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他們來到了冰霜城。冰霜城隻是一個小城,霜宗也隻是一個小小宗門,估計連霸雲宗的零頭都比不上。
聽聞有霸雲宗弟子前來,霜宗宗主親自出面迎接林寒二人。
兩人受到了最高規格的接待。
林寒二人被帶到了一間寬敞的大殿中,大殿下,有漂亮的小姐姐跳着香豔的脫衣舞,那透明的紗裙,伴随着小姐姐們銷魂的舞蹈,那妙曼的地方,若隐若現,引人想入非非。
“白飛霜宗主,我們是來幫你們解決麻煩,具體什麼情況,希望你能跟我們說一說。”林寒沒興趣看這些香豔的舞蹈。
不是說小姐姐不夠漂亮,而是他不想耽誤時間。
“诶,二位不必着急,晚宴上,我會和你們說清楚。”霜宗宗主白飛霜笑道。
林寒有些無奈,好吧,看就看吧,反正也好久沒看過小姐姐跳舞了。
到了晚宴時間,白飛霜帶着他們來到餐廳。
晚宴的規格也很高大上,一座滿漢全席總共一百零八道菜,看的人眼花缭亂。
白飛霜是主人,坐在上首,林寒和雲泣就坐在他的下手,在下面,是霜宗的一些高層,還有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美豔女子。
“林寒小友,雲泣小友,不知你們現在什麼境界?”白飛霜突然開口。
畢竟是霸雲宗來的弟子,白飛霜也不清楚他們的底細,所以同輩相稱。
“我二人都才剛剛踏入元嬰期。”林寒并不隐瞞。
“元嬰初期境界?”白飛霜這話中,明顯能聽出濃濃的失落。
“怎麼,有問題?”林寒有些不解。
“才元嬰初期境界,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
坐在林寒下手的那位美豔女子開口道,她的聲音很尖銳。
“哦,那請問需要什麼實力,才能幫你們解決麻煩?”林寒來了點興趣,竟然被對方嘲諷實力不夠,這有些搞笑啊。
“我就是元嬰初期境界,我父親,元嬰後期境界,我父親都無法找出問題所在,你們兩個,怎麼可能幫我們解決麻煩?”那女子開口道。
“玲兒,不許胡言亂語。”白飛霜假裝不滿。其實他也是這個意思。
剛才那位美豔女子,是他的女兒,叫白玲。
“我們不一樣!”一直默不作聲的雲泣突然開口。
林寒差點沒笑出聲,他沒想到雲泣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霸道無比。
對,他們和白玲白飛霜他們,的确不一樣。很多東西,不能用具體的境界去衡量。
無論是他或者雲泣,都擁有媲美元嬰後期的實力,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超越。
“我們不一樣?當初霸雲宗也曾邀請我加入你們,不過被我拒絕了。”白玲高傲道,差點沒用鼻孔對着林寒他們。
“這個并沒有什麼好稀奇的,霸雲宗家大業大,稍微有點天賦的,都會被邀請。你知道我們是如何加入霸雲宗的嗎?我們是被霸雲宗長老親自上門,求我們去的。”
林寒一本正經道。
反正吹牛皮不需要交稅。
對方既然喜歡裝逼,林寒也不和他們客氣。
白玲和白飛霜的态度,實在令人很不爽。雲泣向來不喜歡說話都被氣的開口了,可想而知。
“二位,我們并不是質疑你們的實力。隻是,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霜宗隻是小門派,如果你們在這裡出事,我們根本承擔不起。所以,二位還是請回吧,當然,我會給你們補償損失。”白飛霜婉言道。
“損失,我怕你們根本拿不出。這樣吧,既然你們質疑我們的實力,那麼我們來打上一場好了。白飛霜宗主,你應該是霜宗第一高手吧,我們來過過招吧。”林寒直接開口。
林寒就是這麼直接,不服就來幹。
“狂妄無知,不要以為你們是霸雲宗弟子就可以為所欲為?”白玲怒喝道。
林寒笑而不語,隻是看着白飛霜。
“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那我來陪你打上一場,用不着父親出馬。”
“你?”林寒質疑的看了白玲一眼,搖頭道,“你不行!”
“如果你們連小女都不是對手,那也确實沒必要留下來了。”白飛霜開口道。
林寒聳聳肩,無奈道,“好吧,那就先将這個小丫頭給解決了吧,哪裡打?”
白飛霜等人帶路,帶着林寒和雲泣來到了一個廣場上。
這裡有一個巨大的鬥法台。
整個霜宗上下都驚動了,霜宗弟子紛紛前來。圍着林寒和雲泣看,指指點點。
“他們就是霸雲宗弟子?也沒什麼特别的嘛。”
“我還以為霸雲宗的弟子一個個都是天上神仙般的人物呢,他們要和大小姐打,你們覺得大小姐能赢嗎?”
“那不是廢話嗎,大小姐是我們霜宗百年最強的天才,怎麼可能會輸。”
一群井底之蛙在讨論着這場決鬥的勝負歸屬問題。
他們甚至覺得白玲能夠打赢林寒和雲泣。
此時,白玲已經站在了鬥法台上,她換上了一身勁裝,看上去英姿飒爽。
“你們誰來?”白玲看着林寒二人。
雲泣低着頭,半眯着眼,根本沒有半點興趣。
“你去還是我去?”林寒問道。
雲泣沒有開口,林寒無奈苦笑,隻好跳上擂台。
“可以開始了嗎?”林寒問道。
“出手吧,讓我看看,你們霸雲宗弟子到底有什麼本……”白玲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身體便如同斷線的風筝般飛了出去。
她直接被林寒一招擊敗,落在了鬥法台下。
“什麼?”衆人不敢置信。
白玲,霜宗百年一見的天才,竟然被同境界的林寒,一招擊敗,不,确切的說,是半招。
所謂的百年一見的天才,在林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這就是所謂的差距。
“白飛霜宗主,你女兒弱的,不堪一擊啊。還是你上吧!”林寒朝白飛霜招了招。
“你耍賴,剛才我還沒說完,你就出手了。”白玲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漲紅,跟豬肝一樣。
林寒剛才那一招,并不算很重,隻是讓她受了點輕傷。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在給你一個機會吧。”林寒搖頭。
兩人的差距這麼明顯,奈何她被某種東西蒙住了眼,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