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七章 談判,暖昧

  “看來你似乎随時都想走了。”他注視着她冷冷說道。

  哼!木清竹腹中冷哼,如若不是被逼到了這一步,她怎麼可能還會踏進這裡,還要面對這個魔鬼,隻怕是八擡大轎也請不來她,殺父之仇不更戴天,陰冷的光從她眼裡閃過,心裡隐隐作痛,牙關咬緊,不發一言。

  阮瀚宇心中湧起的熱潮極速冷卻,陰沉的臉上寒霜籠罩,聲音出奇的冷:“給你十天時間,設計出五款豪車模型,必須要沖擊全球市場的,其中有一款定要超過現代愛迪亞,你,能做到嗎?”

  他諱莫如深的眼睛望着她,涼薄的唇緩緩開啟。

  十天時間,五款?這不是有意苛求她嗎?須知好的創意來源于生活的靈感,這也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的。

  面對他咄咄逼人,輕視的目光,木清竹知道就算是火炕,她也要答應。

  “我可以答應你。”她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說道,“可你也要答應我的要求。”

  又是要求?下屬竟敢跟老闆提要求?阮瀚宇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向沙發背靠去,手指不由自主地敲打着沙發背,眼裡是冰冷的光。

  木清竹卻不看他。

  海外景氏集團是阮氏集團旗下産品全球化的最大競争對手,景氏集團憑着她設計的現代版愛迪亞,風靡全球,風頭現在已經蓋過了阮氏,而雄心壯志的阮氏豈肯就此退卻?

  即将舉行的新聞發布會,說白了就是對景氏的挑戰,為了赢取全球市場的契機,據她所了解,現在的阮氏并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出色的汽車模型。

  她不怕阮瀚宇不答應!

  “阮氏旗下海外生産的帕尼卡全球限量版豪車,有二台在a市,我要。”她神情淡漠,毫不猶豫地說道,眼睛卻緊緊盯着他俊朗的面容,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如果爸爸的事真與他有關,不相信他能隐藏得那麼好,一點點心慌都沒有。

  阮瀚宇眸色平靜,瞳孔微縮,墨瞳裡如同濃濃黑雲中霹開的閃電,迸出點點亮光,他适時将身子前傾了下,手指彎了起來藏進手掌裡,眸子裡冷而靜的光漸漸少了幾分寒意,多了幾分探究,臉上的肌肉舒展,閃過絲若有似無的笑。

  除了慣有的冷,實在瞧不出他的臉上有什麼異常的慌亂,甚至可以說很平靜!

  木清竹有絲失落,卻也有絲期待,她其實并不願相信阮瀚宇真會是如此心狠歹毒的人,就算是恨她,也不至于如此絕情。

  他點燃了根雪茄深吸了幾口,俊美的面孔在煙霧中若隐若現,眼眸幽深,臉上是諱莫如深的沉默。

  木清竹呼吸突然變淺,她看不懂他的心!

  緊張的對峙中,木清竹聽到他低沉的磁性的聲音平靜地響起:“我答應你。”

  “咳。”木清竹松了口氣,被他的煙味嗆得輕聲咳嗽起來。

  “好,望我們合作愉快。”她微微一笑,站了起來,轉身欲走。

  一條鐵臂突的圈過來匝緊了她的芊芊細腰,她瞬間竟不能動彈。

  眸中閃過絲惱怒扭頭朝他望去。

  阮瀚宇嘴角勾起絲莫測的笑,手仍然落在她的腰間,俯首向他望來,眼眸深深。

  木清竹沒想到他在這種辦公場合竟會如此輕薄手下的職員,傳聞中他工作時認真嚴肅,看來她錯誤的輕信了謠言,驚得張開紅唇,就要發怒。

  他炙熱的唇竟向她的紅唇貼來,她的呼吸瞬間被他強勢的吻霸占了去!

  鼻息間全是曾讓她深深迷戀的氣息,大腦瞬間缺癢,她掙紮,卻被他匝得更緊,他貪婪地汲取着她的清香與美好。

  木清竹腦中轟轟響着,呼吸漸漸不暢,兇前似要炸開般難受。更令她氣憤的是,此時的她竟然還會迷戀着他的氣味,潛意識中并沒有完全抗拒,甚至舍不得推開他。

  “你既然有這等本事,為何還要跟我交易索要巨額的錢?亦或是你本身就是一個貪慕錢财,水性楊花的女人?”許久後,他離開了她的唇,回味着她的美好,可話語卻極盡嘲諷。

  他輕薄的話裡淬毒,狠狠撞擊着木清竹脆弱的心髒,她頭腦瞬間清明,不過是羞辱玩弄她而已,寒光熠熠的眼裡閃過一絲憤怒,猛地一把推開了他。

  “阮瀚宇,請你自重,若再羞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木清竹滿心難受,厲聲喝道,奪門而逃。

  “不放過我?呵呵。”阮瀚宇冷哼,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這樣的威脅,直如掻癢癢,望着她淩亂跑出去的腳步,眼裡浮起一絲捉弄的笑意。

  他雙臂環兇,微微沉吟了下,走到辦公桌前按了下電話鍵:“傳連成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古銅色皮膚,鷹隼雙眼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阮總,好。”

  “連成,馬上趕到美國,調查清楚設計師alice在美國的三年詳細生活,做成報告呈上來。”阮瀚宇雙眼望着木清竹離去的方向清晰地吩咐道。

  “好,阮總,我馬上去訂機票。”連成點頭快速離去。

  阮瀚宇複又在沙發上坐下來,腦中卻有些模糊,這個女人似乎離開他三年後變了許多,變得都讓他難以置信了。

  還是她根本沒變,是自己以前太過輕視她了?

  他真的錯過了什麼嗎!

  木清竹心神不甯地沖回辦公室,跑進洗手間,雙手撐在光潔的雲石台上,擡頭打量着鏡中的自已。

  雙頰绯紅,被他吻過的紅唇嬌豔欲滴,上面還殘留着他的味道!

  該死,她拼命地用水沖洗着。

  不,她怎麼可以讓他吻她,他們之間早已玩完了。

  決不能再讓他碰自己了,這是她的底線也是她的尊嚴,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聯系了,今天她之所以還會來這兒,不過是為了尋找害死爸爸的兇手,僅此而已!

  眼前閃過他嘲諷捉弄的眼眸,心中陣陣刺痛,她怎能如此踐?

  整個上午都在心神不甯中度過,眼睛盯着電腦屏幕的汽車模型,思緒卻是混亂成一團,十天之内設計出五款沖擊全球的汽車模型,她心情如此糟糕,真的能嗎?

  木清竹雙手輕撫着臉,臉頰還在發燙,奔進衛生間擰開一塵不染的高檔面盆龍頭,用冷水沖了下臉,抹幹,補了個淡妝,準備先出去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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