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取得這樣的成績,顯然是官窯月沒有想到的,回别墅後她便找到杜誠商量在汝南這塊今後該怎麼經營。
而汝南這會兒則因為今晚晚宴上出現的狀況而動蕩。
不少人聚在一起吃飯商議今後該怎麼做,有些并不能見面的人則紛紛通電話。
汝南這夜出現了一道奇景,無論商人還是地下城人都在做選擇,包括在暗中看着這一切的一雙雙官家眼睛。
而蕭旭回來後,去了衛生間好好将自己洗白白,因為接下來的項目是給白石秋紀療傷,蕭旭見到白石秋紀那一瞬間就開始期待了,這種療傷的方式,無論是蕭旭還是白石秋紀都非常喜愛。
白石秋紀一早等着蕭旭回家,聽聞蕭旭回來,簡單打扮了下後就準備出房。
白石秋紀卻沒想到,她還沒出門,就迎來了一名客人。
阿依古麗出現在白石秋紀的房門口。
“白石姐姐,悶死人了,無聊透頂,你能陪我聊聊天嗎?”阿依古麗望着白石秋紀道。
白石秋紀有些懵逼,心中雖不讨厭阿依古麗甚至還有些喜歡這個率真的丫頭,但這等關鍵的時候被人打擾,白石秋紀就算脾氣再好也不免有些郁悶。
見白石秋紀的表情,阿依古麗望着她問:“白石姐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白石秋紀知道自己表情上露陷了,趕緊掩飾說:“沒有沒有!”
阿依古麗道:“那你跟我說說東瀛一些有趣的事兒好嗎?”
白石秋紀苦笑說起了自己的故鄉東瀛。
而這時,不遠處房内的蕭旭則等的心急如焚。
心想,白石這丫頭今天怎麼了?怎麼還不來?不是說好要治傷的嗎?
就在蕭旭郁悶的時候,咚咚!他的房門被敲響了。
蕭旭嘴角咧出邪邪的笑容:“進來!”
門外人聽見裡面的蕭旭出聲,吱呀一聲将門打開,然後就見到床上四仰八叉隻穿着褲衩的蕭旭。
“妞……想哥了吧?來,我給你好好的治療治療!”蕭旭淡笑整理床鋪上的枕頭,根本沒去看門口進來的是誰。
門口這會兒進來的哪是白石秋紀,白石秋紀被阿依古麗纏住了,這會兒來的是官窯月。
官窯月羞紅了臉,蕭旭的話雖沒明說要發生什麼,但暗示性十足,最重要的是,蕭旭這會兒還在不停整理着枕頭和床鋪,這意味就相當明顯了,整理枕頭幹嘛?自然是上床啊?
官窯月心想,難道蕭旭會算卦?未蔔先知知道自己要來找他治療腿上的傷?可治療跟睡覺又有什麼關系?
感情兩人都誤會了,蕭旭是以為白石秋紀來,準備給白石秋紀做特殊的治療。
而來的卻是官窯月,當然也是來找蕭旭治療,隻不過治療方式有很大的區别!
蕭旭聽聞背後人不做聲,扭頭過來就傻眼了。
“我……我去!怎麼是你,官姐你等等,我找條沙灘褲穿上!”
蕭旭連滾帶爬下床,很快找到一條沙灘褲穿上,冷汗涔涔。
官窯月望着蕭旭有些懵逼,望着蕭旭道:“剛剛那些話你不是說給我聽的?怪不得你……穿成這樣,你……你在等誰?”
官窯月的問題讓蕭旭無言以對,他自然不能跟官窯月說自己在等待白石秋紀叉叉哦哦!
“沒,我沒等誰,我是……自言自語!”蕭旭尴尬的自己都覺得這謊話太爛,整理了下情緒後,蕭旭岔開話題道:“官姐,你來找我幹嘛?”
官窯月說:“你之前不是答應給我治傷嗎?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蕭旭一臉蛋疼,心想,之前還裝作無所謂的模樣,其實心裡還是在意的,女人啊!就算再強悍,終究也還是個女人!
“治療不是那麼簡單,我先要将那些需要的藥材準備好制成藥膏後,才能給你治!改天等我有空……”
蕭旭原本準備推辭,管他哪天治療隻要不是今天,不打擾他跟白石秋紀的療傷就可以了。
但蕭旭卻還是低估了女人一顆愛美心的急切。
聽聞蕭旭這麼說,當即官窯月表示:“你要什麼藥材,我讓人去準備,要不了多長時間,我想今晚可以先試試治療效果!”
蕭旭感覺天雷滾滾将他劈成了黑人。
奶奶的熊,要不要這麼折磨我?
官窯月望着蕭旭道:“你是不是不願意?”
蕭旭無奈的搖頭:“沒……沒有,我隻是沒想到官姐會這麼急切!”
官窯月斜眼蕭旭,嘴角勾出倔強:“誰願意這樣的傷疤多在自己身上一天?”
蕭旭無奈隻能拿出紙筆寫出藥方。
蕭旭寫出藥方後,官窯月就讓自己手下前來,很快手下便領着藥方去了,承諾半小時内就能将這些藥抓回來。
手下走後,房間内又隻剩下兩人了,安淩月覺得氣氛微微有些異樣,望着蕭旭道:“蕭爺,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張謙已占據了中州北方!我們是不是要給他們一點顔色讓他們不敢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官窯月的問題蕭旭還真想過,可這時,如果貿然的再次起紛争,顯然不合适,因為蕭旭沒把握能一口氣将張謙人馬打出中州,不能一鼓作氣成事兒的話,局面可能會變成膠着狀态,膠着狀态是蕭旭最不願
意見到的局面,因為蕭旭不能長期在中州,江北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特别是林雅菲。
雖說現在林雅菲林家那邊的威脅解除了,蕭旭卻總覺得在江省還有隻無形的黑手掌控一切,他離開太久,萬一這暗中的黑手忽然發動對林雅菲的針對蕭旭會背腹受敵。
而且西醫集團那邊的事也還沒解決,蕭旭想收購明輝醫藥的事兒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所以,蕭旭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機會,一擊制敵,将張謙直接轟出中州。
“蕭爺,你聽見我說話了嗎?你在想什麼?”官窯月問道。蕭旭淡淡一笑:“暫時不用,免得打草驚蛇,對方也不是那麼簡單,還有個法王在張謙那邊,我不知道這老貨究竟參與了張謙的事兒多少,我更是好奇那個小法王來中州幹嘛!你别看這小子年紀輕輕,他絕
對是我們最強悍的對手,一旦他站在張謙那邊,我們的整個計劃都要重新斟酌,我要一擊制敵,因為我不能長久的呆在中州!”聽聞蕭旭這麼說,官窯月心頭忽然湧起了一些莫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