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四百六十四你被開除了

  “阮太太,新東西雖好,有些卻有毒,比如衣服呢,穿在身上新的就不一定會對身體好,舊衣服嘛,雖然有點難聽,但有害的化學物質早被别人替你吸收了,這樣穿在身上更放心安全呢。
”雲霁臉上的笑容猶在,聲音卻是出奇的冷,“還有,阮太太,我可要提醒您了,再好的東西也要會看管才行,更要有這個看管的本事,才能配得上好的東西,否則隻知道妥協退讓,博取同情,那其實是行不通的,就算行得通,也隻是暫時的,我想這話您應該明白吧。

  她故意這樣說着,冷冷地看着她。

  現在的娛樂圈報紙上到處都是阮瀚宇與麗娅的暖昧關系,甚至是光明正大的。

  如此醜聞,她這個正牌太太會怎麼樣?

  她認真看着她,眼裡是探究的光。

  不錯,現在的木清竹這個模樣,那完全是為情所傷,丈夫背叛了她,她痛不欲生,悲傷欲絕。

  也就是說,她的計謀得逞了!

  阮瀚宇真的被麗娅勾引了。

  眼眸裡的光閃铄不定,長長的眼睫遮住了她的心機。

  雲霁的心裡閃過絲說不出的快意的同時,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她的手指收進了掌心裡。

  木清竹被雲霁羞辱的話激得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

  “雲總,善于妥協的女人,很寶貴,隻善于妥協的女人,很廉價,而一味窮兇極惡,心裡扭曲的女人,最可恥,做人貴在懂得禮義廉恥,知是非,你說是嗎?
雲總。
”木清竹的眸光很清,看着雲霁的眸光冷得像冰,她從容自信地說着,眼眸裡透出一種高貴天成,睿智的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而且,雲總,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别人來指手劃腳。

  她靜靜地說着,一股無形的壓力從身上傾瀉出來,直逼向了雲霁。

  雲霁被這股壓力逼得喘不過氣來,慌忙後退了一步,有一瞬間的心慌意亂,隻是很快就鎮定了。

  心底未免有絲懊惱,她當然明白這種無形的壓力就是從對面的女人身上逼發出來的,她自認跟各種人打過交道,但像這樣的,被一個人的無形的氣勢逼得後退的事,還真的從來都沒有過,也隻有從木清竹的身上才有這種氣魄。

  這種氣魄沒有刀光劍影的皿腥,沒有拔刀相向的劍拔弩張,但它甚至比它們還要厲害,瞬間就能讓她雲霁有種心有慌意亂的感覺,甚至會自亂了陣腳,這倒真是她沒有想過的。

  明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原來還有這種不怒自威的氣魄,這也讓雲霁對木清竹刮目相看了。

  木清竹走了。

  說完這句話後,她轉身就走了,背影雖然是那麼的潇瑟,但是步子卻是無比的堅毅。

  雲霁定定地站着,她想阮瀚宇能對她情有獨鐘應該不是沒有理由的,她能在阮瀚宇受到襲擊時奮不顧身地沖上去護着他,光憑這份勇氣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有的。

  如果麗娅真的成為了阮瀚宇的小妾或情人,她還會一味的忍讓嗎?

  她想她應該再等等看。

  木清竹坐着的士回到了阮氏公館的大門。

  還在車裡遠遠就看到了一個魁梧高大的身影,如青山般屹立在阮氏公館的大門前。

  那身影如鐵塔般,似乎風吹雨打都會屹立不倒。

  遠遠的,木清竹就認出了這個身影。

  正是她的丈夫阮瀚宇。

  就在剛剛遇見雲霁,遭受了這番暴風雨後,木清竹的頭腦終于清醒了,也能平靜地面對着他了。

  她下車。

  阮瀚宇正站在前面,他全身濕透了,頭上濃密的黑發都在一滴滴往下面滴着水,他的臉上全部都是雨水。

  他筆直地站着,身上昂貴的西服全部緊貼在了他剛健的身上,眼睛卻是死死地注視着她。

  木清竹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了傷痛與擔憂。

  她默默在望着他,眼神清冷。

  四目相對。

  都是沉默如金。

  一會兒後,木清竹朝阮氏公館裡走去。

  現在她可以相信他的行為是有苦衷的,但是他的苦衷是什麼?
他是不是應該對她說清楚,畢竟他們現在是夫妻,有難應該同當的。

  而她從來都不怕任何困難的。

  “清竹,你去哪裡了?
”阮瀚宇劍步沖上來,拉住了她的胳膊質問出聲。

  木清竹沒有說話,伸手要掰掉他緊握着她的手。

  可是,他的力氣奇大,怎麼也掰不動他。

  “放開我。
”她臉上有不怒自威的凜然,投向阮瀚宇的光冷而且還夾着怒意。

  “告訴我,你去哪裡了?
”阮瀚宇滿臉赤紅,抓緊了她的手,再次沉聲問道。

  額角的雨水不斷地流下,這模樣說明,剛剛下大雨時,他是一直站在門口等她的。

  可那又怎麼樣?

  木清竹的心沒有半點感動。

  曾經他的承諾,他的甜言蜜語,現在看來都是一個笑話。

  他絲豪不顧及她的感受,大張旗鼓地背叛她,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嗎?

  如果他的行為隻是為了挽救公司的危難,那她嚴重鄙視他。

  一個男人靠采取這種羞辱老婆的桃色新聞來赢得機會,算什麼!

  “我,跟席雨軒在一起喝酒,這樣行了吧。
”她冷冷地答。

  她的身上真的有着淡淡的酒香味,剛靠近她時,阮瀚宇就聞到了,因此,她這樣的話說出來,阮瀚宇幾乎不用想就深信不疑了。

  他的手抖動了下,臉上的痛苦顯而易見,可他忍住了,并沒有責備她。

  知道她很痛苦,可現在他心裡的痛苦隻會比她多無數倍,她現在是無法理解的,也不能跟她解釋。

  “清竹,走吧,我們先回家。
”他咬緊了牙關,眼睛赤紅,拉着她的手朝着裡面走去。

  木清竹也沒有反對,任他拖着往裡面走。

  她感到了他在生氣,可她隻是凄涼的笑。

  他能生氣,可他有想過她嗎?

  知道她是如何傷心的嗎?

  直到從電動車上被他抱下來,朝着翠香園的客廳走去。

  木清竹都還是木然的,似乎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并沒有改變什麼,甚至還能感到他對她的愛,雖然隐晦,低沉了些,但仍然能感到。

  “清竹,從今天起,你就呆在家裡,帶好我的小寶,公司裡再也不許去了。
”阮瀚宇抱着她剛進到卧房裡,就把她放在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為什麼?
你憑什麼要這樣武斷,想把我降職就降職,想讓我走就走,我有什麼錯。
”木清竹一把揪住兇前的衣服,不滿地問出了聲來。

  “就憑我是你的丈夫,你就要聽我的話,這是命令,你已經被公司開除了。
”阮瀚宇一把撕下她身上的濕衣服,扔進了垃圾桶裡。

  “開除了?
”木清竹氣得想發瘋,“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我犯了什麼過錯,憑什麼說開除就要開除?

  “就憑你跟着席雨軒去喝酒,不守婦道,我這個丈夫就能開除你。
”木清竹潔白如玉的軀體很快就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伸手去解她内衣的扣子,内兇裡的海綿全是雨水,這樣穿着不會生病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關心自己。

  讓她再去公司,後續發生的事更會傷到她的心,他不想看到她的痛苦。

  “我不守婦道?
那你守夫道了嗎?
你背着我做了些什麼,你跟着麗娅親熱時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木清竹當然不肯讓他摘掉兇罩了,當下隻是死命在拉着自己的兇扣,哭着連聲質問他。

  太過份了,竟然還要把她開除了,難道她在公司裡的作用還抵不過那個什麼麗娅嗎?
這分明是不相信她!
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相信,這男人的心也深了!

  阮瀚宇隻是蹲下來注視着她,眼裡的光黑沉如大海。

  可他什麼話都沒有說,更沒有解釋什麼,一隻手捉住了她的一雙手,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背後很快就脫掉了被雨水泡得濕透了的那個兇罩,把它扔進了垃圾袋裡。

  木清竹慌忙用雙手護着兇,瞪着他。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翹,抱起她朝着浴室走去。

  “放開我,阮瀚宇,我不要你碰我,你太髒了,惡心。
”木清竹手舞足蹈的,用手打着他。

  阮瀚宇強勢地抱着她站在旋轉的巨型花灑架下,打開了熱水開關。

  溫熱的水從花灑頭上朝着他們二人直直灑淋了下來。

  阮瀚宇幫她脫掉裙子後,開始把自己身上的濕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直到他光着身子抱着她,把她壓在靠浴室的玻璃門上,然後,他開始瘋了般吻她,手指梳進了她的發絲裡,輕揉着她的頭皮,讓她的頭微微昂起,輕含着她的耳垂,炙熱的唇再慢慢地移過來,對準了她的紅唇,舌像暴風雨般在她的檀口裡掠奪着她的香甜。

  “不要,我不要。
”木清竹豈能甘心這樣被他索取,拼命掙紮着。

  可他的吻太炙烈了,猶如炭火般侵蝕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那種酥麻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随着唇舌纏綿的深入,她渾身綿軟得像水,隻能任他于索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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