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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割地求和

撿個系統當皇帝 通天教主 2606 2024-01-31 01:06

  那些個将領見此情形,心情更加的郁悶起來。

  媽蛋,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兵權被奪不說,萬貫家産也沒了,現在還要在這裡看陳政當衆調戲歌姬,每個人的表情如同吃屎了一般,别提有多麼的難看。

  周牧依舊撫須輕笑,年輕人若一味的殺伐果斷,倒沒有太多的人情味。

  眼前的這幅場景說明國君也有七情六欲,年輕人就應該如此,隻要不是太過沉迷女色就行。

  畢竟經曆了前幾天的驚險奪權,适當放松一下也未嘗不可。

  “胡鬧!簡直胡鬧!”

  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一位白發老者杵着虎杖在仆人的攙扶下緩緩走進殿中。

  “武鄉侯陳瑄!”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來人身份。

  “拜見太師!”

  “拜見太師!”

  ......

  當即有人開始行禮,恭敬無比。

  武鄉侯陳瑄南周誰人不識?當朝的太師,先君的叔叔,同樣也是陳政的叔公。

  本來南周隻是一個諸侯國,陳瑄卻有着和國君一樣的候位,可想而知陳瑄有着何等尊貴的身份。

  相傳南周先君為了以示尊敬,特意破例給陳瑄封侯,表明可以和他這個國君平起平坐。

  陳政愣了一下,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很快也認出了眼前這位老者的身份。

  和周牧一樣,陳瑄也是開國功臣之一,但占着先君叔父的關系,地位比周牧還要崇高尊貴。

  甚至還有在朝堂之上呵斥先代國君的往事,當時的一國之君還不是老老實實聽着,還得一直賠笑。

  可以說陳瑄是南周世卿貴族的代表人物,地位超凡。

  窦夫人把握朝政多年,敢進讒言诋毀周牧,将這位功勳老将逼迫的挂印請辭,唯獨不敢對陳瑄怎麼樣,反倒是極為的恭敬,不會去輕易得罪。

  窦嶽同樣如此,甚至在出兵之際還特意請示過陳瑄,說這一次兵圍皇城是情非得已,乃是陳政濫殺窦夫人以及公子陳興,這才興兵讨伐。

  以至于窦嶽都已經想好,在奪位成功之後,還要好好安撫一下武鄉侯陳瑄。

  畢竟南周國内的世卿貴族的力量不可小觑,想要穩固政權的話,還得依靠這些世卿貴族的支持。

  不過陳瑄當時并沒有回應,也沒有阻止窦嶽出兵,反倒是出奇的沉默,直到今天才露面。

  關于這些細節,陳政已經讓魏忠賢查的一清二楚。

  呵呵,武鄉侯是吧,還是當朝的太師,按照輩分來算,算得上是自己的叔公。

  但這個老家夥在當初窦嶽起兵的時候緘默不語,現在兵變平息之後,突然又跳了出來,着實讓人厭惡啊。

  其實陳政很清楚,陳瑄這個老不死的應該不在乎誰來繼任國君,隻要他們這些世卿貴族的利益不會受到損害,誰來當國君又有什麼區别呢?

  陳政倒想要看看,這個所謂的叔公這個時候跳出來到底想要幹什麼。

  “政兒拜見叔公!“陳政笑眯眯的上前行禮。

  “來人,趕緊給叔公看座。”

  武鄉侯陳瑄一臉的不悅,端坐在大殿中央,一語不發,但臉龐陰沉,氣勢逼人。

  陳政看出來了,這是要來找茬啊。

  “小魏子,命人直接送幾位将軍回鄉,别忘了賞賜的白銀千兩。”陳政大手一揮,命令道。

  那幾個交出兵權的将軍愁眉苦臉,不敢有怨言。

  酒還沒有喝完就直接轟走,連家都不能回,他們幾人還想着回府之後還能席卷一些值錢的細軟。

  現在一看,怕是連這點都沒有辦法做到,隻剩下一千兩的遣送費,其他的啥都沒有了。

  遣散了那幾個沒了兵權的将軍之後,陳政笑眯眯的上前問道:“叔公深夜前來,不知道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啊?”

  陳瑄哼道:“你還知道老夫是你的叔公!還以為你繼任成了國君之後,早把老夫給忘了呢。”

  “叔公教訓的是,隻是這幾天政務繁多,政兒沒能及時給叔公請安,還請叔公見諒。”陳政臉上賠着笑,心中卻在冷笑。

  之前皇城之中發生劇變,窦嶽兵圍皇城的時候,所謂的叔公和世卿貴族們都去了哪裡?

  如今大局初定,這就急急忙忙的跳出來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陳瑄歎了一口氣,有些怒其不争的看着陳政,說道:“先君殡天,國内局勢初定,尚在國喪期内,你不僅不悲痛緬懷先君,還在宮中大肆設宴,痛飲玩樂,甚至還和卑賤的舞姬嬉鬧,可有國君的樣子?成何體統!”

  陳政頓時臉龐一黑,一個老不死的敢對自己指手畫腳?

  “叔父誤會了,政兒剛才是為了穩固軍權,借宴會之名削除了幾位将軍的兵權,窦嶽雖死,但.......”

  忍着火氣的陳政想要解釋,陳瑄卻不等他說完,冷笑道:“難道老夫剛才是看錯了嗎?你公衆調戲舞姬,也是為了穩固軍權的?還是說,你覺得老夫老眼昏花了,看錯了?”

  草你的大爺的!

  一個糟老頭從進門之後就一直用這個居高臨下的口味逼逼叨叨的,把他這個國君一點也不放在眼裡,媽的,不忍了!

  周牧見陳政隐隐有發火的迹象,連忙上前打圓場。

  “侯爺,君上剛剛繼位,很多事情還不太懂,您多多包涵,假以時日,必定會面面俱到的。”

  周牧年紀比陳瑄小不了多少,卻主動放低了姿态,好言相勸。

  陳瑄狠狠的一跺手中的虎杖,罵道:“周牧,政兒不懂,難道你也不懂嗎?還是說,你久離朝代已經習慣了,也變得不懂了嗎?”

  “侯爺,我......”周牧被噎的半天說不出來。

  陳政有些不耐煩,直接問道:“叔公,你就說你深夜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吧?”

  陳瑄有些痛心疾首,說道:“難道大軍壓境你還不知道?”

  “已有耳聞。”陳政冷冷應道。

  之前窦嶽身死的時候,所言不虛,南越十萬大軍果然開始陳兵邊境,最多二十天就可以集結完畢。

  陳瑄瞪眼問道:“那你有應對之策?”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南越敢侵我過境,必定迎戰!”陳政一字一頓道。

  “糊塗啊,糊塗啊!”陳瑄開始捶足頓兇,恸哭道:“我南周果真是要毀在你這小子的手中嗎?南越為五品諸侯國,擁兵二十萬,此次大舉興兵,肯定是勢在必得。南周僅有一萬士卒,以一對十,哪有什麼勝算啊!”

  陳瑄說道:“唯有割地求和,才能免除南周滅國的命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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