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恨得她牙癢癢
妻子沈筠居然與教育局長陳建森中午一起吃飯,這件事情在嚴旭堯看來簡直無法想象,更無法容忍。嚴旭堯最近越來越覺得妻子沈筠就像是一個交際花一樣,身邊總圍繞着各種不同的男人。現在,擺在面前的一個困惑是,沈筠究竟和陳建森這個濱海市教育局的一把手是什麼關系,他們之間有沒有權色交易?嚴旭堯目前能夠确定,女兒薇薇上學這件事情肯定不是這個局長去辦理的,那麼妻子私下裡約他一起出來吃飯究竟是何用意呢?
攬月大酒店捉奸事件可謂一波三折,嚴旭堯最初也曾懷疑過在攬月大酒店和陳建森開房偷情的女人是妻子沈筠,但後來出現的一些列證據将嚴旭堯的這個猜測給否定了,其中最有力的一個證據來自那場捉奸事件的當事人蘇含卉,她親口否定從房間裡跑出來的女人不是沈筠。那個與陳建森偷情的女人不是劉莎也不是沈筠,那麼她究竟是誰呢?這讓原本就是一頭霧水的嚴旭堯更是陷入了重重迷霧之中找不到任何方向。不過,嚴旭堯内心中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妻子沈筠肯定和在攬月大酒店發生的事情有關系,但是現在位置他還搞不明妻子在這起事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嚴旭堯一想到妻子就有些咬牙切齒,尼瑪這個女人最近真可謂是處心積慮啊!今天早上,妻子沈筠堅持要親自到學校給薇薇辦理入學手續,讓嚴旭堯産生了一個錯覺,誤以為她是不放心父母辦這事,原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像給自己創造私會教育局長的時間。
嚴旭堯聽了蘇含卉的叙述之後,有些不解地問道:“蘇局,你剛才提到說我妻子好像在威脅陳建森,那你聽到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嗎?我有件事非常不明白,我妻子為什麼要威脅他?”
蘇含卉歎了口氣說:“那時我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怒火,也想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于是就慢慢地接近了他們兩人。我的腿腳受傷了本來行動就不利索,同時也因為我太心急了,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椅子。椅子發出的聲音驚動了一直低着頭的陳建森,他一擡頭就發現了我,驚訝地頓時臉都白了,盯着我的眼神就盯着怪物一樣。你妻子看到陳建森的這幅神情也急忙扭過頭來,她看見我後沖我笑了一下,随即說了句‘謝謝你’,然後站起來就往外走。”
“等等,蘇局,我妻子說‘謝謝你’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嚴旭堯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蘇含卉陷入了沉思,說道:“我當時也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事後一想,她可能指的是攬月大酒店捉奸那件事。我本來就有些懷疑那個打電話給我讓我前來捉奸的女人就是你老婆,以前猜測的成分居多,現在這點基本都可以被證實了。嚴旭堯,我知道這聽起來讓你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但這一切都是真的,你妻子就是那場捉奸鬧劇的幕後導演。我不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她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嚴旭堯也覺得妻子沈筠最近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脾氣容易暴躁不說,好像也有許多事情隐瞞着自己。如果他不暗中調查妻子,肯定會像傻子一樣蒙在鼓裡一無所知。嚴旭堯認為蘇含卉今天發現的這個線索極為關鍵,甚至可以說是這件事情的突破口,于是急忙問了一句說:“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難道就那麼輕易地讓她走了?”
蘇含卉氣憤不已地說道:“我蘇含卉也是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老公與其他女人在一起吃飯怎麼能夠不生氣,我甚至都要被氣瘋了。我想攔着你的妻子想問問他們究竟是什麼關系,于是就向她沖了過去,但卻被我那個混蛋老公從後面抱住了,結果你妻子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餐廳。我那時被氣得不行,用力想掙脫我老公的控制,但他抱着的雙手像鉗子一樣束縛着我,生怕我會去追上那個女人厮打起來。你知道我老公抱着我時對我說了些什麼話嗎?”
嚴旭堯不解地問道:“你老公他都說什麼了?”
蘇含卉恨恨地說道:“我沒想到陳建森那個王八蛋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慫貨,他居然說我誤會他了,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當然,他說他和你妻子也沒有見不得人的關系。虧他能說出這個無恥的話來,那天我可是親眼看見那個王八蛋和一個騷狐狸精從酒店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他竟然還敢抵賴!我于是問他和你妻子在這裡幹什麼來了,我老公反複說那個女人太狠了,但當我問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時,他又什麼也不說了。我仔細觀察他的樣子,好像是被威脅恐吓了一樣,他一定是有什麼把柄在你妻子手上。所以,我覺得一定要把剛才走的你妻子找回來問個明白,讓他們當面對質!于是,我咬了陳建森的胳膊一口,他就把我放開了。”
嚴旭堯疑惑地問道:“難道我老婆是拿那天攬月大酒店的事情來威脅陳建森嗎?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我老婆這麼做究竟是圖的什麼呀?”
蘇含卉冷冷地說道:“你這真是明白人說糊塗話,教育局長是幹什麼的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妻子這麼做肯定和你家孩子上學那件事情有關。”
嚴旭堯堅定地說:“領導,這次你可真說錯了,我們家孩子上學這事兒還真與陳建森沒有任何關系。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還拜托你向校那邊走走關系,你回來說我們家薇薇的手續已經有人幫着辦過了。”
蘇含卉說道:“這件事情真的讓人感覺匪夷所思,我掙脫我老公後第一反應就是先給你打個電話,将這件事情告訴你。但因為我的手機沒電了,記不住你的手機号碼是多少,但是我記住了你座機的後四位,于是就借用餐廳的電話給你撥打了過去,但是接聽電話的人是個女孩子,我這才想到你可能已經去黨組會議室彙報方案起了,所以就沒接着繼續打。我忍着腳上的傷痛,沖到了餐廳外面,想找到你妻子的蹤迹。實際上,她離開餐廳也沒幾分鐘,我相信她還走不遠。”
“你追上她了沒有,那你後來為什麼去了東苑廣場?”嚴旭堯問道。
蘇含卉說道:“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啊。我到了餐廳外面之後,正好看見一輛大型SUV汽車從麥當勞餐廳後面的停車場開出來,那個開車的司機是一個男的,而你的妻子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嚴旭堯的心就好似被大石砸了一下,聲音不住顫抖:“什麼,你說我妻子和一個男的在一起嗎,那你看清那個男的長什麼樣了嗎?”
蘇含卉說道:“我也是匆匆一瞥啊,那個男的大約四十歲左右吧,至于具體模樣,真的有些模糊了,不過我記得他們的車是豐田陸地巡洋艦。”
“陸地巡洋艦?”嚴旭堯吸了口冷氣,難道是田學東那個雜碎?卧槽他馬勒戈壁的,妻子沈筠怎麼又和這個垃圾人混到一起了?!難道妻子跟自己說的她被迫與田學東激情暧昧那件事情全是假話不成?!
蘇含卉接着說道:“于是我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去追他們。那輛SUV汽車上了城市主幹道後就直接往東三環那麼紮去,我本來在後面緊緊地跟着他們,但是我驚奇的發現,我後面竟然有兩輛車在後面監視跟蹤我。他們應該是和前面的豐田SUV是一夥的,一前一後将我們的車給别住了。結果,我在半路上跟丢了那輛SUV。我就在附近的東苑廣場下車了,便給你打電話讓你來接我回去。”
嚴旭堯的頭都大了:“我妻子究竟和你老公是什麼關系,你不是說在攬月大酒店裡堵到的那個和你老公開房的女人不是她嗎?”
蘇含卉說:“我清楚的記得那個女人不是你妻子,但是給我電話的人是她,現在看來我的懷疑沒有錯,你妻子肯定和這件事有千絲萬縷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