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不知道阿舒什麼身份,他承認了,确實丢了這些,阿舒又問:“你是不是把這個本子,放在案發現場了?”李老闆點頭。
阿舒把本子摔到了李老闆的臉上:“你自己愚蠢,你給歹徒留下了一個詳細的檔案,再傻的歹徒也會照方抓藥,你憑什麼說是我做的?”
我?李老闆沒詞了,他是有苦說不出啊!
其實,昨晚阿舒就是根據這個本子才精準地把值錢的寶貝給洗劫一空的,阿舒還不至于那麼狠,雖然有警察在外邊蹲守,他考慮到萬一打鬥中損壞了古董也不好,所以懲罰一下李店主就可以了,阿舒還是給李店主留下了不少,沒有都拿走,不過有這個本子,阿舒的鑒寶能力還是提高了一大塊。
李店主家的貨一般都是一款三樣:正品,仿制品,次品三個,若是沒有阿舒,這夥歹徒沒有把握,隻能把三樣都拉走了,那麼昨晚就不是四個電瓶車了,需要十二個,那麼人手就至少十二人才能實現。
應該說,這個小本子給阿舒提示了年代和價值,阿舒一邊學習,一邊作案,可謂兩不耽誤。
阿舒正要教訓李老闆,他的電話響了,看一眼電話号碼,阿舒對孟大隊長揮手告别,他走出了醫院。
電話是艾佳打來的電話,阿舒反打過去問道:“艾佳,怎麼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艾佳歎氣了,這可是她第二次和阿舒訴苦:“阿舒,這些天我都愁死了,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的叔叔和姑姑要進軍房地産,我爸少數服從多數,隻能同意。”
“那有什麼愁的?幹房地産是暴利,賺錢還不開心?”
艾佳再次歎息:“問題是我爸和他們走兩個路線,我爸贊成走低端,面向大衆,小戶型,而他們要走高端路線,做豪華樣闆式别墅,我能不愁嗎?”
阿舒笑了笑:“這我可幫不上忙,你還是讓那四個老總自己協調吧!”确實,人家投資方向,阿舒還是外行,不便于多言。
艾佳接下來又說了:“昨天,事情又複雜了,滄江市地産大亨龍都地産,竟然也宣布參與競标,這樣,我們拿下那塊地的希望就很渺茫了。”
阿舒說道:“那不更好,你爸不是不想蓋樓嗎?”
“可是,我們艾氏集團已經對外宣傳出去了,然後弄個半途而廢,我們的形象可就有影響了。”艾佳說得有道理,企業的形象是一個無形資産,舉個簡單例子:若是某個大公司的領導犯事被抓,那股票立刻就會跌停,這就是連帶效應。
阿舒想了想說道:“一共幾塊地皮,實在不行,能不能想點辦法?”
二人聊了一會才挂斷電話,阿舒搖搖頭,這種事,自己是插不上手的,隻能替艾佳祈禱,祈禱她老爸能拿地成功。
阿舒要走了,二驢子把電話打過來,非要阿舒幫他考察一個店,雯雯也非常熱情,似乎這二人對開大點非常熱心,阿舒閑來無事,那就去吧,他和孟隊長說了一聲,然後就打車去了鬧市區。
古玩街,在黃隆市的市中心,和這條街相對應的,有個商業街,也就是現代氣息濃郁的商品一條街,這裡彙聚着數十個商業廣場,和商業街隔着一條街,是小商品一條街,再往東叫娛樂一條街,這裡有着電影院、歌廳舞廳、娛樂城。
二驢子找的店,就在娛樂一條街,原來是愛神美容院,因為經營不善,現在苟延殘喘,隻能保本,老闆想出兌,正好被他看見,這裡的租金可不便宜,樓上下三百多平,年租金貴啊!
阿舒看看這房子,搖搖頭,他邁步走出去,二驢子跟出來問道:“阿舒哥,這門店漂亮吧?年租金八十萬!我想拿下。”
阿舒淡淡地說道:“年租金八十萬,你開按摩店,你覺得合适嗎?你告訴我,一天能來幾個顧客,平均消費多少錢,幹多少個活能回本?”
二驢子蒙圈了,他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此時的雯雯也不敢吱聲,确實,單純的按摩,本錢都回不來,還幹什麼?如果不幹那皮肉生意,休想回本。
三個人走到了街上,阿舒對二人說道:“幹大店,我支持,我也可以入股,但是,必須要找個合适的地點,合适的方向,還要考慮到成本,我給你們一個建議,當今社會要向四方面賺錢,第一,女人!女人的各種保養、服裝是最賺錢的,第二是孩子,現在社會,哪怕是社會最底層的普通勞動者,都知道,再苦不能苦孩子,第三,吃,任何人都要吃飯,第四方面,你們還是别做了,涉黃……你們去找店,我要回滄江了,有合适店的時候,給我發微信,把你媽的設想、店的位置和具體情況告訴我。”
這麼複雜!二驢子一腦門子黑線,他哪裡懂得經商?說心裡話,他有點洩氣了,自己真沒有經濟頭腦,這還幹不幹了?
阿舒哪有時間陪他們?他要出去一趟,自己答應了付燕玲,要把錢給她媽媽送去,不然,将來警察把存款凍結了,那就完了。
雯雯和二驢子滿心歡喜,卻被阿舒潑了一盆冷水,此刻他們垂頭喪氣地走了,阿舒去了銀行,先去叫号排隊,輪到他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以後了,阿舒坐到了櫃台口,把銀行卡遞過去說道:“幫我查一下,卡裡有多少錢?”
銀行裡的小女孩非常客氣:“您好,卡裡有五十八萬。”
阿舒點頭:“那都取出來。”
“可以,請出示身份證。”
阿舒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了過去
“對不起,不是本人,我們按規定,一次隻能取五萬。”
阿舒惱了:“卡的主人有病了,現在住院來不了,無奈地擺擺手:“好了,先取五萬,那邊等着用錢!”
服務小姐态度非常好:“先生,需要您出示持卡人的身份證。”
阿舒把付燕玲的身份證遞過去,結果,服務小姐拒絕給錢:“先生,您出示的銀行卡和身份證不是同一個人。”
我靠!這是什麼問題?他問了一句:“銀行卡的人名叫什麼?你仔細看看,應該不會錯。”
服務小姐說道:“持卡人叫付燕嬌,你拿的身份證是付燕玲。”
阿舒腦袋直疼:“有沒有搞錯!”怎麼回事?服務小姐給阿舒看了,兩個人長相一模一樣,就是名字不一樣,這付燕玲是怎麼搞的?身份證還能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