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天價前妻,離婚無效

第二百九十九章 竟然是他!

  喬立遠與柳蘭英正陪着季旋在中心小島的貴賓室裡聊天說笑,明天将會有最後一場盛宴,到時喬立遠将上台說話,慶祝阮氏公館的盛宴圓滿完成。

  喬安柔回到貴賓室裡,那種恐慌害怕的感覺才漸漸消沉了下去。

  一時感到冷,想起了貂皮披肩來,不由皺眉喊道:“清淺,我的貂皮呢,快給我來披上,好冷。

  可一連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回音,愣了下,忽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連忙吩咐保安去找。

  拿着手機在喬立遠身邊坐了快一個小時後,保安回來說,找不到木清淺,喬安柔的眼皮立即驚跳了起來。

  她已經打她的手機好多次了,都提示關機。

  她會去哪兒呢,據這麼久的習慣,木清淺是不可能會離開她的,這次宴會她還交待有她的任務呢。

  這樣一想站了起來。

  立即通知了丘管家帶人去找,隻是找了幾個小時後,也是得到的一個消息。

  木清淺也不見了。

  喬安柔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心猛地跳了起來。

  正月初一的大街上,天氣奇冷,路燈昏暗,街販都開始了一年到頭難得的幾天過年休息,家家戶戶燈火輝煌,其樂融融,街上的行人稀少,道路通暢,景成瑞的車很快就開到了‘紫氣東來’酒店。

  木清竹下了車,站在酒點門口望着這家酒樓,心中仍然是惴惴不安的,不知道會是什麼人要找她,而找她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景成瑞停好了車,快速來到她的身邊。

  “小竹子,你不知道是什麼人要見你嗎?

  木清竹搖搖頭。

  景成瑞眼裡的暗光一閃,很快問道:“非要去見他嗎?

  一會兒後,木清竹點了點頭,憑直覺要見她的這個人應該不會有什麼惡意,她想見識下。

  她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陪你上去。
”他溫和的笑笑,寵溺的說道。

  木清竹想拒絕,景成瑞已經開始往前面走了。

  二人來到了紫氣東來樓上的八層。

  木清竹按響了門鈴。

  一會兒後,有人開門了,木清竹擡眼一看正是那個穿黑色西裝的年青人,他看到木清竹後,很有禮貌的一笑,隻是看到她身邊站着的景成瑞時,眼色暗了下,忙有禮貌的說道:“對不起,木小姐,先生隻要見木小姐一個人,不相關的人請不要跟進來。

  景成瑞劍眉擰了下。

  到此時,木清竹的心已經定了下來,她扭頭輕言:“瑞哥,你就在前台等我吧,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我會盡快下來的。

  景成瑞站着沒動,很擔心木清竹的安全。

  “這位先生請放心,我家先生是和善人,不會傷害木小姐的。
”青年男子看出了他的心思,頗有禮貌地說道。

  木清竹也微笑着朝着景成瑞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景成瑞無奈,隻得交待了幾句,下樓去了。

  “木小姐請進。
”青年男子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木清竹懷惴着忐忑的心走了進去,青年男子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這是一間高級套房,房内陳設奢華。

  木清竹走進去時,并沒有看到房内有人,不由很訝異。

  “清竹,你來了。
”非常親切卻又是有些熟悉的聲音從陽台那邊傳了過來,木清竹吃了一驚。

  這是誰?

  忙走近了幾步。

  這才看清了,陽台上的一個不鏽剛輪椅上鋪滿了毛毯,上面正坐着個男人,看他的後背似乎有五六十歲的年紀,頭發稀少,穿着厚實的棉衣,看那身材,即使坐着,都還是很高大魁梧的。

  木清竹‘嗯’了二聲,非常好奇地盯着那個輪椅上的背影看着。

  這個背影似乎也是有些熟悉。

  可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後,卻怎麼也想不清這個人是誰來。

  “請問,您是誰?
”她站住輕聲問道。

  “清竹,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嗎。
”輪椅上的男人笑了起來,慢慢轉過了身。

  木清竹的眼睛瞪圓了,好久後,眼裡流露出驚喜的光來,哆嗦着嘴唇問道:

  “阮伯伯,您好了嗎?
能說話了?

  阮沐天呵呵笑了起來,笑聲爽朗,滿眼裡都是慈愛信任的光。

  “這個還真虧了你呀,否則我這病還不能好起來呢,我的好兒媳,謝謝你了。
”他溫言說道,颌首微笑着。

  木清竹的臉紅了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聽到他說着‘兒媳’二字,心裡黯然。

  她早已不是他的兒媳了。

  “阮伯伯,您康複了,我真是太開心了。
”木清竹激動得臉頰發紅,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爾後,擡起了頭來,眼裡亮晶晶的,溢出了喜悅的淚花。

  阮沐天能好起來,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隻是心底卻湧起了絲疑惑來,明明年二十八去醫院裡看他時,還不能說話,隻能動下胳膊的,可現在這樣子,語音清晰,動作并不十分生硬,這情形可不是一二天就能好起來的,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阮沐天當然看到了她眼裡的疑慮,也明白她的心思,當下隻是微微一笑,朝她招了招手。

  木清竹心懷疑惑,慢慢走近前了,這才看到他的臉色還是近乎蒼白,沒有多少皿色的,顯然就算是醒來康複了,身子還是很虛弱的。

  “阮伯伯,您早就醒來了,是嗎?
”她低聲問道。

  阮沐天笑笑,眼裡的光莫測難辯,卻也是笑得溫和極了。

  “對不起,清竹,沒有讓你知道,害你擔驚受怕了。
”他的話音裡是無奈的歎息,語氣也很是沉重。

  “沒有及時告訴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請莫要放在心上。

  他語氣很誠懇,很溫和,沒有一點長者的威嚴,倒是把她當成了朋友般。

  木清竹當即一笑,灑脫地說道:“隻要阮伯伯的病能好起來,就是我最開心的事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阮沐天高興地點點頭,指了指前邊說道:“清竹,現在推我到房裡去吧,剛剛,我在陽台上看到了阮氏公館裡面放的煙花,很欣慰,也很高興。

  邊說他的眼睛邊留戀地望向了遠處漫天升起的煙花,那煙花五彩炫麗,把天空幻化成一朵朵美麗的各種圖案,隻是,一陣後,煙花全部都熄滅了,沒有再燃起來。

  木清竹不由驚訝,這不可能啊,按規定,煙花可要燃放一個小時的,怎麼隻這麼會兒就沒有了呢?

  她絕沒有想到,現在的阮氏公館裡因為她的不見了而鬧翻了天,各個人都在找尋着她,猜測着她的去向。

  陽台上确實很冷,寒冷的北風不時吹過來。

  她沒有再過多的想什麼,推着阮沐天就回到了病房。

  “阮伯伯,您的病好了,夫人和瀚宇都知道嗎?
”回到套房裡後,她首先疑惑的問出了聲來。

  阮沐天目光沉銳,面色有些僵硬,隻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孩子,你是第一個知道的。

  “這……”木清竹有些呆滞,更想不明白。

  為什麼他的病好後不告訴家裡人讓他們都開心下呢?
而今天的新年晏,他是完全可以參加的呀。

  “孩子,你還能叫我一聲‘爸’嗎?
”許久後,阮沐天顫聲問道。

  木清竹茫茫然站着,望着他,竟然不知如何答話。

  “孩子,我知道委屈你了,我們阮家對不起你。
”見到木清竹這樣空洞木然的表情,他明白了她的心情,這麼長時間來,在病房裡,她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自從能夠聽到起,他就記住了,由最開始的判斷到後來的記住,記住了她的眼淚,也記住了她的痛苦與無奈,他記得很清楚:她說過的她要走。
當下他非常沉重的歎息了一聲,十分内疚地說道。

  木清竹呆愣了很久後才算清醒過來,驚訝地問道:“阮伯伯,您知道了一切嗎?

  阮沐天精矍的眼光裡閃出一道寒光,鄭重地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在美國動完手術後,我腦子裡就能明白事情了,回來的一個多月裡我已經在慢慢恢複了,但我卻沒有醒來,也不能醒來,更不能告訴你們。

  他緩緩說着,眼裡的光晦暗莫測,三年前的往事浮上心頭,心裡隻有對木清竹的内疚,這段日子來,木清竹每天堅持去看他,給他做康複運動,把一些事情告訴他,讓他明白了許多事情,通過這段時間的暗中調查,幾乎明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正所謂無風不起浪,無利不起早,這一切發展到今天,當然不是空穴來風,這完全是人家早有預謀的,隻是兒子不夠清醒,季旋喜歡感情用事,隻看到了事情的表面,目光太過短淺,大難臨頭,他不能醒來,但暗中,已經做了很多事。

  今天,之所以會八點鐘叫她過來這裡,當然是有他的用意,莫彪要向她下毒手,盡管他早已安排了人在她的身邊,但還是覺得不夠放心,三年前就是因為來不及阻止才發生了後來的事,這次,為免生出意外,他要叫她親自過來,看着才能心安。

  “清竹,對不起,你嫁到我們阮家來,我沒有盡到一個長輩的責任,曾經還誤解你是一個貪慕虛名的女子,現在看來,都是我的錯啊,才導緻了今天的這樣二難局面。
”他動情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很内疚。

  木清竹還是呆呆站着,阮沐天這樣道歉的話語,讓她很想哭,心裡澀澀的,卻也很欣慰,終于,她的努力與付出有了回報,至少阮沐天認可了她,對她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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