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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放棄逃跑

天黑以後别說愛 彩霓 2206 2024-01-31 01:06

  但是試探了幾次,我忽然發現我真的很無能為力,我根本就逃不過,他有一米八多強健的身子,而我隻有薏米六多,還是那種比較瘦弱的類型,和他強壯高大的身子相抗衡,根本就是拿雞蛋碰石頭。

  想着想着,我的眼眶便紅了起來,我看着他,也也看着我,我的眼淚大朵大朵的流了出來,蒙在眼睛上,形成了一層水霧,他低下頭,在我的眼睛上吻了吻,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擦拭去說:“乖乖的,說不定我還會放了你。

  他淡淡的一句話,讓我有些驚訝。

  說完他便起身站在了沙發的一邊,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邊說:“你還是死了逃跑的心吧,别墅的外面都是我的人,不信的你就套一個試試。

  說罷,他便轉身走向了二樓的位置,我看着他消失在二樓的盡頭,我下意識的起身,收拾了下自己狼狽的衣服,随即站在别墅的窗戶邊,向外張望着,我看到别墅外面,每個角落都有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在來回的巡視着。

  别墅的對面是空曠的地,這裡是郊外,我知道即使我能輕易的離開别墅,但我肯定會在離開别墅沒多遠的時候,便會被外面的那幾個穿黑衣的男人抓回來,一旦抓回來我不知道我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想這想着,眼光一不小心便停留在地上已經幹了的皿迹上,我不由得全身起了一聲雞皮疙瘩,面對這樣的一個魔鬼,我不想在铤而走險,現在這個時候一定是他最警惕的時候,我隻能靜靜的等待時機。

  于是我便決定在這裡安頓下來,我便走上了二樓,這一夜相安無事,這一夜我睡的渾渾噩噩,一會做夢一會醒來,翻來翻去的到了半夜才淺淺的睡去,以至于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渾身就像被狠狠的打了一頓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卧室的門,發現并沒有任何人,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客廳的位置,客廳裡并沒有程野的影子,地上的皿迹也早已被清洗幹淨了。

  當我洗漱後走了出去,忽然感覺到有人影在晃動,我猛地回頭,看到程野此時正站在陽台上曬着太陽,手上端着一杯咖啡,咖啡的濃香味彌漫着整個房間,他的身上穿着寬松的家居服,隐約的能看到他上身裸露在外面的肌肉,他高大的身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英俊。

  正在這個時候,保姆已經将早飯擺在了餐桌上,然後對着程野的背影說:“先生,可以開飯了。

  過了良久,程野回過身來,看到了我,他的嘴角上揚,便移步走到了餐桌的位置上坐下,随即對着我招招手,然後手上拿着一份三明治對我說:“喜歡甜味還是鹹味?

  他的目光溫柔極了,跟昨晚那個陰狠冷漠完全不同,或許是他覺得我并沒有試圖逃跑的緣故吧。

  我咬牙切齒的說:“甜的,甜的膩人的那種,還要番茄醬。

  我走到了餐桌上坐了下來,我才看清楚餐桌上有培根煎蛋,還吐司火腿,還有一些蔬菜啥卡跟三明治,飯菜很是合口,每一道菜都是經得起細細品嘗的徑直,程野有個習慣在吃飯之前喝一杯很濃的咖啡,在吃兩口東西就要用方帕擦拭一下嘴巴,吃的并不多,而且他吃的很香非常的優雅,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昨晚那個兇狠的魔鬼。

  我看着他吃東西,腦海中不斷的将昨晚跟今天的他重疊在一起,他察覺到了我的眼神,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側着頭看着我,我們便四目相對,我一顫,他的眼裡滿是笑意,我尴尬的伸出手端起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口,迎上了他的目光說:“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

  他眉頭一皺,想了想,好一會兒,才說:“大概是在你學會聽話的時候吧,但是還要看你表現。

  “你到底想要怎樣?

  他笑着将一塊西蘭花放到了嘴中說:“我想怎樣?
還沒想好,想好再說吧。

  “那我還需要待多久?

  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說:“怎麼,你就這麼想走嗎?
我又沒傷害你,留下來對你來說并沒有什麼損失吧?
你還能白吃白住幾天,這筆賬怎麼算都是你合算。

  我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想做什麼,我知道他現在很恨我,如果他告訴我要怎樣懲罰我,我想我還有希望,但是像現在這樣漫無目的的待着,倒是更加的可怕。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他忽然遞到我面前一個空空如許的杯子,下巴一揚,聲音冷冷清清的:“去給我沖杯咖啡。

  我一愣,很心不甘情願的拿起桌子上的空咖啡杯,我起身走向廚房,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忽然的伸出腳絆了我一下,我重心不穩的向後倒去,我緊張手上的杯子,于是我緊抱着手中的杯子,身子便不偏不倚的摔在了程野的膝蓋上,頭也正好對上了程野褲裆的位置。

  他低着頭看着我,我擡起頭看向了他,随即傳來的是他哈哈大笑的聲音,随即發出了一聲冷哼說:“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我的臉瞬間浮上了一層羞澀,我促手不及的想要站起身來,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了他的腿上,他順勢将手攔在我的腰間,用力一帶,我便穩穩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跟她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我想起了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夢,不由得臉變得绯紅,我拼命的想要去掩飾,他卻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而是放下了手中的食物,身子微微的向前傾斜,他伸出一隻手,用手指勾住了我散落在耳垂旁的頭發。

  他很溫柔的将它輕輕的别再了耳後,我的臉便毫無保留的袒露在他的眼神中,他一臉的戲谑,他整個人忽然貼了過來,唇在我的耳邊似有似無的摩擦着,溫濕的呼吸将我全身吹的蘇蘇麻麻的。

  “怎麼,昨晚有夢到我吧?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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