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五百九十四章 天生的敵人

  “清竹,你說得很對,我們應以不變應萬變,相信會找到證據的。”阮瀚宇本來還擔心木清竹會受到打擊,今天聽了她的話後,放下心來了,這女人比起他還要兇有成竹,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是與衆不同。

  事已至此,他們也就隻能靜等結果了。

  阮沐天,季旋,與阮沐民,阮家俊都先後離開了公司,回墨園了。

  “清竹,身子怎麼樣?”他們走後,阮瀚宇馬上就摟住了木清竹的小蠻腰細心地問道。

  木清竹臉上微微一紅:“拜托,我哪有那麼嬌弱呢。”

  這個家夥已經把他當成瓷娃娃了。

  “記住,下次再也不準這麼冒冒失失地往公司裡趕了。這路上危險着呢。”阮瀚宇想到了昨晚他的悍馬車刹車無故失靈的事,後怕地叮囑道。

  “放心,我也是老司機了,不會有什麼事的。”她笑笑,輕松的答。

  阮瀚宇卻不高興了,陰着臉,捏着她的鼻子:“不許頂嘴,無條件服從。”

  “好吧。”木清竹對于他的強勢,隻得妥協了。

  “清竹,今天既然出來了,我們就去外面吃餐飯,散散心吧。”事已至此,阮瀚宇反倒靜下心來了,拉着木清竹的手輕昵地說道,這一輩子,隻要有她陪着,老婆,孩子,熱炕頭,那些個身外之物,他也不會那麼在意的。

  “好。”木清竹看他面容憔悴,想他最近一段時間也是夠勞累的,當即就答應了。

  這樣二人相視一笑,手牽着手朝着外面走去。

  阮瀚宇開着木清竹的蘭博基尼小轎車,帶着心愛的女人朝着城中最高檔的一家酒樓走去。

  綠葉滕蔓,小橋流水。

  餐廳裡的環境真的别樹一格,很符合木清竹淡雅清靜的個性,看來阮瀚宇能選擇來這裡,還真是知妻莫若夫了。

  二人手拉着手,說說笑笑地走了進來。

  很明顯的,大廳裡的氣氛因他們走進來,安靜了那麼幾秒鐘,似乎所有的眼光都在落在了他們的身上,那眼裡莫不都明顯地寫着:阮氏集團都出這麼大的事了,他們竟然還能如此鎮定輕松,說說笑笑的,跟沒事人兒似的。

  木清竹早就習慣了在大庭廣衆中跟着阮瀚宇露臉了,她臉上帶着笑,淡然自若地朝着四周看了眼,大大方方地說道:“瀚宇,大廳裡人滿了,我們還是要間包房吧。”

  “當然了,老婆。”阮瀚宇的大手落在她的腰間,緊緊摟着她,親昵地附合着。

  大堂經理認出了阮瀚宇,立即迎了上來。

  “給我們一間上好的包房。”阮瀚宇淡淡地朝着對他們點頭哈腰地經理吩咐道。

  “好勒,阮總。”大堂經理笑着答應,馬上在前面帶路,帶着他們朝着樓上一間雅緻的包房走去。

  阮瀚宇握着木清竹的手突然就越來越緊,眼裡的精閃閃铄着,迸裂出寒意。

  木清竹感到了手中明顯的變化,驚訝得擡起了頭來。

  前面的一間包房門突然開了,席雨軒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穿着西裝,滿臉的紅光,眼角眉梢帶着一抹顯而易見的得意與張狂。

  他們就在走廊裡打了個照面。

  木清竹頓時錯愣了。

  竟然會在這裡遇上他!

  空氣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劍拔拏張。

  “阮總,這麼有閑心呢?”席雨軒用手松松兇前束着的領帶結,眼眸裡有絲邪惡的笑意,主動地朝着阮瀚宇打着招呼。

  阮瀚宇的手指握得更加緊了。

  “席廳長,好。”木清竹主動開口,替阮瀚宇答話了,“家裡面的飯菜吃膩了,今天來外面換換口味的。”

  “哦。”席雨軒笑笑,聳聳肩,“好浪漫喲。”

  席雨軒的包房就在他們隔壁過去的第二間,此時的門開着,透過門縫,木清竹能看到一個女人的側影。

  那女人正靜靜地坐着,木清竹明顯地看到她正張着耳朵聆聽着他們的談話呢。

  她的心頓了下,臉上強裝的淺笑有些僵硬。

  那個女人正是雲霁。

  女人的嗅覺都是非常敏感的。

  木清竹一眼就認出來了。

  雲霁竟然與席雨軒在一起吃飯,這看似沒有什麼牽聯,畢竟他們從小就認識的,在一起吃餐飯并不能有什麼大驚小怪,但在這個時候,卻又如此暖昧的在一起吃飯卻引起了木清竹的高度警惕。

  “清竹,你先進去等下我。”阮瀚宇低頭和顔悅色地朝着木清竹說道。

  木清竹遲疑着,害怕他會與席雨軒鬧僵。

  “放心,先走吧。”阮瀚宇看出了她的心思,俯身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相信我。”

  木清竹無奈隻得獨自跟着大堂經理進了包房。

  “怎麼,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不敢讓老婆知道呢?”席雨軒冷眼看着他們恩愛的模樣,忍住心裡的酸意,嘲諷地說道,“現在你們公司都快要垮掉了,還那麼好心情出來吃飯,我能不能理解為你這就是未日窮路,放棄治療了呢。”

  這話羞辱的意思明顯。

  阮瀚宇甩了下頭,昂起了冷俊的臉,逼近席雨軒一步,厲聲問道:“席雨軒,你揪着我們阮家不放,究竟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席雨軒打量着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阮瀚宇,現在慌了吧,白楓雲畏罪自殺了,你公司逃不脫這個罪名了,告訴你,我今天已經把這個調查結果上交了,估計上頭很快就會給你們公司治罪了,這下吳成思是保不住你了,就算你去求莫老爺子那也是沒轍的,現在網上面老百姓對你們公司罵聲一片,你們公司的罪反響太大了,影響太惡劣了,他也不敢出面幫你喽。”

  他這樣說着,未尾故意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臉上盡是得意之色,如果阮瀚宇耐性不夠好的話,敢保就會直接把他從二樓迅速扔下去了。

  “席雨軒,你卑鄙無恥,告訴你,我公司行得正,坐得端,不會被你這小人整垮的。”阮瀚宇冷着臉,惡狠狠地說道。

  “我整垮你的公司?”席雨軒挑眉,不無誇裝地說道:“阮瀚宇,你以為你是誰?犯得着我來親自動手整垮你的公司嗎?有本事,拿出證據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阮氏集團也不能例外,你說你們是清白的,那就證明自已啊,既然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嚴懲,這是公平公正的。”

  席雨軒說得理直氣壯,義正言辭。

  阮瀚宇聽着他的話,臉上滿是譏笑,他氣勢凜然,逼前一步,沉聲說道:“席雨軒,别tm的裝高尚了,你與雲霁勾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昨晚我的悍馬車刹車失靈,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一定會查清楚的,包括那天在地下車庫裡那輛撞向我的越野車,這所有的一切,新老舊帳,我總有一天會要跟你們席家清算的。”

  席雨軒的心裡閃過絲後怕,他明顯感到了阮瀚宇的憤怒。

  “席雨軒,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你要一次次地把我逼到絕路來反你,我們阮家奉行的一向都是‘政商分離’的外交政策,而你偏偏要三番幾次來踩我的底線,難道你不知道嗎,兔子逼急了還會反咬一口呢?”阮瀚宇的雙眼冷硬如鐵,目光裡的火焰燒得很足。

  席雨軒心虛的同時,内心裡那股妒忌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讓他的頭腦漸漸失去理智。

  從小到大,他最不服的就是阮瀚宇。

  特别是當阮瀚宇奪走了木清竹後,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天生的敵人’這幾個字用在他們的身上最适合不過了。

  大自然,每個物種都有天生的敵人,那麼現在的阮瀚宇在席雨軒的潛意識中就是天生的敵人。

  同樣都是公司,如果是雲霁,她會給他好處,幫他家選舉拉票,甚至能同流合污。

  但阮瀚宇就不是,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從不把他席家人放在眼裡,甚至在選舉時,他找他時,他都是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挂起的姿态。

  換句話來說,他阮氏集團混得越好,對他席家的威脅會越大。

  這從烏鎮化工廠的事就可以看出來了。

  他們就像是二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會有交集,而他們的利益永遠都是相沖的。

  席雨軒想要歇制阮氏集團,也不完全是因為雲霁的拉籠,當然也包括了上面的原因。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在他們席家面臨選舉的關健時刻,阮瀚宇竟然去見了巫簡龍。

  光這一條,他席雨軒就沒有任何理由要放過他阮氏集團。

  “阮瀚宇,你tm的少裝逼,我治你公司的罪,那是因為你們觸犯了法律,該死,現在全國人民都在唾罵你,這能怪我嗎?”席雨軒站直了腰杆,昂起了頭來,滿臉的憤怒,“你就是個卑鄙的小人,當着我的面大談‘政商分離’,背地裡卻與巫簡龍勾結在一起,不要以為你在做什麼我會不知道,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不可能逃脫過我的眼睛。”席雨軒越說情緒越激動,眼睛裡就像是沾染了火,隻要一不小心就能把阮瀚宇燒成灰燼。

  阮瀚宇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席廳長大人,就算是我見巫簡龍那也是很正常的,你現在不也是跟雲霁在一起吃飯麼,難道我見了巫簡龍,就能毀掉你席家的前程,這邏輯實在是想不通啊。”

  說到這兒,他收住笑,狹長的眼眸眯了眯,冷聲問道:“莫非,你們席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馬柄落在了巫簡龍的手中,又或者你們幹了什麼損國損民的壞事而心虛呢?”

  這樣問着,他就盯着他笑。

  席雨軒聽着這話,被阮瀚宇這樣盯着,立即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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