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對着他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話說今天,我一直都沒看到過他,隻知他一大早就出門辦事去了。
喬燃并不是一個被動承受的人,相反,主動出擊更适合他。
按照當初他跟秦老之間的協議,利用他跟阿昭的婚姻作為媒介,秦老助喬燃東山再起,喬燃幫秦老打開中國的國内市場。
但喬燃并不僅僅會将自己的格局局限于此,從他學會越南話這一點就能看出,他的野心之大,定然會在越南這邊培植屬于自己的勢力。
我原本以為他還要留在這裡幾天處理事情,沒想到他居然買了跟我同一班航班。
對于我的疑問,他這般說道:“在這裡,當然是打算回北京。”
“我還以為你會選擇坐私人飛機,最起碼也是個頭等艙。”
“坐什麼航班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誰一起。”話音剛落,他已經牽住了我的手,五指相扣。
本不該這般親密,但就在我想要縮回手的時候,卻被他一把緊緊地扣住,死死不放。
我忽而想到,若是等回到北京,我們重新走在陽光之下,必然不可能像現在這樣。
我有我不得不去面對的責任跟義務,很難抛下一切不管不顧地就跟他走在一起。
想到這一切的時候,我忽而頓住了,停下了掙紮的動作。
在感性跟理性的對抗中,我想讓這短暫的幾個小時小小地放縱一次,就一次。
我前所未有地感覺到這一趟的飛行航程是那麼的快,似乎一眨眼就過了。重新回到北京,一下飛機就感覺到了一陣久違的熟悉感。
孟岐那家人盯得緊,所以這次回來,我并沒有通知我爸媽,下了飛機後,喬燃一路送我到了目的地,等到了之後,我下車跟他說了告别。
臨分開的時候,他忽而抱了抱我,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對着我說道:“回去離婚,我等你。”
說完這話後,他就轉身走了,但我站在那裡,卻久久沒有移動。
離婚嗎?
在此之前,我從來不曾想過這件事,但此時此刻,喬燃卻把這兩個字直接說出了口。
我不敢去想這件事,亦或是說成一種逃避,幹脆拿着包一步步走了進去。
這裡是錢錢為我爸媽準備的住處,自打住在這裡後,孟岐那家人總算沒再找上門來。
等我到了之後,我看到外面門關着,就拿出手機給我媽打了個7;150838099433546電話。她知道我回來後,連忙跑出來給我開門,看着我一陣埋怨:“怎麼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還不是怕你們特意跑去機場接我。”我笑着回應道。
“快進來,我熬了湯,快進來坐着歇歇。”我媽扶着我走進去,接過我手上的東西。
進屋後,我看到了我爸,隻是沒看到李純,便問了一句:“李純人呢?”
我媽說到李純就不由地歎了一口氣,對着我回應道:“還在房間裡呢,都好幾天沒出來了。”
“我去看看。”我往李純所在的房間走去,不想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