,看着幾個小女生嬉笑離開。
小吃街的人越來越多了,秦軍和王征忙着生意也沒在談趙長龍的事情。
不到半個小時,秦軍便賣出十幾份手抓餅,雖然有些累,但秦軍的心是高興的。
一上午生意都不錯,一直到十點多人漸漸少了,秦軍帶着王征到了大慶飯店,兩個人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瓶白酒。
“大軍,你到底咋想的?”王征不解的問道。
“一個字,幹了!”秦軍道。
“這踏馬的是兩個字!”王征笑了:“你喝多了吧!”
“我說的認真!”秦軍嚴肅的看着王征,又道:“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在軍隊犯了點錯誤,轉業的事情早就泡湯了!”
秦軍并沒有說實話,他在軍隊并沒有犯錯,但他從退伍那一刻開始就不需要任何的前程了,未來的一切的路都要靠自己走。
“那怕個卵子!”王征一拍桌子道:“幹了!”
“這才像話!”
秦軍又道道:“我意思是跟趙長龍幹,把他弄出小吃街,把原來的攤位費取消!咱們哥倆把供貨的生意拿下來!按照正常的經營方式給大家供貨!”
“太仗義了!”王征豎起大拇指道:“平時我一個才賺三千多,要是不交保護費起碼一個月六千塊!”
“喝酒,喝酒!”兩個人扯着白酒瓶子就往嗓子眼裡頭灌。
沒一會,兩個人喝的面紅耳赤。
此時在大慶飯店門口卻開來了數量面包車,車上坐的都是清一色黑衣服的年輕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