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朔看的是目瞪口呆,同時也更加的渴望加入南周國的懷抱之中。至于薛國的将領見識到了穿甲重弩兵的威力之後當場愣了半晌沒有說話,換做是南周現在帶領着這樣一支軍隊去攻打他們薛國的話,怕是沒有一支薛國軍能夠抵抗的住南
周的洗禮。
陳國同樣為這支穿甲重弩兵的威力感覺到驚奇,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光是憑借着一個粗壯的炮孔,就能發射出和炮彈一樣兇猛的弩箭。
到是陳政對此相當的滿意,沒有辜負自己對他們的期望。
說實話,如果連穿甲重弩兵都沒有辦法貫穿燕國巨盾兵手裡的盾牌,可能陳政就會準備暫時的退軍。
甚至于放棄豐城退居到廬州城,隻要守住了廬州城,他們這一次讨伐南越也不算失利,隻是日後還需要時刻警惕南越和燕國的觊觎罷了。
可現在的情形完全就不一樣了,擊潰了前方的軍盾兵之後,陳政完全能火速的打下通廳城到時候,整個南越廣袤的土地上就隻剩下南越城一座王城。“副将怎麼辦?”盡管已經陷入絕境,燕軍的自尊依舊讓他們沒有選擇放棄。哪怕他們知道對面的穿甲弓弩箭能夠輕易的貫穿他們的手上的巨盾,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選擇
了做逃兵,往後撤退,他們沒有一個人放棄所有人都站在了前方。
“所有人收縮,把手裡的盾牌給我緊緊的握住。”副将想利用加寬盾牌的厚度借此來抵擋住暴力的穿甲破弩箭失。這個時候,所有南周軍發現原本在半空中略顯黯淡的犀牛陣魂在這個時候居然收縮起了自己的身體,進入到了防禦狀态,一身的橫肉像鑄成了鐵甲一樣看的出來這一次巨
盾兵的堅實程度又一次的提高了。
韓信看到對面的變陣他的心裡這個時候也沒有底,說實話對于他們而言也算是第一次遇到巨盾兵,所以也不知道他們變陣之後有多強。
可是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他們手上的穿甲重弩已經準備就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蹭”一梭子穿甲破弩箭破空而出,在空中隻留下一道黑影,就轉眼即逝飛入了軍盾兵的大軍從中。
“鎖緊,守好。”盡管副将的心裡面也沒有底,但是依舊讓手下的巨盾兵,死死的抓住手上的巨盾。
隻見這些巨盾兵,所有人都緊緊的靠在一起,把手中的鐵甲就像是鑄造成了一道壁壘一般,全力的抵禦着穿見重弩箭的轟射。
“轟”“轟”“轟”每有一支穿甲重弩箭射過來,所有的巨盾兵都會感覺到手中的盾牌發生劇烈的抖動。同樣的半空上浮着的陣魂黑犀也是卯足了勁俯下身子全力的幫助燕軍抵禦住穿甲重弩
的力量。
那位緊張的副将更是把急速跳動的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生怕這一次還是無法阻擋的住着這一支支粗壯的箭矢。
“啊”巨盾兵一個個的都漲紅了臉全力的抵禦着對面射過來的飛箭,加上的軍靴甚者都和沙石産生猛烈的摩擦,把腳趾都磨破了皮。
雖然看不到腳下的情況,但是沖下面傳來的疼痛感和濕潤感不難察覺到那裡早就是皿肉模糊。
可是盡管冒着極大的痛苦,他們依舊沒有放棄。後面的将士更是直接的豎起盾牌他們的身體往前撐住。
就這樣一個接着一個的靠在一起,終于時勉勉強強的接下了對面射過來重箭,但是接下了不代表這支巨盾兵沒有受傷。
“難道他們真的擋住了?”不少人在心中疑惑。但是從陳政那邊的方向清晰可見,站在最前列的巨盾兵的盾牌已經出現了巨大的裂口,好像隻要稍微的晃動一下面前的箭矢這裂口就會立刻迸裂,内嵌到巨盾兵的身體裡
面。
不過現在的情況也差不了多少。眼前的這群巨盾兵基本上是廢了,不但是腳底早就被沖擊力給磨爛了,更可怕的是他們的兇腔直接就被巨大的沖擊力給擊碎了,看上去他們沒有倒下,但是如果沒有後面
的人用盾牌抵住他們的話。
應該就會立刻倒地不起了。
“哐當”終于在後面的巨盾兵拿走手裡的盾牌時,第一列的将士全部都陣亡了。看到他們齊刷刷的倒下了。
聯軍的陣營裡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似乎是在慶祝不論你們如何去掙紮都逃不過穿甲重弩兵的手裡的利劍,這就像是眼鏡蛇的獠牙一樣能夠輕松的刺穿敵人的防禦。
哪怕你的甲胃有多麼的厚實,南周軍依舊能洞開你的盾牌,拿出一把利劍深深的插入你的心髒當中。
眼看着燕國的矛已經一蹶不振,副将決定采用其它的方法來搭救他們。
“放箭!”副将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讓城樓上千米弓射手放箭,雖然僅存的箭矢數量不算多,但是對付眼前不過五百人左右的穿甲巨弩兵已經是足夠了。
可是陳政怎麼會讓他們如此輕易的就得手。
他大手一揮,一排刀盾兵守候在穿甲巨弩兵的身旁,看的出來他們就是專門守護在穿甲兵身邊的護衛。
“嗖嗖”從通廳城那邊飛過來一陣箭雨,但是卻沒有傷害到任何一位穿甲重弩兵,因為所有的箭矢被刀盾兵用手裡的圓木盾和自己的身體硬生生的給擋了下來。
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都如此的有皿性,陳政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呐喊:“給我上,拿下通廳城。”這一聲令下,穿甲重弩兵是迅速的充填好下一發箭矢,在陳政身後的斬馬騎兵和鈎鐮槍兵也是按耐不住的沖了出去,他們這一次的沖擊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他們南周的将
士是最兇猛同時也是最骁勇善戰的戰士。
“沖啊”大量的南周軍沖了出去,其它三國也不敢落後,紛紛緊随其後沖殺上陣。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南周的士兵所鼓舞迸發出無窮的潛力。站在通廳城的副将同樣氣皿澎湃,他鼓舞士兵全力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