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昨晚跟誰在一起?
“帥哥,真來陪我呀。”木清竹夢呓的嘟呶了句,又伸出另一隻手來軟軟搭上了他的脖子,嗲聲嗲語的。
那股暗火如星火撩原般在阮瀚宇的體内流竄着,洶湧澎湃。
清醒時的木清竹從來都是中規中矩的,哪會如此主動獻媚呢,可現在的她緊緊的纏着他的脖子,嬌軀直往他身上貼合着,溫軟的身子在他懷裡磨噌着,簡直讓他皿脈噴張。
死女人,這要有多饑渴!
看來下次再也不允許她喝酒了,今天若不是碰上了他,那後果……
阮瀚宇的心暗了下,思維卻開始越來越散亂,無法想問題了,懷中女人的手在他的身上到處亂摸着,毫無顧忌,甚至于還用小嘴來咬他的兇脯。
他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急促,猴急地脫着她的衣服,炙熱的唇親吻着她。
木清竹很激情的回應着他,甚至比他還要主動,這種沉醉酥麻的感覺弄得雙方都開始愉悅地發出呻吟聲來,空氣裡像着了火,她抱着他的脖子,糾纏着他,二人狠狠纏繞在一起。
月明星稀,甯靜溫馨。
床上的男女猴急地抱在一起彼此糾纏索取着,甚至都沒那個耐心解衣扣了,直接一把就撕爛了身上的睡衣,木清竹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二人開始抵死纏綿。
……
好一晚溫柔缱绻情深的恩愛纏綿,阮瀚宇第一次感覺到木清竹風騒起來簡直會要了他的命,會噬透了他的骨髓。
她的緊緻與柔軟真會讓他激動得情不可耐,根本不舍得放過她,最難得的是今天晚上,她的主動,放浪的溫柔,還有對他的索取,都讓他有種被誘奸的錯覺。
而這種錯覺真tm的夠新鮮夠刺激!
隻是這死女人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是誰吧,一定是把他當成了那個帥哥。
靠,還這麼風騒,真是豈有此理!
平日也不見得她有如此溫柔主動,可見這死女人的心思竟然不是對着他的,這也太讓他阮大少那顆驕傲的心受傷了。
看來,明天還要好好審問下她才行!
實際如木清竹而言,潛意識裡早就認可了這個熟悉的身子,因為她的人生字典裡一片空白,隻有這麼一個男人,因此,就算是醉酒了不認識他是誰,卻也隻認可這個身子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的事。
隻是因為酒精的刺激,她确實大膽了許多,主動了許多,也生動了許多。
第二天,二人都睡到很晚才起床。
木清竹睜開眼睛,起床,拉開厚實的窗簾時,外面熾烈的強光照耀了進來,晃花了她的眼睛,用手揉了揉眼。
推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湧了進來,酷暑已經來臨了。
她轉身,阮瀚宇也睜開了眼睛。
她有些愣怔地望着他。
頭還有點痛,話說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而且昨晚她似乎……
臉有點潮紅。
阮瀚宇看着她,心就是一陣亂跳。
“清竹,你過來。”他朝她召手,聲音帶着動人的磁性,溫婉而輕柔。
木清竹隻得走上去。
阮瀚宇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臂,輕輕一帶,木清竹跌入了他的兇前,趴在了他的兇上。
“昨晚,你跟誰在一起?”他把胳膊肘支在床上,手掌撐着自已的頭,一手摸到她的臉上,聲音完全是審問的口氣。
“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木清竹直朝他翻着白眼,這家夥大清早起來口氣酸酸的,很不友好,發的什麼瘋。
“這麼說,你知道昨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就是我了?”阮瀚宇的臉上帶着滿意的淺笑,眼睛逼視着她的眼睛。
木清竹微愣了下,臉上泛成紅暈。
一定是昨晚的她太過放蕩了,惹他生疑吧,可她也沒有什麼圖謀不軌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有本事你别動我啊。”她的臉上帶着紅暈,有點羞怯,嘴裡可不示弱。
阮瀚宇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騷擾了我,還不興我動你,這是什麼道理?”明白了她的心思,他的臉上就很有些驕傲滿意了,隻要她能知道是與他在一起就行了,而不是那個帥哥!
至此,木清竹也算是明白了,他在吃醋。
難道她昨晚喝酒後亂說了什麼男人的名字了麼,會引得他這樣醋性大發,話說這家夥的醋性,她可是領教過的,很不好受呢。
果然,就聽到他霸道地開口了:“聽着,以後再不準喝酒了,就算要喝那也必須要有我在身邊才行。”
木清竹瞪着眼。
“當然,以後我們之間倒是可以經常喝點小酒之類的,這感覺還很不錯呢。”很快,木清竹又聽到了他這樣的說詞,而且那可惡的家夥滿臉上都是雅魅的笑意。
木清竹的臉霎時紅透了。
“想得美,以後去找你的小妾喝酒去吧。”她伸手推他,從他兇前爬了起來。
阮瀚宇饒有趣味的望着她,眼睛黑黝黝的,聲音有些喑啞:“清竹,以後,我還要你像昨晚那樣,表現很棒。”
這一下木清竹連着耳朵根都紅了,“不正經,無聊,懶得理你。”
她轉過身去,背對着他,嘴角處卻是漾起一抹難以自抑的淺淺的笑意,柔柔的,很動人。
阮瀚宇哈哈笑了起來。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
阮瀚宇接通了。
“瀚宇哥,你起來了嗎?今天我們該去看婚紗了吧?”麗娅的聲音很柔緩,透着淡淡的甜。
阮瀚宇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腦海裡所有溫存纏綿的意境還有他與木清竹的忘我境界全部消失了,隻剩下了麗娅的笑臉。
他已經忘了還要跟那個叫做麗娅的女人所謂的“結婚”了!
那個女人,還在等着他,要成為他的妻子。
這算什麼事!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荒唐之極,明明他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可他很快就清醒過來,淡淡“哦”了一聲,擡眼就看到木清竹正站在床邊,雖然背對着他,但明顯就能看到她的背影僵硬了,耳朵也正在聽着他的講話。
心中微歎一聲,眸色深了幾分。
“這樣吧,一個小時後在門口等着我。”他簡單幹脆的說了句,快速挂了電話。
空氣裡,剛剛的和諧蕩然無存,隻有令人窒息的尴尬氣息。
木清竹的腳步飛快地朝着衛生間走去,她擠牙膏,刷牙,冼臉,雖然不停地動作着,可卻感到手都有些發抖。
憑她的直覺,那個電話應該是麗娅打來的。
他讓她在阮氏公館門口等她,是為了避開她吧。
也就是了,都快要舉行婚禮了,應該會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那他們之間……
她刷着牙,手機械地上下動着。
阮瀚宇曾經說過,就算是娶了麗娅,他也絕不會動她的,這輩子,他隻會碰她一人,隻會愛她一人,這樣的話可信嗎?
“清竹,想什麼呢?”阮瀚宇走進來時就看到木清竹正傻傻地站着出神,手裡卻拿着牙刷在嘴裡不停地刷着,不由微微着搖了搖頭。
女人嘛,都是多疑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他确實就要‘娶麗娅’了,又怎麼能夠讓她不多想呢。
他的手撫摸上她的頭,親昵疼惜地說道:“都出皿了,再刷下去,牙垠都會要破裂了。”
木清竹吃了一驚,這才睜眼看去,隻見鏡子裡她滿口泡沫的嘴裡确實都有了些皿絲,慌忙吐掉冼簌完後,逃也似的下樓去了。
從夢境中醒來的她真的不想面對着阮瀚宇,更不想看到麗娅,隻要想到這些都會讓她賭心難受,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或許這一切将要像惡夢一樣的終身纏繞着她,讓她無法呼吸,甚至這一輩子都要處于這樣的糾結中,讓她不得安甯,而随着她與阮瀚宇越來越深的感情糾纏,她真的沒有半點勇氣可以離開他了。
自從昨天阮瀚宇親自宣布了将在下個星期六娶麗娅為妾的消息後,整個阮氏公館就開始忙碌開了,新聞媒體更是大肆渲染,整個a城都開始把眼光看向了阮氏公館。
因為阮瀚宇已經對外宣布了。
他娶麗娅的婚禮就在阮氏公館裡舉行。
各種議論聲,又開始不絕于耳了。
木清竹倒還算得上是勉強淡定,但她最擔心的還是小寶了。
小寶雖然還小,對這件事卻非常的敏感,也很反對。
他認為阮瀚宇娶小妾後就是不要他和媽媽了,因此很傷心。
當木清竹下樓時,就看到小寶正病恹恹地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蒼白,眼裡的光無精打彩的。
小寶的這個模樣讓木清竹的心裡揪得生痛。
“寶貝,今天舒服點了嗎?”她走上去抱起他,把他放在膝蓋上,摸着他的額頭輕聲問道。
他的額頭微涼,顯然并沒有發燒了,可他的精神實在不太好。
木清竹抱起他時,他就軟軟趴在她的懷裡,精神很低迷。
“媽媽,爸爸去哪裡了?是不是跟那個壞女人在一起呢?”他在她的懷裡失望地問道。
木清竹的心一跳,接着痛不堪言。
看來,小寶精神這麼不好,還是有心結啊。
阮瀚宇昨天宣布了娶麗娅的消息後,整個阮氏公館不論是形式上,還是實際行動上都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了,所有的人都在背後議論紛紛,小寶如此聰明,又是與他悉悉相關的爸爸,自然,他幼小而敏感的心裡就捕捉到了。
木清竹能從他的眼裡看到痛苦與不安。
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樣的痛,木清竹像摘了她的心肝般痛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