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八百章 遇險

  第八百章遇險

  中午時分,阮瀚宇走到了她的辦公室裡。

  “清竹,走吧,我們陪媽去吃餐飯。”阮瀚宇走過來,拉着她的手。

  這些天裡,他的眼睛恢複得很快,幾乎能看清木清竹的小臉了,走路其實都不用人扶了,但他總會借故撒賴,讓木清竹照顧着他。

  他很享受木清竹這種和風細雨的照顧,因為眼睛看不清的原因,木清竹很多時候對他都會牽就與忍讓,這讓他很得意,因為他可以借此得到她更多的愛。

  “清竹,孩子。”季旋正在酒店裡來回走着,情緒激動,看到木清竹就激動地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

  這次來斯裡蘭諾,她是很高興的。

  一則,她唯一的兒子,現在精神面貌那是與以往完全不同了,他看上去神彩奕奕,滿臉春風,而且眼睛也恢複得很好,幾乎可以看到她了,這是她意想不到的。

  二來,清竹還好好地活着,這樣可以減少兒子的相思之苦了,對她這個做母親的來說,那是皆大歡喜的事,因此她是樂滋滋的。

  木清竹擡眸看着季旋,呆呆的,有種似曾想熟的感覺。

  “清竹,叫媽呀。”阮瀚宇看到木清竹的眼中一片茫然,面色也有些呆愣,忙在她耳邊輕聲提醒道。

  木清竹清醒過來,立即脆生生地叫了聲“媽。”

  季旋笑眯眯地答應了,拉着她的手,讓她坐在她的身邊。

  在這之前,阮瀚宇早就告訴她了關于木清竹失憶的事,因此,她是有心裡準備的。

  “清竹,好孩子,受苦了。”季旋拉着她的手,眼裡盈滿了淚,想起這一年多的情形,還有兒子苦行僧似的生活,不禁悲從中來。

  “媽,我們一家人現在好不容易團聚了,多好的事,不是應該高興麼?”阮瀚宇聽得劍眉微微擰起,在旁邊提醒道。

  季旋也是聰明人,立即會意,抹幹淨了眼淚,笑着說道:“清竹,瀚宇,來,今天我們好好吃餐團圓飯,你爸呀,就是不來,本來,我是想拉他出來散散心的,你瞧,這斯裡蘭諾的風景還真是美好呢,他不來呀,那是他的損失。”

  季旋這樣說着,唇邊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木清竹的心裡暖暖的,原來她的婆婆是這樣的一個慈母形象,今天上午時,她都在擔心,這婆婆對她會不會反感呢,畢竟她消失了一年多,這突然的出現,就怕她會接受不了,但現在看來,這完全是多餘的。

  “清竹,瀚宇,你們準備在斯裡蘭諾呆多久呢?清竹該要回去見見小寶,還有她媽媽了。”一家人開開心心吃着飯,胃口都很好,季旋就這樣問着他們。

  “媽,不急在這一時,我們在斯裡蘭諾還有點事,估計還要呆上一小段時間,然後我就會帶着清竹直接去美國與歐洲的。”阮瀚宇立即答道。

  木清竹也點了點頭,隻要召開完嚴氏集團的汽車展銷會,她就可以考慮離開了,嚴肅也說過的,他不會阻止她的決定。

  “媽,您也在這裡玩上一段時間吧,這裡的風景很好,等有時間了我帶您到處走走,瞧瞧,散散心呢。”木清竹微微一笑,也這樣提議道。

  “好,好。”季旋笑眯眯的,滿口答應了。

  吃過午飯後,季旋回到了酒店客房裡,阮瀚宇也帶着木清竹回總統套房休息去了。

  下午時分,天上竟然開始下起了凍雨,一陣緊似一陣。

  木清竹在辦公室裡畫着圖紙,阮瀚宇走了進來。

  “清竹,來,把這件貂皮大衣穿上,這是我特地讓人從澳洲給你空運送來的。”阮瀚宇知道木清竹特别畏寒,就讓連城特地派人去了趟澳洲買了件上好的貂皮大衣來。

  “謝謝。”木清竹聽着外面的凄風苦雨,接過阮瀚宇遞過來貂皮大衣,心中暖暖的。

  “來,穿上它。”阮瀚宇親自替她穿上了這件衣服,雖然眼睛看不太清楚,但是玫紅色的貂皮真的看上去非常溫暖溫馨,他把她擁進了懷裡,摟着她。

  “清竹,今天下午有個合約,我要出去一下,下班時,你先在這裡等着我,我來接你回去。”他的手摸上她的臉,輕聲說道。

  “好的。”木清竹甜甜一笑,“不急,今天我也有點事情要加班呢。”

  “好,”阮瀚宇摟着她笑着警告,“記住,不要趁着我不在,就與别的男人眉來眼去的,聽話,晚上我再好好獎賞你。”

  這話一出口,木清竹的臉就紅了,她當然知道阮瀚宇口中說的别的男人是誰呢,這家夥還真是夠小心眼的。

  二人膩歪一陣,阮瀚宇才跟着連城走了。

  木清竹也沉入了工作中。

  等到她不知不覺擡起頭時,時間竟然到了晚上八點了,而這時阮瀚宇還沒有過來接她。

  難道他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麼?

  拿起電話來,撥打了他的電話号碼。

  “瀚宇,還沒有弄完合約麼?”木清竹在電話裡問。

  阮瀚宇的聲音很快傳來了:“清竹,大約還有十分鐘,我馬上就能過來了,你先等下我。”

  “好的。”木清竹收了電話後開始清理起東西來。

  清理好東西後,她拿起了精緻的皮包,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提前下樓了,實在是有些餓了。

  站在樓下,凍雨一陣緊似一陣,冷得她瑟瑟發抖,好在有這件紫皮貂禦寒,否則真會冷得撐不下去的。

  站在大廈的樓下,眼巴巴地望着那輛熟悉的黑色房車過來接她。

  可是過去很久了,卻連個蹤影也沒有。

  再呆了十來分鐘,感覺冷得手腳都麻木了,隻得拿出手機來打阮瀚宇的電話,卻總是占線,一會兒後,她就放棄了這個做法,決定自已打車回酒店算了,畢竟這裡離酒店也不是太遠。

  撐開雨傘,迎着風雪,走到了街道上,開始招手叫計程車。

  或許是天太冷了,就連計程車都少得可憐。

  好不容易看到一輛,剛準備招手,原來裡面又坐滿了人。

  正在她有些焦躁不已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面包車朝着她疾駛過來,還沒讓她弄明白怎麼回事,突然面包車車門開了,一個高大的黑人從裡面沖了出來,瞬即朝她襲來,捂住了她的嘴巴,雙手一掃,把她扛了起來,扔到了面包車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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