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在陳政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陳政的臉色立馬好看了不少。
想不到韓信居然會如此的給力,陳慶之開始還是有些迷茫,可是在看到韓信的表情之後,立馬就想到了韓信做了什麼。
他的臉上也露出同樣的微笑。
這邊損失慘重的盧植也是往自己的軍營趕回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軍營裡面特别的安靜,就好像,就好像所有人都睡着了一樣。
真讓盧植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他連忙推開營帳的大門卻發現立馬空無一人,整整四千多人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盧植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可是他面前的營地确實空落落的。
于是,他派人四處尋找,他發現了一排排淩亂的馬蹄印,但是卻沒有看到一個人。真的是奇了怪了,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人怎麼全不見了。
難道南周的部隊會妖術嗎?
答案當然不是,其實很簡單,韓信派手下的人幾天前就做了布局用一種特殊的香料去吸引盧植部隊的馬匹。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馬棚裡面的馬全都開始躁動起來。接着,韓信的人偷偷的幹掉看管馬匹的馬夫。由于盧植的離開,讓守衛放松了警惕,也就沒有發現有人偷偷潛入了軍營。這下子可好了,戰馬全跑了,所以這一千騎兵立刻出去尋找戰馬,但是馬的速度哪裡是人可以
比的。
連帶着盧植部下的其它人,也跟着幫忙出去找馬,這也讓韓信的人有了機會把剩下來留守的不足一百人全部解決了,并處理好了屍體。
因此,等到盧植回來,就發現軍營裡面空無一人。
本來一戰過後就已經軍心不穩,但是現在就變得更加人心惶惶,他們生怕下一秒消失的就是自己。
而且随着,盧植進一步的調查,盧植他們還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到處都寫着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着:南越國君無道,還我命來。
這個盧植突然想起來,原來的時候,曾經南越國君因為發洩自己的不滿在這裡坑殺了整整八萬平民。
所以現在會不會是他們的冤魂主動找上門來了,盧植越想越覺得滲人害怕。倒不是盧植膽小,而是這件事情實在太過于恐怖了。
讓誰看到自己的營帳前突然沒了三千士兵也會覺得害怕,甚至有的士兵撒腿就跑。生怕被冤鬼纏身。
看到手下的人一片混亂,盧植準備殺了準備逃跑的士兵以儆效尤。可是他還沒有出手,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霧讓盧植措手不及,接着,盧植聽見了可怕的慘叫聲。
嗚嗚咽咽的像是婦女和嬰孩的哭叫聲,這下子不僅僅是士兵害怕了就連盧植吓得背後都濕成一片。
腳步更是沉重的動彈不得。
“都是你們南越的賊人害的我們身首異處。”鬼叫聲,吓得盧植一連打了好幾個寒顫,不敢動彈的同時,他手下的士兵開始四處逃竄。
原本還有兩千殘兵,可這下子倒好了,跑得連五百都不到,剩下的不是不想跑,而是受了傷沒法跑。
還有的直接就被吓得昏倒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聶隐娘帶着一隊繡衣衛的人直接就把盧植帶走了。等到盧植軍營裡面的人找到戰馬回來的時候,卻發現營帳全空了,而且他們的統帥盧植也消失不見了。
所有的事情都透露着詭異。
不過這一會,聶隐娘他們已經把盧植給帶進了南嶺關。
“見到君上還不跪下。”魏忠賢總袖頭掏出幾根繡花針正準備出手,卻隻見陳政攔住了他。
“沒事,讓他起來說話就行了。”聽到這話盧植被陳政的态度驚動了。
要是換做在南越,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早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哪裡還會有可以和君上平等對話的權利。
不過,驚動歸驚動,但是盧植的心裡還是相當的不服氣,因為陳政不是堂堂正正的打赢了他,而是靠着小手段才把他綁到了這裡,這讓他很不服氣。
“你是不是覺得不服氣。”陳政看出來了盧植的不服氣。
“哼。”盧植沒有說話,不過表情嘛,完全就是寫了兩個字,大大的不服。
“魏忠賢給他松綁。”陳政的話一下子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唯有韓信和陳慶之沒有臉色變得太多。
“君上您說什麼?”魏忠賢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盧植也同樣如此。
“我說給他松綁,我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陳政沒有怪罪魏忠賢的不敬,說話時帶着一份自信。
“奴才這就給他松綁。”沒有猶豫,魏忠賢立刻替盧植解開繩子,作為陳政的死忠,沒有明由的魏忠賢就是對陳政充滿自信。
當然了這麼多年走過來,魏忠賢也是一步一步的看着自己的主子陳政從一位險些被害死的皇儲一步一步把瀕臨滅國的南周發展成現在這樣擁有了八品諸侯國實力強國。
所以任何時候,他都相信陳政就是萬能的,這次也不例外。
結果,魏忠賢剛剛給盧植松綁,盧植就準備對陳政下手,擒賊先擒王嘛。
不過,這下子卻讓他失望了,他不但沒能夠抓到陳政反倒被陳政一個反手擒拿按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怎麼樣?這下子服氣嗎。”陳政依舊沒有對盧植出手。
這下子盧植算是慫了,他沒有想到南周的國主陳政不但是為明君,同樣還是一位武學奇才,剛剛陳政展現的實力至少得有武王的力量了。
同樣,陳政的這一手也驚動了韓信和陳慶之,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君主居然是一位武王境的強者。
隻有聶隐娘一臉羞紅,心裡想着不虧是自己的男人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是這麼優秀。“我盧植願意臣服君上。”既然打不過,盧植也沒在掙紮直接投降了,反正現在這樣他也是沒有辦法再回到南越了,不如降服在陳政的手上,而且陳政還是一位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