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試卷被安放的時候下手,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乘之機。因為就算是輪班也幾乎沒有無人在場的情況。
世家一方面讓自己的人就守在那裡,尋找機會,另一方面也開始在周邊的城鎮上尋找。看到底是哪家的印刷廠參與了這一次的考題印刷。
可是無論世家的人怎麼去尋找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迹。
就好像陳政的考卷是從天而降一樣,這讓世家的人一下子就慌了神,沒辦法這個時間可以說是越來越急迫了,因為後天科舉就正式的開始了。
但是到現在為止,他們無論是在考卷的安放地點還是明察暗訪的印刷廠,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反而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繡衣衛的注視之下,陳政時刻都掌握着他們的動态。
“啟禀君上,繡衣衛來報。”魏忠賢給陳政遞來了一封密函,上面簡單的描述了今天世家的那些人都做了些什麼。
不過因為陳政的保密工作做的特别好,所以報告上面寫的是世家現在所有人都急了,到處在瘋狂地尋找印刷廠。
陳政看到這,不禁滿意的笑了笑。
“君上,奴才看您的表情,想必是有好事發生啊。”魏忠賢看陳政的心情不錯,就多嘴了一句。
“沒有,隻是這一次在科舉的事情上讓世家的人吃了癟。”陳政收斂起笑容,平靜的和魏忠賢說話。
“咦,忠賢你的修為又突破了啊。”閑聊之餘,陳政發現魏忠賢都已經突破到了武王的境界,就連樣子也是變得比以前還要秀美,看來這都是《葵花寶典》的功效。
不僅如此,陳政還發現魏忠賢的精氣的精純程度也是要遠遠的超過一般武修,可能在整個南周境内,怕是除了陳政之外沒有一個人能是魏忠賢的對手。
哪怕韓信都不行。“奴才能有如此的進步,也都是虧了君上賞給奴才的那本《葵花寶典》,原本奴才的武學天賦隻不過是普通資質,可是自從得到這本功法以後,奴才的修為就開始突飛猛進
,所以這一切都是拜君上的恩賜。”沒想到在功力的提升之餘,魏忠賢的口才也是比起以前有所長進。“好了,不說這些了,這幾天你讓手下的繡衣衛給我好好的看緊世家的人,這一次的科舉考試絕對不允許流露進去一粒沙子。”陳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帝皇之氣也是
有意無意的爆發了出來。
“奴才知道了,君上。”魏忠賢收拾好桌子上的信函就退出了門庭。
皇城一百米外的一座小莊院,一大群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商量着什麼。
“太尉大人這後天可就是科舉大考的日子了,可是到現在我們都沒有辦法弄到考卷,現在您說我們該怎麼辦。”因為焦躁,這位當家的語氣明顯帶着幾分不敬。
不過太尉沒有計較,因為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夠發生任何的内讧,所有的人必須團結在一起,隻有這樣才能夠在之後的科舉舞弊上找到方法。“大家都稍安勿躁,老夫也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這一次畢竟是君上的第一次開科舉,所以君上在各個方面的保密措施都弄的是滴水不露。”太尉稍微
的安撫了一下情緒,但是很快就刀鋒一轉。“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們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團結一緻,要是再有人剛破壞我們的聯盟關系,别怪我不客氣。”尤其是,話到最後時候,他的臉色無比的陰沉,就好像是
真動怒了一般。
這個時候,大家也是也是心中一緊,想到在他們面前站着的可是當朝的太尉,三公之一。要是換作平時有人敢這樣在他的面前大吼大叫的,早就身首異處了。
“知道了,太尉大人。”一時間大廳中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唯唯諾諾的不敢亂說話。
尤其是剛剛那個口不擇言的家夥臉當場就吓的慘白,在這裡一動不動。
生怕,太尉找他秋後算賬,不過顯然是他想多了,暫時太尉還沒有時間去理睬這些事,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該怎麼樣去弄到一張原版的考卷。
要不然對于世家而言,這場科舉一旦順利的進行下去,那就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的應對。
“要不就明搶把怎麼樣?”看來世家真的是被陳政給逼到了沒有辦法了。
“啪!”後面的族老,二話不說就直接一個大巴掌從頭上抽了過去。
“你在說什麼呢?你是想要把我們家族給毀了忙。”族長立刻站了起來退居到一旁。
太尉也是被世家家主的天真給擊敗了。
好在他的背後還有個知事理的祖老,要不然在這樣的家主的帶領下,怕是整個家族都能給毀于一旦。
他們也不想想陳政如此強悍的人要是知道自己一手操辦的科舉是自己的家主讓人給攪黃了,怕是這家族的命運也是走到了盡處。可是在這位不理智的家主開完口之後,卻真的沒有了一個人能夠站出來說上一句話,倒不是說他們不願意上台說話,而是真的無計可施,就當是是太尉,也同樣無計可施
,在那裡隻能夠焦急的等待。
希望手滴啊下的人能夠為他們傳來一份考卷。
就這樣,時間終于是來到了兩日後,一大早就有一堆的有才之士,站在考監的位置就受檢查。
當然了這一步也是陳政不希望有人帶着不好的東西的進場,才特别為考生所設立的。
“來,把你手上的包打開,讓我們看一看。”隻不過這樣的檢驗也隻是局限在考生們帶來的行囊和背包上。
對于他們的衣物是沒有動過分毫。
至于這一次的主考官也是不得了,正是當朝的相國大人張儀親自監考。其它的兩位監考官員也同樣是南周的上大夫。光是從考官的地位上就不難看出,陳政對于這一次科舉的重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