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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古代農家生活 老衲不懂愛 6771 2024-01-31 01:06

  老李一家人被周頤說的月俸驚着了。

  就抱着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到處跳一跳,還能跳出月俸來?李家一家人看着周頤都不相信。“是真的,本官名叫周頤,不知你們有沒有讀過大越時報,那就是本官辦的。”周頤從衣服裡掏出證明自己身份的魚符:“本官忝為翰林院大學士和商業部部長,說的話自然

  算數。”那黃金加銀制成的魚符明晃晃的擺在了李家人面前,老李年輕的時候也在衙門裡當過衙差,還是有幾分眼力勁的,一見這魚符,便知周頤說的是真的,老李忙跪下,身後

  的李家人不明所以也跟着下跪:“小老兒無狀,冒犯大人了,請大人恕罪!”

  周頤擺擺手:“無妨,不知李二公子如何想法,現在願意跟本官走了嗎,隻要你去商業書院,本官說的話就作數。”

  李垣修聽說周頤願意讓他繼續搞研究,缺什麼還會支持他,他早就動心了,便巴巴的望着老李。

  老李心裡笑開了花,這他娘的,莫非是老天爺覺着他這幾年遭了太多的罪,所以來補償李家了?隻要證明了周頤的身份,這事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老李忙道:“他去,他去,周大人,謝謝您提攜我家二小子。混賬東西,還不快謝謝周大人!”

  就這樣,這位想飛上天的少年就這麼被周頤拿下了。交代了他們幾日後就會有人來接李垣修,又馬不停蹄的奔向京城的另一邊。

  一路打聽着,來到了何府,見到了這位已經年逾七十,但精神矍铄的老人。

  “何老,我聽說您二十歲的時候跟着出海,一直到兩年前才回來,回來後更是制成了世界堪輿全圖,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一覽?”

  何啟達笑笑:“周大人要見,草民自然現呈。”說完何啟達起身,站起來在書架上擰了一個貔貅狀的鎮紙,牆分開兩邊,漸漸露出了裡面的真容。

  這是一間巨大的空室,裡面什麼也沒放,隻有一張無比巨大的地圖。周頤看見這副地圖的時候,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怎麼會,怎麼會,這個世界怎會和他那個時空的地形完全一樣,即便有些微的不同,但更可能是因為何啟達畫的不精确

  而已。周頤猛地一下站起來,大越的曆史進程和另一個時空的明朝太過相似,而且地形也大差不差,周頤之前就覺得兩個時空冥冥中有某種聯系,現在見了這副堪輿全圖,周頤

  更加确定了。

  他走到這副地圖前,亞洲,歐洲,非洲,大洋洲……一樣,全都一樣,隻是現在換了一個名字而已,國家的名稱也不再相同。

  周頤平複下心中的震撼,對着何啟達深深的鞠了一躬:“何老,感謝您制成如此完整的堪輿全圖,您的盛名将千古流芳。小子陳懇的邀請您任商業書院的堪輿老師。”

  何啟達忙擺擺手:“周大人,您過譽了,草民隻不過是将這些年的所見所聞畫下來了而已,哪裡值得您如此盛贊!”“您值得,何老,憑着這副世界堪輿全圖,就算說您是堪輿第一人也不為過,小子真心希望您到商業是書院任教,我聽您兒子說,您在着手寫這些年的遊記,何老,您放手

  去寫,我一定會将您的遊記推廣到全大越。”何老動心了,他這些年遊曆世界,見到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的一輩子不能這樣白白浪費,他希望大家都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幹了些什麼,希望大家都知道在大越之外

  ,還有一個廣闊的天地。

  “可是草民除了制成這一副堪輿全圖,和多一些見識外,并沒有什麼可教學生的。”何啟達有些遲疑。

  周頤笑笑:“何老,您要教學生的就是您的經曆和見聞,拓寬他們的視野。”

  何啟達最終還是答應了。

  過後的半個月裡,周頤都在東奔西跑,好在大越時報現在已經成了信息集聚地,找的人都相當靠譜。周頤見到了太多的怪人,在在家堆滿無數瓶瓶罐罐,一言不合就炸房子的化學狂人、研究質量體積關系快瘋魔的物理奇才、神神叨叨煉丹的道士、家裡稿紙已經堆的放不

  下的數學瘋子……若沒有周頤,在這個被理學束縛的社會,這些人注定隻能成為大家眼中的瘋子,怪人,沒有一個人會理解他們,然後悄無聲其的淹沒在曆史的河流中,死後留不下一點水

  花,像那個時空一樣,這些東西會由西方的人來發現并開啟人類另一個大時代。

  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周頤來到了這個時空,他将這些人全部聚合起來,給他們随心所欲發瘋的空間,然後再培育出一群小瘋子……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這半個月裡,他都沒回過家門,現在人請到了,周頤才算是松了口氣,風塵仆仆的趕回了家。

  周頤半個月沒回家,家裡人都等的焦急不已,現在見到他回來,才算是把心放進了肚子裡。

  晚飯後,夫妻倆在房間裡說話,李應茹說了這些天在家裡做的事後,便給周頤說了說那日在皇宮裡面發生的事情:“皇後的态度挺和藹的,就是太子妃……”

  “太子妃怎麼了?”周頤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太子妃對我有敵意,而且娘在大殿上有些緊張,說錯了一句話,太子妃便壓着帕子譏笑了娘。”李應茹道,她回來後也想了想,實在是

  沒想到哪裡惹着這位太子妃了,況且據她娘說,她們還有一點親戚名分……

  周頤聞言皺了皺眉,“太子妃當真嘲笑了娘?”

  “嗯”李應茹點點頭。周頤放在被子上的手指敲了敲;“你不是一向直覺很準嗎,若太子妃當真對你有敵意,那咱們就得小心了,不知道這份敵意是針對你,還是針對我。這事我會弄清楚,不過她嘲笑娘,這就有些不應該了……”說句不自謙的話,他現在在朝廷上還算是混的風生水起,太子之前還拉攏過,就算沒有談成,也不至于得罪他,若是他當真倒向了其他

  皇子,對太子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看來,太子妃當真不是一個聰明的人,周頤雖然無意攪入奪嫡的旋渦中,但對于幾位皇子還是研究過的。大皇子有一個手段了得,地位穩固的皇後在背後支持他,他自身不知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在朝野間都得了一個品德不錯,踏實穩重的風評,又占嫡占長,隻要後期自己

  不作妖,繼承皇位的可能性很大。

  二皇子性子比之大皇子要桀骜一些,看起來沒有太子那麼親和,手段強硬,風評并不如大皇子,但他自身的心機不差,又有手握兵權的外家,對皇位也有一争之力。

  其他幾位皇子暫時還沒有顯現出什麼,不過也有可能是在故意藏拙。其他的小皇子還小,而崇正帝年歲已大,若不出意外,那些小皇子想要得到皇位的機會非常渺茫。

  現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也是衆多皇子中明争暗鬥最顯眼的兩方勢力,背後各自有人站隊,大皇子的幾率比之二皇子要大的多。

  不過,想到這裡,周頤問李應茹:“太子妃後來怎麼樣了,有消息傳出來嗎?”

  李應茹搖了搖頭:“沒有。”周頤若有所思,王豔被人嘲笑了,他作為兒子心裡當然不好受,若太子還抱有拉攏他的心思或者擔心他因此心生不滿,或多或少都會稍微懲罰一下太子妃,即便是訓斥一

  頓也好,然後再把消息專門透露給他。但現在什麼消息都沒有,要麼說明了太子并沒有把他看在眼裡,要麼就是太子沒有想到或者舍不得,作為一個小心眼的人,周頤還真就記在了心裡,當然他不會去做什麼

  ,但對太子的印象分減少了是事實,而且太子如此處事,足以證明性格上多多少少有些優柔寡斷。

  周頤将這些念頭驅逐出腦子,将李應茹拉下用在懷裡,拍了拍她的背:“睡吧,這半個月我累壞了。”

  李應茹一聽就心疼的不得了,她摸了摸周頤的臉,輕聲道:“睡吧。”

  歇了一天後,周頤又開始忙商業書院招生的事情。

  商業書院建在京郊一處桃花林旁,商業部财大氣粗,圈了很大的空地,将商業書院建的大氣磅礴。

  二月初一,商業書院正式招生的日子,周頤任了院長,特意一大早就趕過來。商業書院招生的消息早在很早之前就通過大越時報放出去了,連續一個月多的廣告轟炸,有心人一打聽,便知道這商業書院是皇上眼前的紅人,一手締造起商業部的周頤

  周大人開辦的。

  有些人是抱着抱大腿的心思,覺得周頤在朝廷上如此得勢,要是成為了周頤的學生,以後定然會受到他的照顧。

  還有一些則是因為大越時報這份國家報紙這麼連續的宣傳,覺得商業書院的逼格很高,裡面的老師肯定也不得了,所以才慕名而來。

  有些則單純是因為好奇。

  總之不管是什麼原因,商業書院招生這一天,可謂是人頭攢動。

  商業書院第一年預備招生五百人,一切都還在摸索中進項,周頤并不準備一開始就将步子跨的太大。

  而現在報名的已經有了幾千人,這樣一來,就勢必要進行入學考試來篩選了。

  入學考試的題全都由周頤來出,四書五經題不到三成,而更多的則是這些學生聞所未聞的怪題,周頤将之稱為開放題。

  幾千名考生拿到考題後,大部人都抓耳撓腮,完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去答,他們讀書,完全就是為了科舉,除了四書五經,其他的都不聞不問,思維已經被束縛住。

  現在讓他們放開着實有些難。周頤坐在正中間監考,見他們這樣,朗聲道:“按照你們心中的所想去答即可,不用有什麼負擔,商業書院需要的學生和其他書院不一樣,若不符合商業書院的招生要求,

  并不代表你們就不優秀。”周頤這樣說,好些人心安了一些,算了,大不了就不在商業書院念嘛,雖說現在商業部很吃香,在商業書院念書通過科舉後,可以直接進入商業部,但去其他朝廷機構也

  一樣,反正在哪兒當官不是當。

  這麼一想,考生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完全憑着心中的直覺答題。

  這場考試後,周頤連續閱了好幾天的卷,終于在矮個子裡拔高個,勉強選出了五百名學生。

  确認學生名單後,周頤就将事情交給了書院其他人去處理,他自個兒去了書院最深處的研究院。

  研究院占地廣闊,周頤舍得下皿本,每位請來的人都配備了單獨的院子和研究室。

  還位走近研究院,便聽見裡面乒乒乓乓的好不熱鬧。

  周頤走進一看,在研究院的正大門上,李垣修不知怎麼跑上去的,正舉着一個碩大的類似風筝的東西,似乎是想從上面跳下來。就在這時,一間研究室裡忽然傳出呲啦啦的聲音,然後便是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爆炸了,沒過一會兒,一個頭發都被炸的豎起,面目全非的人一陣風一樣跑了出來,邊

  跑話在邊喊:“怎麼會呢,怎麼還是炸了,我明明沒有弄錯啊!”

  這人頂着爆炸頭在研究院裡轉圈圈,沒一會兒,一個老者欣喜若狂的從另一間屋子裡沖出來:“我算出來了,我算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哈……”

  周頤看的牙疼,他本來還想着和這些人做做開學前的總動員的,現在一看,還是算了吧。

  從商業書院出來,周頤深深的吸了口氣,萬丈高樓平地起,現在他正處在夯實地基的階段,但願此後一切順利。

  忙完了商業書院的事,邊貿開放也不遠了。

  周頤忙着開放邊貿的事情時,崇正帝又宣了他,周頤放下筆,跟着傳旨太監去見了崇正帝。“周卿,邊貿的事還順利嗎?”崇正帝問,他現在對邊貿可是關心的很,全因周頤大餅畫得好,說開放邊貿後會帶來多少多少稅收,自從周頤在招商會上露了那一手後,崇

  正帝對周頤開邊貿的事抱的希望隻直線上升,心裡被撩的直癢。

  “回皇上,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周頤恭敬道。

  “那就好,你辦事我放心。”崇正帝笑着道,見周頤躬身站在那裡,忙喚人賜坐,并且讓位置離着他不遠。

  “周卿,今日朕诏你來,沒别的,就是想随便說說話,不論你說什麼,朕都不會放在心上……”崇正帝笑着道。

  周頤心裡一突,他娘的,通常這麼說的時候,八成就是要問什麼難以回答的問題了。

  “周卿,你也知道,朕老了。”崇正帝深深的歎了口氣。

  周頤一骨碌忙跪倒在了地上:“皇上,您怎會如此說,皇上您身體康泰,洪福齊天,正是好時候呢,微臣聽着皇上您這樣說,心裡難受。”

  “哎,哎……周卿,起來,快起來,滿朝文武,也就隻有你是真心心疼朕了。就連朕的幾個皇子……”崇正帝似乎要說什麼,但還是住了口。

  周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說嘛,他就知道崇正帝這副樣子,事情不小,事涉皇子,要是崇正帝秃噜給他了,周頤又該怎麼辦?

  好在崇正帝自己也意識到不妥,住了口。“皇上,雖說微臣并沒有和皇子們接觸多少,但也聽聞皇子們個個都是龍姿鳳章,英明神武。”深一層的意思是,老子可和他們沒有什麼接觸,你有啥事别問我,問我我也

  不知道。

  崇正帝擺擺手,“也是,你又不曾接觸過他們,哪裡了解他們……”

  “皇上,微臣前幾日在給商業書院尋訪老師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奇人,他五十年踏遍了世界其他地方,遇到了許多好笑的事情,不若微臣将給您聽聽?”周頤忽然道。

  “哦?竟有此事,快快講來。”周頤講笑話很有一手,常常将崇正帝逗得大樂,聽崇周頤如此說,便忙道。這一講,就是整整一個上午,最後崇正帝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水:“周卿,你這張嘴當真比八哥還巧,總是能有法子讓朕開心。若其他人都像你一樣,那朕就沒什麼煩心事

  了。”

  “皇上,那是您喜歡微臣,所以聽着微臣說話才覺好笑呢,這哪裡是微臣逗皇上開心,分明是皇上對微臣的照顧。”周頤感動的說道。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不管怎樣,你總有你的理由,不管是你逗了朕開心,還是朕看你順眼,總之,朕今天開懷了,諾,這個才上貢的瓷器就賞給你吧。”

  “謝皇上。”周頤抱着瓷瓶出了皇宮,邊走邊在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崇正帝露出那副模樣,而且還準備說給他聽,聽意思是關于皇子的事,就是不知道是誰惹怒了崇正帝,

  崇正帝似乎還沒決定怎樣處置。

  周頤在心裡暗道一聲好險,崇正帝一開始有說給他聽的意思,好在當時住了口,不然周頤可有的頭疼了。即便崇正帝再看重一個臣子,也不代表一個臣子就可以對皇帝與皇子之間的關系指手畫腳,最好是聽都不要聽。少說,崇正帝會想,他既然把事情都告訴周頤了,而周頤竟然還敷衍他,多說,就算一時暗合崇正帝的心意,但涉及到父子之間,難保崇正帝最後不會改變心意,那到時候出主意的周頤又成了什麼呢,挑撥皇帝與皇子之間的關

  系?居心不良?

  周頤抱着瓷瓶出皇宮的時候,正巧遇見了并肩而來的衆位皇子們,沒錯,就是們,皇子們又帶着各自的仆人,烏泱泱一群。

  走在正中間的是二皇子,他身後跟着已經成年在外開府的皇子們。

  而太子和未成年的皇子則還留在宮裡。

  周頤心下納悶,這是什麼日子,怎麼這些皇子都湊在一起進宮了?

  周頤看見了這群皇子,走在正中間的二皇子也看見了周頤,他看着周頤手中抱着的瓷瓶,直接走到周頤身邊。“周大人,才見了父皇出來?”二皇子的目光在周頤手中抱着的瓷瓶上一掃而過,大家都說現在滿朝文武,最受父皇喜愛的是去年的狀元,果然不假,這瓷瓶可是才進貢上

  來的貢品,崇正帝就直接賞給了周頤。

  周頤隻得答道:“見過二皇子與各位皇子,回二皇子的話,微臣的确是才見過陛下。”

  “哦,父皇與周大人都說了什麼了?”二皇子眼睛眯了眯,看向周頤。周頤笑着答:“沒什麼,因為邊貿開放在即,皇上有些不放心,特意诏微臣問問,看皇子們是要進宮吧,那微臣就不打擾各位殿下了,微臣告退。”周頤沖着他們行了一個

  臨别禮,正要走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出來。“你就是周大人?二哥常說周大人能力不凡,是我大越的棟梁之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說話的是站在二皇子身邊的一位約摸十六七歲的少年,看他的裝扮,也是

  一位皇子。

  周頤忙躬身:“當不得殿下如此盛贊。”

  “哎,哪裡,周大人做的事,本殿都聽過,對周大人着實佩服的緊,聽聞周大人自小出身鄉野,想必周大人的父母為了培養周大人,定是煞費苦心吧?”

  周頤忙道:“不敢當殿下的誇贊,不過微臣的父母确實為了微臣含辛茹苦。”“哎,培養出了周大人這樣的人才,想必周大人的父母定也有不凡之處,若有機會,本殿也想見見,不過聽聞不久前,在皇後的宴請上,太子妃竟然嘲笑了周大人的母親,

  本殿聽了,當時就深感氣憤……”

  “老四!”二皇子這時忽然出口。“怎麼了,本來就是,難道還不許說了,太子妃如此輕謾周大人的母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皇室都是如此待有功之臣的呢!”被叫老四的皇子憤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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