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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愛妃乖乖給我疼 第137章 多情應笑我(八)

  第137章多情應笑我(八)

  唇齒間的依戀卻逐漸多出了纏/綿的味道,皇甫清宇久久沒有松開她,吻着她的同時,手也不甘寂寞的緩緩遊走起來。

  一想到方才,她竟然将如此的美綻放在那些人面前,他心中竟然生出惱意。

  可是,在她的美綻放過後,能将她擁在懷中這樣親密的,畢竟還是隻有他。

  他心頭矛盾卻又甜蜜,身體更是克制不住的發熱,恨不能立刻要了她。

  渴大手不能自己的伸向她腰間的束腰帶,用力一拉的同時,舌上竟然被她重重咬了一口,緊接着,腰間也被踹了一腳

  皇甫清宇措手不及,迫不得已松開她,身子一歪,竟差點摔倒床下。

  夕顔看着他:“離我遠點,不要碰我”

  接這已經是極近克制的話了,若非從小受到良好的教養,隻怕她已經說出了更不堪的話。

  她幾乎不敢想,如果不是自己剛剛那一舞,他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出現在自己面前。

  正如南宮禦所說,她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經得到,終于便失去興趣。而若是剛剛那一舞,讓他發現自己還有沒得到的,從而再次對她好起來的話,這樣的好,夕顔無力承受。

  皇甫清宇許久才緩緩直起身來,看向床榻的時候,夕顔已經用被子擁住自己,面向着牆壁躺着。

  他先是怔了片刻,随即卻忍不住無聲的笑起來,上前圈住她的身子,迫使她看向自己,随後微微挑眉:“顔顔,你在生氣?”

  夕顔忍不住再次踹向他,這一次卻沒有得逞,反被他一把握住腳踝,聽着他帶笑的聲音:“我倒不知,顔顔的這雙小腳,幾時還會畫蓮花?”

  夕顔終于忍無可忍,猛地坐起身來。

  兩人相視,她怒氣沖天,他卻依舊波瀾不驚的笑着。先是看了看她滿腳的墨汁,随後往外吩咐人取熱水進來,方才看向她:“為什麼生氣?”

  夕顔咬牙看着他,半晌過後,終于察覺到自己這個模樣的毫無意義,于是擡起手來,微微撥了撥自己垂下來的發絲,微笑道:“沒什麼,隻是想起七爺先前竟然願意以身入祭來保妾身,妾身痛心七爺何故如此不愛惜自己。”

  有宮女偏巧這時取了熱水進來,服侍夕顔洗腳,兩人便都沒有再說什麼。将腳上的墨汁洗淨之後,又先後換了兩盆水,那宮女才準備給夕顔擦幹腳,卻不想聽皇甫清宇道:“給我。”

  宮女詫異的擡起頭,便看見這位平日素來高潔出塵,溫潤如玉的七爺竟然向着自己伸出手,一時間回不過神來,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手中隻有那塊絲帕是可以遞給他的,于是臉色變得更加驚異。

  原本盛怒之下的夕顔也愕然的看着他接過絲帕,随後擡起她的腳,毫無顧忌的放入懷中,再用絲帕為她擦拭着腳上的水漬。

  “喂!”夕顔忙的拉住他,臉上的神情隻可以用古怪來形容。

  他是堂堂皇子,皇帝親封的英王爺,怎麼可以給她擦腳?

  皇甫清宇擡頭看了她一眼,依舊是淡淡的笑着,吩咐那宮女出去之後,又細細将她腳上剩餘的水漬擦幹了,再放入被窩,随後才看向她:“那除了痛心呢?”

  夕顔還沉浸在他先前行為的震驚之中,猛然聽他這麼問,一時間有些迷茫:“什麼?”

  “除了痛心,還有沒有别的?”他的臉色忽而變得不再明朗起來,看着她,眼中似有深意,“這幾日我都沒去看你,有沒有傷心,有沒有難過,有沒有覺得委屈?”

  夕顔咬唇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沒有?”他輕笑了一聲,“可是我有。我三日沒有見你,你就不想想來見我嗎?你可知我等了三日,卻什麼都沒有等到?”

  夕顔詫異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他在等她去找他?可是一直以來,不都是他來找自己嗎?何故突然

  他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道:“我隻是想知道,是不是我一日不去找你,你便永遠不會出現在我面前?若有朝一日,我不能來找你了呢?”

  夕顔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皇甫清宇竟然會将這個問題擺到自己面前,一時間,心中除了迷茫與驚訝,再想不到旁的,隻喃喃喚了他一聲:“皇甫清宇……”

  他卻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看她,隻是将手中的絲帕放到一邊,道:“剛剛吃了藥,你現在這裡休息片刻。那邊晚宴上我還得去應付一下。”

  語罷,他便站起身來,徑直走出了房間,留下仍舊一片恍惚與混亂的夕顔,想着他先前說的話。

  若他當真不能來見自己,她自然會去看他,就像當日他受傷,她那麼恨他的時候,還是克制不住的想去看他。

  可是夕顔知道,他問這個問題出來,必定不是要那樣簡單的答案,可是他到底想要什麼?

  那一廂,皇甫清宇出了門,對崔善延囑咐了兩句,自己卻徑直前往太後回宮之時暫居的延壽宮。

  不出他所料,太後果然也已經回到了這裡,溫暖的殿中,隻有她一個人坐在軟墊之上,連個宮女都沒有,仿佛就是為了等他而來。

  “孫兒見過皇祖母。”他入了殿,臉色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然而眼眸深處,卻蓦然藏了一股不易見的淡漠。

  太後緩緩睜開眼來,看了他一眼:“哀家就知道你必定會來,怎麼,你是來為她讨回公道的?”

  皇甫清宇嘴角微微一勾:“萬貴妃受我所托接她入宮,卻又被皇祖母您召來伴駕說話,分明也隻是個不明就裡的人。而打她的又另有旁人,孫兒又怎敢來向皇祖母讨公道?”

  太後原本平淡無波的眼神倏地凝了下來:“老七,從什麼時候起,你與皇祖母說話也要這樣費盡心機了?”

  皇甫清宇終于擡起頭來,迎上她的視線,淡漠道:“從皇祖母您将主意打到她身上開始。既然對孫兒中意的女子皇祖母也要這般用盡心機,孫兒又怎麼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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