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落雪做夢都沒想到,阮驚雲要把她送走,所以她坐在那裡很久都沒有反應,随後阮驚雲廢話不多說,叫人收拾了央落雪的東西。
央落雪什麼都沒說,畢竟是阮家她沒有權利,結果就被阮驚雲連人帶行李的給送了出來。
央落雪走的時候,看着阮氏公館的裡面,一抹好笑,阮驚雲真夠絕的。
“走吧。”阮驚雲不讓她們進去,她可以不進去,不過,他要付出代價。
央落雪看了一眼身後跟着她的人,對方彎腰把央落雪從車上抱着下來,把央落雪放到車裡,車門關上。
央落雪帶着人這才離開。
等她離開之後,她在車裡問那個人:“最近阮驚世在幹什麼?”
“不清楚。”
“那就清楚為止。”
央落雪眯着眼睛,淡淡說道:“阮驚雲,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無情。”
……
車子疾馳而去,一切都将隻是一個開始。
安然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睡不着,總覺得全身哪裡都不舒服,好像是要生一場大病一樣,昏昏沉沉的睡不着,隻好從床上起身坐了起來。
安然摸了摸自己的頭,出了很多的汗,起身從床上下去,出了門去找歐陽軒。
歐陽軒從房間裡面出來,看着眼前的安然:“這麼晚了,有事?”
“我覺得兇悶氣短,睡不着,你看我。”安然轉身給歐陽軒看,歐陽軒整個人都愣住,安然的後背心上面全都是汗水。
“怎麼了?”
都濕透了!
“就是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到底怎麼了,安然也不清楚,就是知道她現在不舒服。
歐陽軒忙着叫安然去他房間裡面,随後拿了醫藥箱給安然檢查,問了安然很多的問題,安然躺在那裡一直搖頭回答,什麼都沒有,哪裡都沒有發現疼痛,但是不舒服。
歐陽軒給安然檢查,把其他的人都給驚動了,歐陽納蘭和沈夢君也都從房間裡面過來,到了這邊第一眼看到安然也都有些意外,安然出了不少的汗,人躺在歐陽軒的床上正躺着。
沈夢君急忙走了過去,握着安然的手:“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有些睡不着。”怕把沈夢君吓壞了,安然解釋。
沈夢君怎麼能不擔心,緊握着安然的手,看着丈夫和兒子:“怎麼了啊?”
歐陽軒說:“不是很清楚,看來要去醫院。”
“那去醫院。”
沈夢君生怕安然有事,忙着帶安然去看醫生。
到了醫院經過醫生檢查,确定沒什麼事情。
歐陽一家這才安心,而安然此時也因為困倦睡着了。
歐陽軒坐在一邊:“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系,不用擔心。”
“希望吧,寶寶太可憐了。”沈夢君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吃這麼多苦,心裡就不舒服,坐在一邊臉上一點平常心都沒有。
“媽,你和爸今天住在隔壁,我在這邊照顧然然,有什麼事情我會叫你們。”
歐陽軒也不希望母親太過操勞,免得她憂心。
“我留下吧。”沈夢君還是不想走,留下來看到安然她心裡還能舒暢一點,看不見了,心裡更擔心。
“那就在這邊吧。”
歐陽納蘭也不想離開,女兒現在這樣,他這個做父親的人,也無法平靜内心的焦灼。
第一次如果說是年輕尚淺閱曆不夠,那這次是什麼?一個疏忽可以解釋麼?
不能。
歐陽納蘭看了眼邊上的床:“我和你媽媽住在床上,你睡在沙發上。”
安然住的房間雖然寬敞,但隻有三張陪護床,對面的是沙發,所以他們現在也隻能委屈一點。
“那我給你們鋪床。”歐陽軒起身去鋪了床,沈夢君和歐陽納蘭随後走到床鋪那邊上去坐下,夫妻躺下的心情都很沉重,女兒現在這樣,說什麼都不能讓女兒再留在這邊了,他們不能用女兒的生命來開這個玩笑。
沈夢君睡着前看着丈夫說:“不管你們怎麼考慮,我再也不同意寶寶留在這邊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心髒都快碎了!”
沈夢君那是真的疼了,疼的眼淚直流,轉身面對着牆壁誰也不看。
丈夫歐陽納蘭這才什麼都沒有說,妻子是對的,确實不能再留下了。
歐陽軒坐在一邊注視着安然,這件事确實刻不容緩,但現在安然的态度很堅決,她是要找到那個人的,雖然她不說,但是這孩子不是阮驚雲的。
……
一夜過後,安然身體情況大大好轉,早上起來還吃了一些東西,而且吃的還很多。
吃飽了安然又接受了一次檢查,确定沒有什麼事情了一家人才回到圍村那邊。
從圍村門口下了車,安然他們一起走進去,安然又給阮驚雲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顯得疲憊,聲音帶着一絲絲的沙啞:“人還沒找到,還在找,等找到了,我會給你打電話。”
安然找他無非是這件事情,所以他說的直截了當。
安然這邊稍有遲疑,跟着說:“我知道了。”
電話是安然主動挂斷了,之後安然看了一眼周圍,說不上是沮喪還是不沮喪,但是心情并不好,安然越是期待就越是失望,到最後還是沒找到人。
安然從圍村朝着裡面走,進了圍村歐陽納蘭和沈夢君先回去,安然則是跟在歐陽軒的身後,歐陽軒要去停車,先去停的車,但就是停車的時候,安然的手機響了。
安然低頭去接電話,是個沒有顯示歸屬地的号碼,安然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來電的人是秦傲天。
接了電話安然問:“是你嗎?”
電話對面陷入沉默,跟着是一陣刺耳的笑聲。
“央落雪。”安然下意識的轉身看去,她沒想到央落雪這時候會打電話過來。
“你在等什麼人?阮驚雲?”央落雪好笑,安然眉頭皺着:“我在等什麼人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
“有沒有關系都不重要,我找你其實是有件事情要和你說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你已經打電話來了,我就算是不想知道又能怎麼樣,你還是一樣要說,既然你都有辦法知道我的電話号碼?”
安然的電話已經換過了,沒想到還是被央落雪找到了,已經找來了,還會藏着什麼不說?
“你既然這麼無所謂我就告訴你,不過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央落雪笑的安然一陣寒意襲來,不是害怕央落雪,是本能所驅使。
央落雪笑得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