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忍不住驚呼,小慧也滿臉驚恐上前去幫冷自行攔住哥哥的攻擊。
冷自行一把将小慧推開,動作快如閃電。
咔嚓!冷自行身形移動後,一拳砸在了喻冬的腹部。
緊接着周圍一片寂靜,包括喻冬自己都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很快,劇烈疼痛傳進了喻冬腦海,喻冬低頭就哇哇的狂吐起來,胃裡翻江倒海。
嗷……
喻冬凄厲慘叫。
周圍跟着喻冬來的小弟這時才知上來。
“找死,居然敢動我們冬哥!你簡直……”
轟轟轟!
冷自行人如龍般竄到幾人面前,閃電出手。
除了蕭旭,沒人能看清冷自行是怎麼動手,随後幾人便從冷家正門飛射了出去,一群人摔成一團,在地上哀嚎!
冷自行陰冷瞪着喻冬:“我不管你是誰,我不管你跟小慧有什麼關系,這女人我保了,要讓我知道你再找她麻煩,我就殺了你!”
被冷自行用那種毒蛇般的眼神盯着,喻冬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連自己腿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你……你以為你是誰,你就特碼是個貧民窟裡的窮逼!你……”
半晌後,喻冬才敢叫嚣。
冷自行卻忽然發狂似得抓住了喻冬的脖子。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你再招惹小慧,我就讓你死……讓你去死!”
冷自行越說越瘋狂,身上濃重的戾氣開始彌漫。
這下欣欣都吓壞了,她從沒見過自己爸爸這個樣子。
小慧見欣欣往自己懷裡躲,趕緊上前将冷自行抱住:“冷哥,你别這樣,你将欣欣吓壞了!”
冷自行道:“從今天起,我不在是以前那個我了。我身邊的人都要習慣,欣欣是我的女兒,她該要知道她父親是怎樣的一個人!”
冷自行說話間捏着喻冬脖子的手越來越緊:“我的話你聽見了嗎?”
這刻的冷自行,渾身上下盡是不可侵犯的恐怖威嚴,是魔王,是執掌生殺的死神,是騰龍裡的王者,是将冥王蕭旭帶上這條路的那個人。
喻冬在冷自行恐怖的威壓下,吓得魂都沒了。
“我……我知道了!”
轟隆!冷自行一甩手,喻冬飛射了出去。
“别讓我再看見你,我再看見你就是你的死期!”冷自行陰冷道。
喻冬連滾帶爬帶着自己的手下逃走,冷自行渾身上下湧溢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之後他回到桌前,眼神掃過在座的所有人。
蕭旭站起,将酒杯舉過頭頂,輕輕将酒水灑出。
“三順,二娃、虎頭、冷哥回來了!敬你們……”
蕭旭将酒水灑一半,剩下半杯舉起跟衆人碰杯。
叮!
小寶、戚恒、李光、老王、蕭旭、冷自行,齊齊舉杯,狠狠将酒杯撞擊在一起,然後紛紛仰頭喝酒。
這一刻,暖流和熱皿不僅在幾個男人兇膛中激蕩,同時也在一群女人心中飄蕩,她們看着自己的男人,才發現這些不起眼的保安是真男人!
這晚的酒喝的到位,可冷自行醉了,小慧和欣欣扶着冷自行去房間歇息。
其餘人紛紛起身告辭,女人們領着自己的男人回家。
蕭旭醉醺醺和老王出門,老王告辭後上的士離開,蕭旭便瞬間從醉呼呼的狀态中清醒了過來。
蕭旭一直在裝醉。
暗中一個身影出現在蕭旭面前,是天機的張林。
蕭旭領着張林離開冷自行家的範圍,找了個黑暗角落散煙給張林。張林将煙叼在嘴上點着,望着蕭旭道:“榮家那邊的事兒暫時沒有太多眉目,至于蕭爺你是否将榮家納為自己旗下一員,還得考慮清楚,我能查到的是,榮家老爺子患有癌症,且此刻陳家似乎看準了這機會
,所以榮翰壓力很大,他主動向你示好該也是看到了你跟陳若恒之間的恩怨!”
蕭旭點頭:“怎麼對待他們我會視情況而定,吳家那邊有眉目嗎?”張林接着道:“吳家真的是一點蛛絲馬迹都查不出,他們家族已經超出了天機能達到的範圍,吳家應該是武道家族,有他們自己的行事準則和圈子,我的人暫時涉及不到那個範圍,吳若嫣小姐究竟找蕭爺想
幹嘛隻有等蕭爺你自己去試探了!”
蕭旭有些頭痛,他之所以要給自己留個兩天的緩沖期,就是寄希望将吳若嫣的目的弄清楚,但顯然他這想法并沒有達成。
“剛剛來鬧事的那個喻冬什麼來頭?”蕭旭抽口煙後問。
“喻冬是最近出現在江省地下城皿戰的舵主!”
“皿戰?以前怎麼沒聽說過這名頭?來華陽建立勢力這不是找死嗎?”蕭旭摸了摸下巴道。
“皿戰不是在華陽建立勢力,而是在江省省城,具體皿戰從什麼地方而來暫時查不出來曆,但喻冬這人我查了下,老家在南方!或許蕭爺你直接問喻冬妹妹喻慧會更清楚了解到他們的底細!”
蕭旭輕輕搖頭,否定了張林的提議。
“我不想讓老冷的感情因為這件事而波及,我準備私下解決!安姐那邊有什麼動作沒有?人都殺到家門口了!”蕭旭接着問。
“安姐暫時沒行動,皿戰隻是出現在省城,并沒大張旗鼓招兵買馬,安姐秉着暗月一向共存的理念隻是讓人監視皿戰,沒有對皿戰實質性針對!”
蕭旭點頭,這邊的情報基本他都已經弄清,接下來蕭旭要做的就是将這喻冬解決掉。
“你先回去!”蕭旭道。
張林有些尴尬,半晌躊躇該走還是該留。
蕭旭問:“還有什麼事兒?”
張林道:“酒爺自從上次消失後,就一直沒回來!我這邊……”“你不用管他,到時他會回來的,還有,你這邊一旦碰上決不了的問題,可以告訴他讓他幫忙你除掉些你能力之外的眼中釘!張林,你又過了一次考核,我會慢慢将你作為核心成員來培養,好好幹!這江湖
大得很,一個天機還不夠容下你的能力,我會讓你徹底發揮你真正的能量!”
蕭旭輕輕拍着張林的肩膀,張林眼珠亮了,同時背脊梁也發寒,他這才知道,酒鬼去他們天機秘密總舵既有藏身的意味更有監視的作用。蕭旭笑了笑:“我知道這麼做或許你心裡不舒服,但你不明白我經曆過什麼,我雖感情上相信你,但理智上我需要說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