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皿幡,修羅教中的聖器。上古時期,修羅教老祖,魔能老祖憑借燃皿幡,瞬間秒殺三萬金丹修士,一舉震駭人族修士。
不過,奧夫手裡的燃皿幡并不是真貨,而是赝品,僞燃皿幡。
修羅教中有很多僞燃皿幡,不過奧夫手中的這面燃皿幡雖然是赝品,但卻達到了寶器級别,威力不可估量。
“早就知道斷嶺老頭留有後手,所以,出門前,我将這面燃皿幡帶在了身上。”奧夫狂笑,燃皿幡的幡面突然張開,遮天蔽日,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屏障,那些金色雷霆落在上面,根本泛不起一點浪花。
這是燃皿幡中的【燃皿領域】,乃是一門攻防一體的手段。
“我們繼續,施法,不要理會這些雷霆。”
“還是太上長老思慮周全。”佐羅立刻拍馬屁道。
随後,四人再次分站四個方位,開始施法。
就在這時,奧夫忽然緊鎖眉頭,他覺察都了一股特殊的波動從地底傳來。
“斷嶺老兒,你還沒走?”奧夫突然停下,怒吼一聲。
魔柯三人一臉懵逼,可是,下一刻,斷嶺道人和林寒突然浮現在他們眼前。
三人都露出一副活見鬼的表情,先前他們仔細檢查過,島上一個人也沒有。
“你果然沒有走,一開始我就覺察到了哪裡有些不對勁,現在看來,我的直覺,果然沒有錯。斷嶺老兒,這次如果你去支援逍遙宗,說不定還能逃過一條生路,可你偏偏沒有走。而且還敢露面,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奧夫厲喝道。
“哈哈,老朋友造訪,我怎麼能走呢,總的留下來,陪陪才對,至少也得喝杯茶再走是不是。”斷嶺道人不慌不忙。
心底卻有幾分凝重,當初他和奧夫交過手,對方的實力和他不相上下,最多也就比他弱了一點點,現在,對方有燃皿幡在手,而且還有魔柯和菲克二人,這兩人都是青修羅,他們的戰力也不容忽視。
“小子,想不到你也在這裡。”佐羅盯着林寒,開口道。
奧夫三人隻是掃了林寒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對付林寒隻是一件小事,在這之前,他們必須解決斷嶺道人,然後進入冥河之地,将老祖的心髒解封。
林寒在這裡,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家夥。
“斷嶺,我修羅教進攻逍遙宗,伊爾前來請求支援,你為何不走?這個小子,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裡,他和你到底什麼關系?”魔柯詢問道。
斷嶺道聞言,不由啞然,“你竟然問我這些問題,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是因為得到了你們要對冥河之地下手的這個消息才留下來的嗎,甚至提前做好了埋伏?”
“你知道我們要對冥河之地出手?”奧夫皺眉道。
“當然知道,而且還是從你們修羅教一位長老口中得知的。”斷嶺道人戲谑的道。
消息是林寒告訴他的,但斷嶺當然不會告訴他們真實情況,所以故意編了一個理由。
這個理由說不定,還能讓他們之間相互懷疑。
“不要再問了,明确的告訴你們,在你們修羅教,有我埋下的眼線,我不會告訴你誰是我的眼線的。這裡已經被我布置了天羅地網,你們根本沒辦法進去冥河之地,還是趁早滾蛋吧。”斷嶺道人道。
斷嶺道人說完這番話,奧夫三人立刻将目光放在了菲克身上。
如果說誰最有可能洩漏消息,必定是菲克無疑了。
他們要進攻冥河之地的消息,哪怕在修羅教,也隻有寥寥數人知道,而且都是撒旦一脈的嫡系,凱爾一脈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
而菲克當初被派出來探查情況,很可能就是在那時向斷嶺道人洩漏消息的。
“我怎麼可能會洩漏消息?”菲克被衆人看着,神色不變。
“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林寒這個小子告訴你的吧。”菲克看向斷嶺道人。
“菲克長老,你說的這番話,可不具備信服力。”奧夫道。
菲克仍然不慌,将當初林寒闖入列格蘭島的情況說了出來。
“康帝是大嘴巴子,當初我返回列格蘭島時候,這小子和另外一個人正偷偷摸摸的躲在康帝的房間外,康帝是大嘴巴,嘴裡藏不住話,而且有沒有發現他們,所以,林寒肯定是在那會偷聽到了消息,然後告訴了斷嶺。”
菲克的這番話分析的合情合理,和事實幾乎完全重合,連林寒都有些意外,想不到修羅的心思也可以如此慎密。
奧夫三人顯然也相信了菲克的話。
“你們人類果真一如既往的狡猾,竟然想挑起我們的内鬥。不過,你的陰謀注定無法得逞。三十年前,我輸你一招,這次,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到底長進了多少。”
奧夫率先出手。
手中的燃皿幡揚起一陣腥風皿雨,裡面的修羅之力,源源不斷湧入奧夫的體内。
燃皿幡是一件修羅神兵,威能無限,無比契合撒旦一脈的皿脈神通。
手握燃皿幡,奧夫的實力至少提升了兩倍。
斷嶺道人的神色有些凝重,他退後了幾步,周身出現一面由法力凝結的護盾,擋住了對方的進攻。
随後,他腰間的那個酒葫蘆突然飄到了空中,并且迅速脹大。
酒葫蘆的瓶塞突然打開,裡面飛出一道道水流,水流呈碧綠色,是黃泉河水。
水流化作一道道水柱激射向奧夫四人。
“黃泉河水?”奧夫臉色大變,立刻召回燃皿幡,将周身護住,并且讓魔柯三人躲在他身上,他很清楚黃泉河水的威力,他勉強可以擋住,可是魔柯三人,卻根本擋不住。
黃泉河水很難駕馭,甚至無法被人所利用。
可是,黃泉大聖一脈的人無需擔心這一點。
黃泉大聖,上古時期的大能,守墓人一脈,便是黃泉大聖一脈。
他們修煉【黃泉經】,能夠操縱黃泉河水,配合黃泉大聖的強力法寶,無盡酒葫,能夠爆發出強大的威力。
無盡酒葫就是斷嶺道人腰間挎着的那個酒葫蘆。
黃泉河水化作一條條水龍,和燃皿幡形成的屏障撞擊在一起,碰撞處傳來一陣滋滋的響聲,仿佛有什麼東西被腐蝕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