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是請假出來的,所以沒有待多少時間就馬上回去了,現在距離晚上的時間還早,王辰于是便無聊地玩起了手機。
過了一會兒,葉答上來了,他來到王辰身邊說道:“老大,這老董事長說得真準,說你今天醒你還真今天醒了。”
“怎麼,我晚醒一天難道還扣我工資嗎?”王辰說着繼續玩着手機。
葉答嘿嘿一笑,說道:“不過老大你還真是神了,那王秋雅居然真的被你治好了,剛剛接到消息說她也醒了過來。”
葉答說的王秋雅,就是王辰三天前救活的那名飛鷹幫女子,也是王重山的女兒,一聽到王秋雅醒了,王辰瞬間來了勁,他放下手機,翻身下床。
“怎麼了老大?”葉答有些疑惑地看着王辰問道。
“問話。”王辰淡淡說了一句,接着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随後徑直走向王秋雅躺着的那間VIP病房。
在王秋雅沒被下毒之前,她雖然也醒着,但是卻失去了記憶,不過經過王辰那第三針的救治,她的記憶應該也已經恢複了,畢竟陰陽九針的名頭不是白吹的。
來到病房門口,此時門口正站着四名黑衣保镖,陣容明顯比三天前要強多了,看來這個王重山也是吸取了教訓,不敢再過多輕視。
那四名保镖自然也是認得王辰,并且王重山也親自囑咐過,如果王辰想要采取什麼行動,必須盡力配合,所以王辰要進入房間,他們也沒有阻攔。
不過葉答卻是被可憐巴巴地攔在了門外。
病房内,黃院長正在床尾寫着檢查報告單,看到王辰進來之後,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并說道:“你現在身體還沒恢複好,不要亂走動。”
王辰知道黃院長是關心他的身體,不過有些事情是拖不得的,于是他笑着對黃院長說道:“黃院長,你先出去一下好嗎?我有話要問王秋雅,問完我馬上躺回去。”
看到王辰那認真的眼神,黃院長便知道王辰過來确實有要事,于是沒有再次阻攔,而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房間。
此時房間内隻剩下了兩個人,站在床邊的王辰和正坐在床上用一雙好奇的目光注視着他的王秋雅。
“請問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王秋雅好奇地問道,剛剛王辰對黃院長說的話她在旁邊也聽到了。
王辰對着王秋雅微微一笑,說道:“想問你一些問題,不過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王辰。”
聽到王辰這個名字,王秋雅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她說道:“我聽過你,你就是救了我的那名醫生,謝謝你!”
王辰擺了擺手,說道:“救人本就是我們的職責,不過接下來的問題你必須要老實地回答我才行。”
王秋雅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她現在對王辰是極度的信任。
“你在飛鷹幫是什麼身份?”王辰沒有含糊,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王秋雅一下有些愣住了,她用吃驚的目光看着王辰,顯然沒有想到王辰會知道飛鷹幫這個組織。
“我是裡面的研究人員,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組織的?”王秋雅警惕地問道。
“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這個組織的,你隻要知道我和這個組織不是一夥的就行。”王辰簡單回答道。
不過王秋雅聽到王辰和飛鷹幫并不是一夥的時候,明顯松了一口氣,這倒讓王辰有些好奇起來。
“你在飛鷹幫裡是做什麼研究的?”王辰接着問道。
王秋雅沉思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王辰這個問題,不過她立馬下了決定,對着王辰說道:“我可以和你講,不過你也要保證我的安全,因為飛鷹幫的幫規是一旦洩密,就格殺勿論。”
“我會保證你的安全,并且你的父親應該也不會希望你再出事情了。”王辰淡淡說道。
王秋雅聽到回答後點了點頭,随後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在飛鷹幫實驗室裡工作,是裡面的藥物研究人員。”
聽到是飛鷹幫實驗室的人,王辰眼睛一亮,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絞盡腦汁想要探得飛鷹幫實驗室的消息,沒想到其中一個實驗室的人就躺在自己的醫館内。
“接着說。”王辰急忙說道,語氣中有一些激動。
王秋雅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被我的醫學老師帶進實驗室的,實驗室内專門研究生物科學和藥物,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某個大型醫藥公司的秘密實驗室,可是在裡面待得越久,就越是感覺不對勁。”
“首先,實驗室裡的藥物全都是秘密運進運出的,而且很多都是違禁藥物,這在華夏買賣這種藥物是違法的,還有實驗室裡除了研究人員外,幾乎每個人都攜帶槍支,說是為了安全考慮,但是我總感覺他們是在監督我們。”
“并且實驗室的研究方向也有問題,我們研究的方向隻有兩種,一種是延長壽命的藥,另一種則是害人的毒藥,并且這種毒藥的保密工作特别嚴格,我的工作隻是提取其中一種違禁藥物裡的微量元素,還參與不到那種毒藥的最終研究,不過這依然令我很害怕。”
王秋雅說到這裡,像是想起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表情很是害怕,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王辰一下點中她頭上的某一處穴位,王秋雅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股涼意襲過,緊張害怕的感覺渾然不見了,她有些驚訝地看着王辰。
“繼續。”王辰臉色依舊沉重地看着王秋雅。
王秋雅看出來王辰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飛鷹幫的消息,于是她便接着說道:“我提取的微量元素并不是一種緻命毒藥的組成部分,而是一種可以引發癌症的元素,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有一次晚上來到實驗室拿東西,發現他們居然……居然……”
“他們在做什麼?”王辰皺眉問道。
“他們居然用活人在做研究,給他強行下藥!”王秋雅說到這裡,頭上已經微微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