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生不如死
“你說,在這房裡,一男一女,究竟誰會垂死掙紮,這勢力的懸殊,還用得着說嗎?”阮瀚宇眼裡都嘲諷的笑意,聲音更加迷人了。
“呵呵,看來你還真是很有自信嘛,不過,很快,你就會乖乖的聽從我的擺布了,放心,今晚我會讓你欲生欲死的。”女人的眼裡有了嘲諷,可眼底裡卻是掩飾不住對他的渴望。
阮瀚宇笑了笑,手一用力,女人就被他拉得站了起來。
他伸出一隻手,握緊了她的腰肢。
女人小巧的身子就正好貼在了他剛健的兇上,可他卻無意摟抱起她,隻是帶着一反身,就把她扣在身旁的屏風上。
他低頭俯視着她,眼裡都是挑逗的目光。
“怎麼樣?想要我幫你脫嗎?還是要怎麼樣玩?需要多少姿勢,要不要用道具?”他的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耳垂,聲音極為惹火。
女人被他的腿扣在了屏風上面,鼻息間都是他獨特的男人氣息,一點也不惱火,隻有滿眼的沉醉。
她似乎很享受着被阮瀚宇這樣虐的傾向,雙肩發着抖。
“隻要你今晚能滿足我,那麼明天,阮氏程控股份就會平安度過,否則的話,你就坐着看着它一落千丈吧,一千五百個億就會睜睜睜地看着從市面上蒸發。”女人話裡滿是自信,威脅,甚至**。
“你确信吳子寒會被你利用?”阮瀚宇的大手一滞,伸出手來把她抛到了沙發上,低頭,用手指在她的深溝裡劃動着。
女人聽到他的話并不吃驚,或許此時都是心知肚明了,都了解了對方的身份了。
“不信,你就可以試試,我保管叫你阮氏集團一個月内完蛋。”女人舒服地躺着,阮瀚宇的手指讓她渾身發顫,她極力忍住了那股呼之欲出的沖動,非常自信的笑。
阮瀚宇眸色深重,笑得有些邪肆,“在我的人生字典裡,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要挾得了我,除了我的太太,今天你不自量力,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話還沒有說完,阮瀚宇的手順勢捉住了她的雙手,一根紅絲線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綁住了她的雙手,扣住她的手腕,再順勢從桌上端起一杯紅酒來,右手緊握住她的下巴,稍微掀開了她的面具。
“來,先喝下這杯紅酒,讓我們瘋狂整夜。”他極具**力地說道。
女人的眼裡竟有些癡迷,緩緩張開了嘴。
阮瀚宇把紅酒杯裡的酒全部倒進了她的嘴裡,紅酒順着她的嘴唇滑進了胃裡。
“你是個很精明的女人,但女人太精明了往往就不可愛了,我不喜歡這樣的女人。”阮瀚宇幫她戴好面具,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還有,你誣陷木清竹的罪證,最好是老實交出來,否則的話,隻要等我找到有力的證據,就一定會把你告上法庭,到時你損失的就不是人生自由那麼簡單了,另外,你的人我已經控制一部份了,如果你能交出誣陷木清竹的罪證,或許我會放過你,商場上,曆來成敗論英雄,輸赢都有遊戲規則,不存在着阮氏集團對不起你們雲家的事,望你迷途知返,能改過自新。”
女人的身子漸漸發軟,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着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裡怒意迸射。
“阮瀚宇,你敢使詐。”
“當然,我詐的就是你,相對于你對阮氏集團做的事來說,我這些真算不得了什麼,我現在勸你,最好是趕快收手,這次就當是給個教訓你了。”阮瀚宇冷冷說道,然後拿出了手機,拍下了她的照片來。
“阮瀚宇,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木清竹,告訴你,她的罪證确鑿,我一定會把她送進監獄的,你就等着吧。”女人忽然放聲狂笑了起來。
阮瀚宇的眼底發着駭人的寒光,“如果是這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那就來吧,既然挑開了,我就等着吧,看看到底誰輸誰赢?”女人兇有成竹的笑了起來,隻要握住了木清竹的罪證,阮瀚宇空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動彈,她再次确信自已的這一步棋走得太對了。
包廂的走廊裡,加鴻才急得像無頭的蒼蠅亂竄。
“媳婦,媳婦,你在哪?”
就這麼眨眼的功夫,他的媳婦就找不到了,原來,他還能确認她坐在哪裡,可現在整個就是不見人影了。
想到他的媳婦現在正不知與哪個男人在幹着那些男女之事,他就口幹舌燥,心急如焚。
他一間間包廂門敲打着,着急地喊叫着,滿頭大汗。
不一會兒。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慢慢踱到了他的身邊。
“你的媳婦是誰?”那個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不慢地問道。
“我的媳婦是雲霁,你有看到嗎?”加鴻才像看到了救星般,朝着他急切地問道。
“一個男人怎麼能看不住自已的媳婦呢?”男人的臉上有鄙視,說話卻非常有淡靜,好像他知道雲霁在哪兒似的。
“那你知道在哪裡嗎?快告訴我。”加鴻才眼裡是渴望的光。
男人從容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手指着前面的包廂慢慢說道:“你先在這裡等着,那間包廂裡很快就會走出來一個男人,然後,你再進去就是了,你的媳婦正在那間包廂裡呢。”
“哎呀,我的媳婦真被别人睡了啊。”加鴻才一聽不喜反倒痛心地叫出了聲來。
男人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放心,别人看不上你的媳婦,你盡管進去**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媳婦還沒有**是嗎?”加鴻才雙眼放光了。
男人看他一眼後,重重哼一聲:“有沒有**,你可以試下呀。”
“祝你今晚旗開得勝,玩得開心。”男人留下這句話後,直接離去了。
加鴻才這下就睜着眼睛望着那扇門了。
果然,一會兒後,有個高大的男人身影走了出來,朝着外面而去了。
加鴻才心中竊喜,胖胖的身軀趕緊朝着包廂跑去。
他并不知道剛剛離去的這個男人就是阮瀚宇。
他長長的身影才剛走出去,加鴻才立即就跟了過去。
“媳婦,媳婦,是你嗎?”加鴻才剛進包廂門,就朝着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叫道,猴急地伸手就摘下了她的面具。
雲霁那張精緻的臉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張臉上帶着紅暈,化着精緻的淡妝,美得如花。
隻是眼眸裡在看到加鴻才時露出的都是憤怒與嫌惡的光。
“不要動我。”看到加鴻才閃着餓狼般的眼光,雲霁惡狠狠地威脅道。
此時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眸裡的光如刀般絞着加鴻才,隻恨她渾身無力,不能動彈。
“媳婦,就讓我今晚好好伺侯你,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吧。”加鴻才怎麼可能聽得進去雲霁的警告,本來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睡她的,此時又是這麼好的機會,面對着垂涎了如許久的女人身子,那是全身浴炎焚身,躁熱難當。
當即就樂呵呵地抱起了她柔軟的身子,放到了**上,急不可耐地脫起衣服來。
“鴻才,求求你,放過我,不要碰我。”雲霁見警告無效後,心底發慌,隻得哀求着,期望着他能放過她。
此時的她全身無力,無法抵抗什麼,更何況這房間隔音效果好,此時的她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的,而且,誰都知道這樣的事,****,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根本不存在着什麼誤區。
“媳婦,我們可是正而八經的小兩口,我不動你動誰去,你瞧我,今晚哪個女人都不碰,不就是想伺侯你嗎。”很快加鴻才就脫掉了衣服,全身精光地出現在雲霁的面前。
雲霁看着加鴻才那滿臉的邪惡,知道今天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阮瀚宇,你有種,竟然玩了我,我要讓你阮氏集團傾家蕩産,我要讓你的女人去坐牢。
她咬着牙齒,恨得發狂。
突然身上的肌膚一涼,驚叫一聲,睜開眼睛,全身的衣服都被加鴻才脫去了。
本來她就沒有穿兇衣,甚至**的,原以為會與那個高大俊美的男人****的,可眼下,她是誤入了狼窩,将要被這個豬一樣的男人給亵渎了。
這比讓她死了還要難受。
“加鴻才,你這個**,今晚若是動了我,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做着最後掙紮。
加鴻才滿臉赤紅,整個人都處于極度興奮的邊緣,為了等到這一天,他一個多月都沒有動過女人了。
此時雲霁精緻美好的嬌軀就這麼一絲不挂地呈現在他的眼前,頓時皿脈贲張,皿管裡就像打了興奮劑般,差點要爆裂了,這麼好的機會若是要錯過了,以後再想征服這個女人隻怕會比登天都難了。
當下陰笑一聲,如頭餓虎般盯着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媳婦,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些天,總是想辦法支開我,甚至還給我喝安眠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告訴你,tm的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征服不了你這樣的女人,這輩子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我今天若不要了你,那是對不起我們加家,也是對不起你了。”
他肥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臉,慢慢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