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雅爾帝國的确憤怒了。
這尊隐藏在黑暗中的龐然大物,終于要露出最猙獰的獠牙了。
國際之上,諾雅爾帝國向來是橫行無阻,無論是官方勢力還是地下勢力,對他們都是退避三舍,可是自從諾雅爾帝國将目标轉戰東南亞,特别是入境華夏之後,卻屢屢失利,甚至還遭受了無比沉重的損失。
亡靈國度的毀滅,使得諾雅爾大帝的複國夢徹底破碎,而這位以複興國家為使命的戰争狂人,也終于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縱然是幾千年來最神秘古老的國度,諾雅爾大帝如今卻不再忌憚,甚至于他親自在國際社會上放話,要讓華夏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面對着國際上最神秘最瘋狂的恐怖勢力的劍鋒直指,華夏卻并沒有直接正面給予回複,而是以實際行動來進行反擊。
如今的華夏已經不是百年前的華夏,而且還有華夏軍方的存在,那麼就根本不會擔心小小的恐怖勢力的報複。
恐怖組織的襲擊的确讓人頭疼,但是卻不至于讓一個大國感到害怕,雖然諾雅爾帝國實力不小,但是對于華夏軍方而言,卻同樣是一次相當好的向世界展示武力的機會。
曾經的米國自認軍事武力天下第一,但是在面對諾雅爾帝國面前卻同樣疲軟無力,而如果華夏此次能将諾雅爾帝國徹底解決,那麼在某種程度意義之上,足以證明華夏的軍事武力并不弱于米國。
從此以後,縱然是強大的米國,在遇到華夏的時候,恐怕也要退避三舍。
而對于華夏以實際行動來進行的反擊,諾雅爾帝國也開始展現它實力強大的原因,從國際勢力範圍内,諾雅爾帝國竟然集結了數個雇傭軍集團,并且将他們全部投入華夏的邊境地區,像是預謀和華夏來此硬對硬的碰撞。
不過面對這種硬仗,華夏軍方自然不會懼怕,自然很快也調遣了大支部隊,在邊境地區阻擊這些雇傭兵。雙方在邊境的無人區裡激戰了半個月左右,卻誰都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但是這些能夠擔當國際雇傭兵的,自然都是些心理和軍事素質極強的退役兵,看到交戰不下,這幫家夥竟然三番兩次出險招奇招,差點讓華夏軍方吃了不小的虧,幸虧華夏軍方也有一張王牌在手,這才能夠成功的屢破對付的險招。
而這張王牌,自然就是華夏最高級的特種戰鬥兵團,戰狼特戰中隊。
一個精英兵團,并不在乎人數的多少,而是在于執行行動的能力,面對着戰狼這樣使起來極為順手的王牌兵團,負責戰鬥的華夏軍方将領也是大呼痛快。
但是面對着屢次計策都被華夏的一支特種戰隊給破滅,諾雅爾帝國也終于坐不住了,于是終于開始出動了高手,開始對付這支難纏的特種戰隊。
此次,諾雅爾帝國的高手幾乎是盡出,例如死神丹爾頓,野獸克羅夫等人幾乎全部出馬,目的就是為了解決戰狼的人手。
雖然這些家夥都是些恐怖勢力的人馬,但是實力确實毋庸置疑的高,例如死神丹爾頓的槍法,就算是放在戰狼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而野獸克羅夫的格鬥能力,也是宛如怪獸般可怕,那強橫的肌肉和恐怖的力量讓衆人驚顫。
于是,在一場遭遇戰之中,戰狼中隊終于遭到了重大的損失,三十名成員的戰狼小隊,竟然被那夥人截殺了過半,剩餘的十幾人也是小隊長及時下達撤的命令後,才拼了命逃過一劫。
若不是如此,恐怕這支戰狼小隊會和敵人皿戰至全員犧牲,不過盡管如此,戰狼此次的損失依舊是慘痛的,第一小隊的戰鬥減員十三名,重傷十人,其餘全部是輕傷。
負責指揮戰鬥的華夏軍方将領,雲貴軍區的高級中将柳中慶在得知這個結果後,當時就驚的站起身來,眼睛瞪圓的難以置信。
“是什麼人幹的?”柳中慶神情難看地問道。
身旁是他的參謀長劉偉河,他歎了口氣,回道:“我們小看這個恐怖組織了,他們的力量之強大,完全出乎了我們當初的意料。”
柳中慶眉頭皺起,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我就不信這個邪,一個小小的恐怖組織而已,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它。”
“老柳,你冷靜啊,這雖然隻是個恐怖組織的,但是你可見過有如此嚣張和如此勢力的恐怖組織?”劉偉河忙勸道,“别小看這個諾雅爾帝國,當初就連老美在他們的手裡也是吃了好幾個啞巴虧,要對付他們,急不得啊!”
柳中慶當然也知道諾雅爾帝國的厲害,現在被參謀長勸了幾句,也冷靜了不少,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劉偉河想了想,卻也沒有什麼好主意,隻能搖搖頭。
柳中慶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站起身來踱了幾步,說道:“一次行動,戰狼中隊減員十三人,重傷十人,這樣的消息我該怎麼和張老将軍彙報。”
“戰狼中隊是張老将軍的命根子,損失這麼大,老爺子肯定心疼。”劉偉河無奈的道,“但是瞞是瞞不住的,你還是乖乖的将消息告訴老将軍吧,另外請老将軍想辦法。”
柳中慶點點頭,說道:“老将軍一生戎馬,打了幾十年的仗,經驗比我們豐富的多,肯定有好辦法。”
“那我這就去彙報。”聽到柳中慶的話,劉偉河應了聲,然後起身去彙報消息。
果不其然,在得知半個月的時間裡,自己的命根子戰狼中隊,就減員十三,重傷十人,傷亡率超過百分之二十的時候,張震老爺子當時就炸了,不僅将劉偉河批了個暈頭轉向,更是将柳中慶罵了個體無完膚。
二人苦笑連連,但也隻能陌陌的忍受着張老爺子的怒罵,雖然并不是他們的指揮不力,但奈何戰狼在他們的手中損兵折将是事實,他們也隻能承受這份來自張老爺子的憤怒。
好在張老爺子很快就理智了過來,也清楚戰狼的損失并不是二人造成的,這才省下了口水,轉而聽二人彙報起了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