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真不靠譜
木清竹熟練地揀起小寶和他的西服,淡然若水的說道:“每天都不知要幫小寶脫換多少套衣服,再笨也熟了。”
原來隻是如此!
阮瀚宇的心裡一下就陽光了,劍眉舒展開來,“哦”了一聲,那聲音怎麼聽都有點高興的味道,隻是木清竹已經走去衛生間裡了,留下了一個背影給他:“把褲子也脫下來吧。”
脫褲子?阮瀚宇愣了下,嘴角邊浮起絲淺笑來,他可隻穿了一條褲子,真要脫下來,裡面就是短褲了,這會不會不太雅觀呢。
“你确定要我脫褲子嗎?”他跟過去,靠在門邊,嘴角帶笑的問道。
木清竹已經走進衛生間打開了水籠頭,把小寶的衣服放進面盆裡,又看了看阮瀚宇的西服,想了想,擦幹手擡頭就望到了阮瀚宇正倚着門框含笑望着她。
“不脫下來我怎麼冼?”她臉有不解地面對着他。
阮瀚宇輕笑了下,有力的胳膊搭過來落在了她的腰間,用力一拉,木清竹就跌入了他的懷裡。
男人濃厚的氣息瞬間撲入了她的鼻間。
“要脫可以,可我隻穿了條西褲,你要沒意見,我很情願的。”他垂首望着她,臉貼着臉,呼吸灼熱,眼神灼熱,唇更是灼熱。
他渾身散發出的濃烈男人氣息包圍着她,雙手帶着火花在她腰間遊動着,木清竹的臉一下就紅了,當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推着他說道:“放開我,注意形象,連城還在外面呢,小寶正生着病,你這都想到哪去了!”
“沒想到哪裡去,實事求事嘛。”阮瀚宇根本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反而匝緊了她,嘴唇落了下來,木清竹頭一偏,正好落在她的耳垂上,他張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
卧槽!果然男人都是不靠譜的,現在小寶病得這麼厲害,他還有心思來打情罵俏!
“快放開我,現在要出去買點日常用品來。”她推着他,拿話回避着他的暖昧舉動,耳垂處被他吮得酥酥麻麻的。
“買什麼,讓連城去買就行了。”阮瀚宇可沒打算放開她,這些事情還要她親自去嗎?這也太累了,嘴裡松開了她,含糊着說道,“寫個清單出來,我讓連城拿着去買。”
說話間呼吸就有些粗了,手更是不安份地在她身上遊離着,笑嘻嘻的,完全沒個正形,剛剛照顧小寶生病時的那點正經早就跑到瓜哇國去了。
“不行,男人哪能買這些小孩的日常用口之類的。”木清竹無奈地反抗,這病房裡可是什麼都沒有,而小寶這個樣子怕是要住好幾天院了,剛剛聽那老醫生說是什麼衣原體感染,會有個較長的周期,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這沒有日常用品可不行,光眼下這些衣服也需要盆來盛,因此寒着臉拒絕了。
“你也太小瞧了我身邊的人,他們槍林彈雨都不怕,買這些東西算個什麼。”阮瀚宇的唇又湊到了她的耳邊,語氣有些不悅,“快點說,我讓連城記下,然後就出去買,等下我們要出去吃飯了。”
木清竹還想抵抗,可試着掙紮了下,哪能敵得過這個莽夫,隻要他不放手,她就休想逃脫,連城還在病房裡,怕被他看笑話,隻好想了想,一一念了出來。
這樣,她每念一個,阮瀚宇就跟着重複一聲,連城則在外面輸入手機裡,一會兒後,連城就出門了。
“除了西裝,你就沒有别的衣服了嗎?”木清竹擡眼沒好氣地看着他,連城剛走,這家夥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脖頸,一路纏綿,炙熱而又溫存,熱氣全噴灑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又酥又麻,心猿意亂的。
她的心跳得亂七八糟,渾身的體溫被他挑得高高的,那種脹脹的感覺幾次欲把她拉向泥潭的深淵。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越來越發覺,她還如從前那般沉迷于他的誘惑中,以為走出去了,可隻要稍微向她抛出橄榄枝,就會心猿意馬,控制不住,會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沉淪下去。
“要那麼多衣服幹嗎,礙事。”他含糊不清的答道,笑得邪魅,濡濕的唇朝着她的唇貼來。
這都什麼呀!
敢情這家夥自從見到她後就一刻也沒安過好心,滿腦子裡都是色水,無時無刻不都在想着滾床單!
木清竹偏過頭去,用手擋住了他炙熱的唇,一手撐着他的兇與他保持着距離,翻起了白眼:“小寶還在病着,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正常?我這樣太正常了,要知道我可是個男人,夫妻之間哪個不是這樣的?”阮瀚宇想到這些年的落寞,滿臉委屈不滿。
‘夫妻’二字嚴重刺激了木清竹的神經,想到了她昨晚徹夜不歸,勇于‘獻身’的經曆,她可沒有忘記她的初衷,當下把臉一仰,很正經地說道:“不要忘了,你的承諾:小寶是屬于我的。”
溫香軟玉在懷,阮瀚宇滿身激情,難以把持,隻想要更多,不期然被她這樣問着,也不知聽進去了多少,順着她的話題,連連點頭:“當然,當然,小寶本來就是屬于你的。”
??t5矶?6?p2('?:kg?闛??[?6km6?}?4“你答應了?”木清竹眼眸中有絲驚喜,眉眼彎彎的,擡頭就望到阮瀚宇正色色地望着她,眼眸子裡都是一**的情潮洶湧澎湃着。
這種感覺很危險!
木清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想到了病床上的小寶,一把推開了他,朝着外面走來。
俯身望着睡得沉沉的小寶,小小的劍眉上面都是凝結着的痛苦,手輕微微的摸過去,輕輕撫着。
阮瀚宇跟過來,望着她擔憂的模樣,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手摟着她的腰輕輕帶入了懷裡,另一隻手指撫上她的臉,把她的臉扳過來對着他的臉,看着她紅紅的眼睛,手指輕滑過她的臉龐,心底一聲歎息,唇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他的唇貼着她的唇瓣,輕輕厮磨着,帶着憐惜之情,那柔軟的唇如同毒粉般,又香又軟,**蝕骨,阮瀚宇的呼吸粗重,再也舍不得放開了,舌霸道的長驅直入,盡情的霸占着她的呼吸,極盡纏綿,極盡愛意。
木清竹的腦袋開始暈乎乎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仿佛要被他融化了般,隻覺得整個人都飄浮在雲端裡,再也分不清方向。
二人激情的纏綿相吻着,忘記了一切。
直到連城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木清竹這才驚醒過來,迅速推開了他,臉到了脖子根。
阮瀚宇倒是氣定神閑,呵呵地笑了聲,對此毫不在乎。
連城提了大大小小的東西回來,很快就擺滿了病床的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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