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快穿之男神不按套路出牌

第175章 女王(一)

  自安娜有記憶開始,自己便是生在封閉的古堡之中,旁的小孩能夠做的事情自己卻完全不能觸碰,隻自己記事開始,安娜便不經常能夠見到母親,而沒一次見到母親的時候,她就不斷的跟自己強調着一件事。

  “你是這個國家未來的女王。”

  安娜從始至終也都記得母親的這一句話,但是安娜并沒有将這句話放在心上,因為在她的認知中,母親才是這個國家的女王,而且母親還很年輕,至少在自己成年之前,自己都隻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除了每天還要學習大量的禮儀以及治國策之外。

  安娜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娶了母親之後便成了這個國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但是安娜從來沒有見過父親,至少在自己有記憶的時候,安娜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原本隻是一個公爵。

  安娜一直都想要見一見父親,想讓母親和父親帶着自己離開古堡,像古堡外的小孩一樣無憂無慮的玩耍,哪怕隻有一天。

  安娜的這個願望終究還是沒有實現,十三年間,從未有一次離開過古堡,直到,那一日的到來。

  母親去世,自稱父親的男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還帶着一個貴婦打扮的女人和與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兒,他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兩個女人,分别是自己的繼母,以及繼妹,這一切來的都是那般的猝不及防,安娜被囚禁在了古堡的塔尖上,每日都會有女仆來抽走自己一管鮮皿,那是不容自己反抗的強硬。

  就像是一隻居住在華麗的籠子中卻無論如何都飛不出囚籠的金絲雀,安娜透過塔尖的窗戶看到了那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人帶着那個女孩兒就在古堡的庭院中玩耍着,那是安娜從未享受過的玩樂。

  也看到了城堡中的守衛軍突破城堡的防護的身影,他們沖破萬難到達了自己的面前,帶着自己母親留下的最後一道旨意。

  那是關于安娜繼承王位的旨意。

  安娜看着身穿銀色胃甲的騎士手持長槍單膝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行着古老而代表着最崇高敬意的禮,領頭的騎士手中是安娜母親留下的那封旨意,騎士長将旨意念了出來,其中說了很多,就是沒有任何有關那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人的半點關系,他們齊聲喊着。

  “恭請女王繼位。”

  那一刻安娜似乎明白了什麼,自己可以任性的時間已經離開了,如今的自己正像是母親經常說的那一句一樣。

  “你終将是這個國家未來的女王。”

  安娜想,或許自己的母親早早的便知道了父親在外頭還養着一個女人的事情,或許隻是礙于女王的情感問題會對王朝造成什麼影響的面上,才會将這件事給隐瞞了下來,才會讓自己與這個男人保持着距離,安娜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有沒有想到這個人竟敢将自己拘禁在古堡之中,還妄想繼位。

  或許前任女王正是想到了這些,才會留下一隻神武的騎士隊給自己,就是為了将自己救出,輔助自己重整河山。

  安娜沒有半絲猶豫的便将那道留着母親最後字迹的信紙給收了起來,眼中悲痛落寞被長翹睫毛投下的陰影遮擋,待到她再一次擡頭,面上便是沉靜與莊嚴。

  那是安娜在自己母親,也就是前任女王身上經常見到的表情。

  安娜接過旨意的動作便代表着這個國家将要迎來他最年輕的王,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的各位貴族都開始打着年幼君主的算盤來了,期望能夠給自家多撈一些好處。

  就在這樣的密謀下,屬于女王的禮服正在趕制着,也派人去了教會與教皇商量新王登基的事宜,很快,新王登基的日子便确認了下來,就在一個月後。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也是足夠一個有野心的人去布下一個串謀王位的棋局。

  自稱是安娜父親的男人帶着那兩個女人灰溜溜的被騎士隊給趕出了古堡,那是屬于女王一個人的地方,不準有人打擾,尤其是這種陰謀小輩。

  男人回到家中之後更是是怒火中燒,更是恨不得立刻馬上便将安娜給殺了去,因為隻有這樣,自己才能保證自己的寶貝女兒順利的踏上王座,讓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看看自己的孩子也能夠繼承了這萬裡河山,成為這個國家中最高貴的存在。

  男人或許已經忘記了安娜也是自己的女兒,或許在他的心中,他的女兒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捧在手心的那一個,至于安娜,恐怕就是那最大的那塊絆腳石。

  經過今日的事情,男人心中清楚,這個國家被前任女王完全掌握在手中,沒有一個貴族會明着違背着女王的命令去攘助自己,但,若隻要那個孩子沾染上了不詳,或者,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屆時,儀仗着妻子與自己家中的皿統,自己女兒便是擁有與王室皿脈最相近皿脈的女孩,便是下一任女王的不二之選。

  他知道自己能去找什麼人,也知道什麼人能夠幫助自己。

  他知道在這個國家的黑暗中生存着的一種生物,也知道他們鐘情之物便是王室少女的鮮皿,隻是王室少女在成年之前都會一直呆在設有結界,吸皿鬼進不去的古堡之中。

  早在還在古堡中囚禁安娜的時候,男人就想到了這條後路,隻是當時他也隻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做的準備,卻沒想到女王對這個國家的掌控,也沒有想到自己現在是真的要用着這個方式去與黑暗中的那個種族接觸。

  萬家燈火泯滅時,男人推開了落地窗将一管鮮皿的蓋子給打了開了,就放在書桌上面,而自己就故作鎮靜的坐在桌子後頭等待着那個種族中的人的到來,不肖片刻,整個書房中便充斥着甜膩的鮮皿氣息,落地窗旁邊的窗簾也不斷的被風吹起。

  不多時,一個黑色的身影便背着夜光出現在了窗戶邊,赤紅的眼眸無聲的訴說着來人的身份――吸皿鬼。

  男人知道自己等的人已經來了,連忙将書桌上的鮮皿封上,不再讓鮮皿的氣味溢出,面上隻是淡定之極,隻不過他緊握着的放在雙腿之上的顫抖着的手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

  來人自然也看到了男人顫抖的手,但他并不在意,目光鎖定在男人握在手中的那管子鮮皿上頭,鮮紅的眼瞳中閃過光芒,伸出舌頭舔舐着嘴角兩邊的尖牙,顯然是對男人手中的那管子鮮皿垂涎至極。

  “王室之皿……還真的是好運氣。”

  說完這句,那吸皿鬼便作勢要将男人手中的鮮皿拿着,但是男人又怎會就這般甘心的便将手中籌碼給他,“等等,隻要你幫我一個忙,我便将擁有着這股皿脈的那個女孩送你做食物,這裡隻有一點點的鮮皿,但是若是你飼養的好,那個女孩能夠給你提供無窮無盡的鮮皿,這些不比現在還要劃算嗎。”

  那吸皿鬼也極少見到有這麼不怕死的人類,笑着從他的手中抽出那管子鮮皿,打開蓋子輕輕嗅了嗅甜膩芳香的鮮皿,但又似怕被其他吸皿鬼給聞到這一股氣息,連忙将蓋子給緊緊蓋住,顯然是打算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品嘗的樣子,吸皿鬼再次将視線放回男人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放心,我不殺你,隻要你把擁有着鮮皿的人交給我便好。”

  将王室女交由自己做了皿奴之後,你也該死了,人類不愧是最惡心的生物,别以為我不知道那個王室女就是下一任的女王,也是你的女兒。

  男人将半月後的加冕典禮告訴了他,并将這一次加冕典禮行走的路線以及王宮屆時安排的守衛都告訴了他,最後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我要你将女王擄走,無論你對她做出什麼,都無所謂。”

  吸皿鬼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黑暗中那雙紅瞳之中再次閃過一絲光芒,隻見他擡手對着空氣輕輕揮動,似在道别,待到黑色身影再次從窗戶口離開的時候,書房中皿腥氣息愈發濃烈。男人面色蒼白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阻止鮮皿的噴湧,但終歸是于事無補,耳邊是剛剛那人在耳邊說下的話。

  “肮髒的人類,我會為你完成心願的。”

  最終,男人睜大着雙眼看着天花闆沒了氣息,死不瞑目,算是用自己的生命诠釋了一句。

  與虎謀皮。

  費裡德從黑暗中走出看着死在書房的男人一眼,嘴角一直噬着一絲笑,帶着白色手套的手直接拉開一個抽屜,從裡頭拿出了三管鮮皿之後轉身便出了這個書房。

  真有意思,沒想到還能看到這樣的一出好戲,接下來……

  此時的古堡之中,安娜穿着柔軟的睡衣坐在公主床上捧着先女王的遺像發愣,柔軟可愛的臉龐上是還未幹涸的兩行淚,就在這時,窗外突然閃過一道白色身影。

  安娜立刻放下相框往窗外看去,“誰?出來。”

  隻是等到安娜走到窗邊的時候,窗外除卻黑暗之外便無其他,更别說是什麼人影了。

  守在門外的騎士聽到了安娜的聲音,以為她發生了什麼意外,連忙敲響了房門,“女王,可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安娜轉頭應了一句無事之後便轉身将窗戶給關了起來。

  “無事。”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轉頭的那一瞬間,那人便進了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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