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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功虧一篑

鐵血狼兵 冷眼觀天下 2382 2024-01-31 01:06

  宮守義沒有一味的推脫,他很清楚一味的推脫隻會讓事情适得其反,适當承認一部分反而會使自己的話更具有說服力。而相比于耀華武館暗殺勝者的謠言,自己的兒子犯的事影響就小得多了,避重就輕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這樣一來就算有影響也牽扯不到耀華武館,就算是對自己的兒子可能會造成一些影響,那也是必須付出的代價,而且隻要耀華武館不倒,就算有些影響也無妨。

  宮守義的一番話的确是将武師們集中的矛盾全部化解了,武師們不在像之前一般群情激奮,而是三五個湊在一起議論着。

  看着這樣的場面,宮守義心裡暗笑了幾聲,這些武師們雖然憤慨起來可以同仇敵忾,但是卻有一個極大的诟病,那就是沒有任何的共同利益,所以略微将矛頭問題解決,這些武師們自然而然就會散成一盤散沙。

  然而武師們雖然散成了一盤散沙,但宮守義的麻煩卻并沒有就此結束。這時候,兩輛鳴着警笛的警車呼嘯停在了一旁,接下來五六個穿着警服的警察走了過來,看了宮守義一眼,問道:“你就是宮守義吧。”

  宮守義眉頭微微一動,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是……”

  聽到宮守義回答之後,為首一個警察接着說道:“我們是大理市公安局的,我們懷疑你涉及一樁刑事案件,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這個警察的話,下方的武師又茫然了,紛紛将目光再次放到宮守義的身上。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怎麼可能涉及刑事案件?”宮守義心底暗恨,這些警察怎麼來的這麼不是時候,自己好不容易将這些武師瞞了過去,現在這些警察出現瞬間讓他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篑。

  “有沒有弄錯等你跟我們走一趟之後就知道了,如果是我們弄錯了,自然會還給你清白的。”為首的警察義正言辭地說道。

  宮守義用餘光瞥了一眼下方态勢變得有些不對勁的武師們,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道:“既然警察同志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就跟你們走一趟證明我的清白。”

  為首的警察見到宮守義如此的配合,讓到一旁說道:“請吧。”

  随後,宮守義在衆多武師的注視下步入了警車之中,緊接着其他幾個警察也跟着宮守義鑽入了警車之中離開了。

  的确如同宮守義所料,這幾個警察的“及時”出現的确讓他之前的幸虧化為烏有,現在耀華武館暗殺勝利的武師的傳聞在武師之中傳播的更加迅速了,相比之前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不是宮守義被警察帶走,而宮澤宇尚在醫院住院,恐怕武師們又該成群結隊的找二人讨要說法了。

  ……

  “證據查的怎麼樣了?”張放的病房之中,白若梅盯着丈夫張靖國問道。

  張靖國搓了搓手,然後說道:“我已經讓當地警局的人去調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答複。”

  “警局的人能查出來嗎?”白若梅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應該沒問題,我已經讓一個老朋友從公安系統調了兩個案件專家專程負責這件案子。”張靖國點頭說道。

  “那就行,要是查不出來你就給我親自去查。”白若梅略微滿意的點頭說道。

  “你就放心吧。”張靖國說道。

  張靖國這位老朋友調過來的兩個案件專家的确是兩個好手,平均年齡都在四十五歲,從事案件處理已經二十多年了,不僅辦案經驗豐富,而且在審訊方面也有獨特之處。

  不過雖然這兩位案件專家在審訊方面有着獨到之處,但是眼前這位犯人卻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也許這兩個案件專家都從沒有遇到過比宮守義更難對付的犯人了,不管他們用什麼手段,眼前這位犯人總是能一臉淡然的回答問題,不會驚不會喜,不會露出任何表情。這無疑給審訊增添了極大的難度。

  所謂的審訊,其實複雜的來說就是在和犯罪人員進行心理鬥争,一般的犯人就算是一些窮兇極惡,惡貫滿盈的重犯,或者是已經是習以為常的慣犯,又或者是有恃無恐的犯人,無論哪一種心理都總會有一處虧空之處,隻要找到并且加以利用,便能輕松将其的心理防線徹底擊垮,從而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古時候,審訊大多是慣用刑訊,尤其在滿清,刑訊更是登峰造極,利用酷刑來摧毀犯人的心理防線,使其将實話全部和盤托出。不過在現代,刑訊早已經被廢除了,審訊的難度自然而然就增大了不少,隻能靠和罪犯進行心理鬥争,所以每一個審訊高手都是一個心理方面的專家。

  但是這兩位心理方面的專家在碰到一個修煉内家拳幾十年的武師的時候,一切心理辦法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宮守義的心境從五歲起便開始修煉,幾十年下來早已經是心驚如湖,雖然略微會泛起漣漪,但始終不會像大海一樣掀起驚濤駭浪。這幾個審訊專家就算是在怎麼用心理手段,在鍛煉幾十年心境的宮守義面前也是無濟于事。

  不過這二位審訊專家卻不是容易放棄的人,雖然一連兩天都沒有任何的結果,但是卻依舊不肯輕言放棄。

  而宮守義這兩天卻是吃了不少苦頭,連續兩天被關在小小的審訊室裡,暗無天日,用來果腹的食物也是難以下咽。不過好在宮守義是武師出身,身體素質不弱,而且精神意志也不差,這些苦頭對于宮守義也并不算什麼,所以就算在這樣過上一個月,宮守義的心境也未必會被打破。

  在審訊室上的椅子又度過了一個夜晚之後,第二天一早,宮守義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再一次打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走了進來,為宮守義打開了手铐,然後說道:“你可以走了。”

  宮守義見到束縛着自己的手铐被打開了,臉上略微露出了一絲笑意,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發麻僵硬的身體,然後問道:“我的嫌疑解除了?”

  “不知道。”這個警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快點走吧。”

  宮守義打量了這個滿臉點子的警察一眼,然後走出了一連關了自己兩天兩夜的審訊室,見識到了外面的陽光之後,宮守義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一步一步的向着警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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