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說完,轉身離開,那個潇灑就不用說了,此地留下的是呆若木雞的兩個棟梁局長,那叫100萬呐!阿舒走後,他們後悔不已,馮玉梁總結:“老馬,今天咱哥倆犯了錯誤,就是太能裝了,若是咱倆對楚局親切一點,放低姿态真心交朋友,那就不一樣了,我仔細觀察楚天舒,此人吃軟不吃硬,一身傲骨,但是你看你,盛氣淩人的,你是财政局長,我是地稅局局長,唉!咱倆裝什麼裝!”
華局長面帶微笑,而包副廳長的表情就複雜了:他沒見過賭術如此之高的高手,更沒見過如此有魄力的公安局長,不說别的,他敢和梁副廳長叫闆,這就夠了。
阿舒到了樓下,正好看見霓虹,其實霓虹一直在等着他,當阿舒出現在走廊,盯着監視器的服務員就告訴了她,所以霓虹第一時間和阿舒偶遇了,阿舒擡起手把五萬塊扔過去:“霓虹,這是本金,還給你。”
霓虹的臉色,顔如桃花:“楚局長真是高手,能把那三個老手拿下,真不簡單。”
财子也及時出現,他笑呵呵地說道:“走吧,咱們哥倆喝兩杯。”就這樣,霓虹陪着,财子、阿舒一起去了餐廳。
就這樣,三個人在一起,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幾個月來的經曆,不知不覺到了夜裡兩點半,阿舒也有了醉意,走是不能走了,霓虹把阿舒安排住下,然後回到自己的經理室,對着身邊的一個特别漂亮的女孩說道:“該你了。”
女孩心領神會,捧着一盤水果,走向了阿舒的房間。
阿舒正洗澡呢,忽聽敲門,一個溫婉的女生說道:“先生,霓虹姐讓我來給您送點水果。”
阿舒把身上的水擦擦,裹上浴巾打開房門,隻見一個裹着浴巾的長發披肩女孩站在門口,頭發還濕漉漉的,樣貌清純可人,絕非是凡姿俗粉,阿舒伸手去接果盤,女孩徑直往屋裡走來,阿舒下意識地給讓開了一步,嘴裡說道:“謝謝你。”
女孩把果盤放到了桌子上,卻沒有離開,她笑吟吟問道:“楚局長,您的牌技真是神乎其神,難道您是傳說中的賭聖?”
阿舒納悶了:自己打牌,她怎麼知道,難道他們在娛樂室裡安裝了攝像頭?不可能啊,若是這個消息傳出去,那她家的生意還有得做嗎?想到這,阿舒微微一笑:“哪有,就是閑玩,手氣好而已,對了,看你的氣質,應該是大學畢業吧?”
女孩笑着說道:“厲害!我是外國語大學畢業的,今天到小姨家串門。”女孩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笑吟吟地瞅着阿舒,那笑容,有着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阿舒打開門:“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女孩款款走向阿舒,微微一笑:“不邀請我喝一杯?”說着她把身體靠過來,阿舒趕緊躲開,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特别漂亮,但是,阿舒知道,這是霓虹給自己下的糖衣炮彈,他不敢吃,再說了,阿舒也絕不是種馬!
就這樣,女孩回去了,其實,阿舒的内心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他敢保證,隻要他把女孩的浴巾扯下來,今晚他就能品嘗到這個女大學生,但是阿舒沒敢這麼做,這一夜,阿舒睡得非常香,他做了個夢,夢見葉文華生了,是一對雙胞胎……
第二天清晨,當七點鐘霓虹來敲門的時候,阿舒已經開着超跑去巡邏了,今天阿舒的心情不錯,他把主要路段的每一個崗都視察一遍,所有值班交警都在崗,這是阿舒上崗以後頒布的第一條命令:早高峰、晚高峰,重要交通崗都要有人站崗執勤,随時解決可能發生的交通事故,務必做到小事故五分鐘内解決,不能影響交通。
阿舒正在青年大街巡邏,忽然關雨荷的電話打來,阿舒接聽,關雨荷低聲問道:“楚局長…你吃早飯沒有?”
阿舒随口說道:“還沒有,我昨晚酒喝多了,早飯就不吃。”
關雨荷似乎露出了喜色,她嬌嗔道:“那怎麼能行,今天我給你帶來了餃子,你在哪裡,我給你送過去。”
阿舒撓撓頭:“不用這麼麻煩了,你還要上班呢!”
“這可是我親手包的餃子!你說什麼也要嘗嘗。”餃子确實是關雨荷包的,隻不過陷和面都是媽媽幫她料理的,她的任務就是包好,然後下鍋蒸。
坦途轟鳴着到了阿舒的身邊,從車上下來一個女警,穿着警服,原本應該是飒爽的英姿,此刻她的臉上卻多了些玫紅,讓原本就可愛的臉龐上多了些妩媚。
關雨荷把一盒餃子遞過來,阿舒微笑着說道:“謝謝你。”
餃子确實很好吃,阿舒贊不絕口,關雨荷面露喜色:“楚局長,你喜歡吃,我下次還給你包。”望着阿舒,關雨荷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意。
阿舒吃完,想起點事:“關雨荷,那個馬興國有沒有消息?”
關雨荷說道:“昨天我又去了興國古玩店,再一次刺激她,我說,我要帶人來她家抓人,那個女人有點急了,昨天我還想華局申請,動用監聽,華局沒同意。”
阿舒想了想說道:“監聽公民的通話,隻有在足夠的證據或者案情重大的時候才可以,華局長沒有答應也很正常,那這樣吧,我來。”
關雨荷問了一句:“那你今天不抓超跑了?抓一個就是百萬啊!”
阿舒笑了:“想不到你還是個财迷,我都抓了12個了,哪有傻子頂煙上?走吧!”
王仲軍每天早起第一項任務就是撥打兒子電話,今天早晨,竟然打通了,他驚喜萬分,高喊着:“老伴!快來,我兒子的電話通了!”
王夫人得到這個好消息,快步跑過來,把耳朵湊過來,可是打了足有半小時的電話,兒子王華沒有接聽,王仲軍罵道:“這個敗家子,竟敢不接我電話!”
王夫人說道:“兒子電話既然通了,就沒事啦,不用大驚小怪的。”
王仲軍歎一口氣:唉!他心中的一塊石頭放下了,兒子沒事,那自己就應該想方設法弄走楚天舒,他拿起電話,撥了一個号碼,然後授意自己的想法,然後一臉得意地笑了,笑得非常陰險,得意的表情過後,露出了一雙兇狠的眼睛,那眼睛略帶渾濁,裡邊還帶着濃濃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