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把床單換成了紅色
“原來你那麼不在乎我。很好。”阮瀚宇把木清竹拽回他們的婚房。把她摔倒在床上。呯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女人的心還真是冷皿。竟然對我毫無半分感情。我問你:你答應奶奶搬回阮氏公館來。是不是就是為了躲避我?奶奶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
“瀚宇。沒有那麼回事。剛剛說錯了。我沒有跟奶奶說什麼。不。奶奶沒有跟我說什麼。她跟我說過的話。後來不都是跟你們說了嗎?“木清竹苦着臉。極力澄清。
“是嗎?看來你現在是越來越學不乖了。想來是我對你的教訓還不夠吧。”阮瀚宇明眸裡的光很不友好。根本不理會她的解釋。他臉上皿紅。眼裡冒着火光。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說不在乎他。他堂堂的阮大少還有被女人嫌棄的道理?太污辱他了。
不在乎他是嗎?那就讓你記憶更深刻點。
他邊說邊脫着衣服。木清竹驚得瞪大了眼。渾身發抖地望着他。
順着他脫掉的衣服。她的眼睛一路往下。明顯地看到了他身體起的變化。吓得連連讨饒:“瀚宇。我說錯了。求你放過我行嗎?”
“放過你?你當我是好惹的!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現在才知道錯了。已經遲了。”阮瀚宇冷笑出聲來。“告訴你。你不在乎我。說明我們之間親熱得太少了。我以後就變本加厲的補償你。不要以為搬離了君悅公寓。我就不能奈何你了。我定的規矩照樣執行。你同樣逃不過被我睡覺的命運。我現在興緻好。就想要你。你就乖乖被我睡吧。掙紮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眼底裡是暗沉的黑光。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氛。
“不要。瀚宇。這裡可是阮氏公館。”木清竹蜷縮着往床裡面退去。面前的男人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恍若随時一口就會把她給吞進肚腹。咬得稀爛。她怕!
阮瀚宇聽得哈哈一笑。一躍跳上了床。似頭饑餓的老鷹撲向了可憐的小雞。把她壓在身下。伸出二個手指拑住她的下巴。惡作劇地說道:“阮氏公館那又怎樣?還不是我的家嗎?不要忘了。在這裡你可還是我的太太呢。丈夫想要把太太怎麼樣。誰敢說什麼!”
他一臉的得意。笑得張揚。木清竹的頭開始隐隐作痛。
“你要是欺負我。我。我就告訴奶奶。”木清竹走投無路。隻得把奶奶搬了出來。
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阮瀚宇笑得更邪魅了:“好啊。你去告訴奶奶。我倒正要問問她老人家。給我的媳婦。我是不是不能夠碰呢!”
他笑得很邪氣。木清竹的頭更加痛了。全身抖得厲害。
“阮瀚宇。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們在法律上早已不是了。”她怯怯的反抗。
“夠了。”阮瀚宇的臉瞬間黑沉。緊闆着面孔。“你還真是忘了我們之間現在的關系了。你現在可是我的情婦。被我随時可以玩弄的女人。你沒有資格說不。記住你媽媽的病。”
“不。喬安柔……”木清竹想說喬安柔就在外面。這裡是阮氏公館。他要娶的人是喬安柔。這樣做會對不起她的。可她的話還沒有出口。她的唇就已經被阮瀚宇堵住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
很久後。木清竹感覺渾身像被車輪輾過般酸痛。雪白的肌膚已經被汗水浸透了。透着粉嫩的紅。她躺在床上。盍着眼睛。默默無言。
這家夥可不是一般的禽獸。他像瘋了般的要着她。索取着她。直把她累得筋疲力盡。躺在床上再也站不起來。連爬起來都覺得頭暈眼花。
阮瀚宇坐在床頭吸着煙。臉上是魇足的表情。口裡的煙圈一陣陣飄散開來。
“咳。咳。”木清竹被煙圈嗆得輕咳起來。把鼻子捂進了被子中。
阮瀚宇扭頭望了她一眼。沉默了下。摁滅了手中的煙頭。
他下床打開了窗。雙眸注視着窗前。
木清竹捂在被子中實在太不舒服了。空氣中都是剛才合歡過後的膻腥味。還有被子裡渾濁的空氣。迫使她把頭伸了出來。新鮮的空氣從窗戶外面湧了進來。剛伸出頭木清竹就被一股新鮮的空氣包圍着。猛地吸了幾口氣。
阮瀚宇就站在窗前。背影修長斯文。與剛剛像禽獸一樣在木清竹身上發洩的那個男人完全不同。他這樣高貴安靜地站着。完全變了個人。恍若剛剛發生的事與他毫不相幹似的。
木清竹甚至有一陣錯覺。剛才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可是。房間裡的浴巾。床單上都是二人混合的液體。皺亂成一團。那麼清晰的存在。
這麼亂七八糟的。她可不想讓别人來替他們收拾。
要是等下阿英來收拾。看到這些東西該有多不好。他與阮瀚宇微妙的關系本來就已夠讓人猜測了。
若還要被人瞧到這些。不更是難為情嗎。想到這兒。她臉上泛紅。
??t5矶?6?p2('[?z???{m<?8??8?4支撐着發軟的雙腿站了起來。開始收拾床上的床單。床是超大寸的。她渾身發軟。想要把床單扯下來都有點費力。
“會有人收拾的。不用你動手。”阮瀚宇聽到響動扭頭看到她正吃力的扯着床單。嬌弱的身子似乎随時都會倒下。不由皺了下眉。開口說道。
木清竹身子頓了下。隻停了一會兒。便又開始用力地扯着床單。她才不要讓傭人們看到這些東西呢。這有多難堪。
阮瀚宇的眼睛盯着她倔強的用力扯着床單。把它們扯下來後。又塞進了冼衣機裡。忙碌着收拾起淩亂的床。眼裡的光越來越深沉。
她這麼小心謹慎的處理着這些東西。是怕阮氏公館裡的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吧。可他們夫妻一場。難道還有誰會認為她是清白的嗎?
可他沒有吭聲。死女人。你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看你能有多少精力。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他朝着浴室走去。打開浴龍暢快淋漓的沖冼了起來。
一會兒。他走出來時。木清竹已經把房間整理幹淨了。床鋪一塵不染。潔白幹淨。木清竹累得滿頭大汗。走進浴室裡去沖澡去了。
阮瀚宇一屁股坐在床單上。潔白的床單晃得他的眼生疼。新婚之夜。他也是這樣從浴室走出來時。便望到了這潔白的床單。潔白得如同雪一樣的床單。上面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他期望還能看到的那抹紅。那一刻。他的心是暗黑的。
隻累索了一會兒。他走到牆邊按響了鈴聲。
“少爺好。”阿英聽到鈴聲走了進來。低聲問好道。
“阿英。以後這房裡的床單全都換成紅色的。不準再用白色。”他冷聲開口。
“是。少爺。”阿英驚愕了下。聽得明白。忙點頭答應了。
很快。寬大的軟床上便是耀目的紅色床單。倒把奢華的屋子裡襯得喜慶了不少。
木清竹走出來時。便看到了自己悉心整理的床單全部被換成了紅色。錯愕了會兒。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眼裡是痛苦的光。
阮瀚宇正在書房裡打開了電腦。浏覽着網頁。臉上的表情倒很平靜。他精神飽滿。一點也看不出剛剛的放縱帶給他的疲倦。俊美的臉龐光彩照人得讓人不忍移目。
木清竹走進來時。他剛好擡起了頭。四目相撞。隻對視了一秒。他便眸色淡然的移開了目。木清竹眼裡的痛一閃而過。
他們都忘不了心中的那根刺。
門鈴響了起來。木清竹打開書房的門。
“少爺。喬小姐請您過去。”阿英站在外面。小心的傳着話。
阿英的話讓木清竹的心忽然像被針刺了般。她閃到一邊。阮瀚宇站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了。
屋子裡恢複了死般靜寂。
她環視着屋子一圈。一切還跟原來一樣。似乎自從她走後。再也沒有了任何人進來過。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靜止了般。直到她再次住進來。
心裡酸澀的東西越來越脹。讓她喘不過氣來。隻覺渾身發軟。又爬回了床上。竟然沉沉睡去。再睜開眼時。天已經黑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屋子裡也是死一般的靜寂。睜開眼的她曾一度懷疑自己進入了一個獨立的黑暗的世界。那個世界裡隻有她一人。她在黑暗中四處張望。奔跑。想尋找點光明。
但沒有。她仍然在黑暗中。直到完全清醒了。才漸漸意識到這裡是阮氏公館。
慌忙爬了起來。感到了腹中的饑餓。
穿戴好走出了房子。
果然外面的世界不一樣。
走廊裡還一樣。但慢慢走出去。她就聽到了歡笑聲。那是從樓下客廳裡傳來的。是季旋與喬安柔的歡笑聲。喬安柔的笑聲是刻意奉承的。巴結的笑。季旋是發自心裡的笑。
木清竹猶豫了下。還是走了下去。要想出去。她必須下到客廳。
當她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屋裡的笑聲停止了。
她強作鎮定的走下去。想去廚房問下還有沒有吃的。
顯然他們已經吃過飯了。阮氏公館開飯都是很準時的。現在都這個點了。肯定沒吃的了。照例。沒有任何人會來叫她去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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