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英明啊!我真怕那婆娘湊不到那麼多錢!”
“現在晚了,如果那婆娘二十分鐘不到的話,我就卸你一條胳膊!”那貨說着,便不再搭理我,而是又走回去,搓麻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覺得不能坐以待斃,便沖旁邊的高明道:“高明,你這個蠢豬,你平時嘴巴使用的溜嗎?”
“大哥……你該不會想讓我把這麼粗的麻繩給咬斷吧?不行的,我不行的!太粗了!”
我翻了個白眼:“誰jb讓你咬了,我褲腿的地方藏着一把匕首,我是想讓你用嘴叼着匕首替我把繩子割開!”
“哦,大哥,這樣啊,我試試吧!”高明顫顫巍巍的道。
高明說着,便把頭埋的很低,去叼我褲腿裡邊的匕首。
這個過程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
我把被綁在後邊的手高高擡起來,他叼着匕首便開始了工作。
我草尼瑪,好疼,這貨叼着匕首直接劃到我的手背上了。
“哥,不好意思,放到你手上了!”
我将他的話自動無視:“别廢話了,趕緊隔斷繩子!”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的時候,我聽見了爬樓梯的聲音。
氣喘籲籲的聲音,正是許久未見的郭麗。
“好弟弟,你在哪裡?”
放眼望去,隻見嬌媚貨穿着一件深黑色的連衣長裙,像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沒有幹,有水珠順着她高貴典雅的臉頰流到連衣裙上。
一陣清風吹來,她的連衣長裙被風吹起來,露出她潔白無瑕的小腿。
這次她的身體沒有香水味,卻是很自然的香味,很特别的那種,讓人心曠神怡。
還有她的腿白晃晃的,可真晃的人眼睛疼。
居然沒穿絲襪,看上去比穿上絲襪還要充滿了誘惑力。
嘴唇還抹着口紅!
看得出來,她最後還是打扮了,隻不過用的時間稍微短了一點。
沒有畫眉,沒有做眼線之類的。
仔細看了一眼,發現她眼窩深陷,有點像失眠的症狀。
她怎麼會失眠,難道是因為我?
嬌媚貨神色焦急的掃視了一圈,很快就與我的雙眼對了上來。
她先是一喜,馬上又是一呆,跟着便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我還沒說話,為首的那個頭頭從牌桌上站了起來,看到嬌媚貨之後眼前一亮。
我心裡暗暗叫糟,瑪德,機關算盡太聰明,竟然忘記了嬌媚貨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突然出現在這麼一大群男人堆裡,是多麼的可怕!
但是很可惜,悔之晚矣,那頭頭已經抓住了嬌媚貨的胳膊。
“喲喲喲,讓我來看開,這是哪裡來了這麼騷的一個娘們,今天哥哥要爽死咯!”
幾個小弟也跟着露出淫.賤的笑聲。
“你們幹嘛?”
“大哥,她把六萬塊錢帶來了,你快些放了我們!”我沖那頭頭喊了一聲。
那家夥聞言一怒,走過來對着我的臉蛋就是一巴掌:“草泥馬,又想教勞資怎麼做人是不是?”
我心急如焚:“大哥,那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嘿嘿!”頭頭邪惡的笑了笑,突然伸手就捏住了嬌媚貨的臉蛋:“收你六萬塊,讓這個婆娘陪我一夜,哦不,至少陪我一個星期……嘿嘿!”
嬌媚貨伸手就打開了頭頭的胳膊:“大哥,我弟弟不懂事,你就把他當個屁一樣的放了吧!”
“喲,看不出來還挺會做人!”頭頭一邊說着,一邊就樓主了嬌媚貨的胳膊:“放人當然沒問題,不過一會兒要看你的表現了!”
“大哥……哥,人家會玩的花樣很多,不如你現在放了他,我一會兒包你滿意!”
“勞資先試試再說!别墨迹!”這貨說着,便強行拉着嬌媚貨進入了一個包間,咔嚓一聲!将門關住了。
“我草,真是一個極品啊,一會兒丁哥吃完,真想喝一口湯!”一個混子摩拳擦掌的道。
“嘿嘿,丁哥一向很快的!”
幾個人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我心裡已經屈辱到了極點。
雖然我對嬌媚貨沒什麼好感,但是卻不想她因為我而被這群家夥給糟蹋了。
這麼想着,我就怒火中燒,身體的力量在一瞬間膨脹起來,迅速達到了臨界值,将綁在身上的繩子崩斷了。
當時高明還在用匕首幫我割着,見此情景吓了一跳!
我回過頭,拿起匕首将三個家夥綁在身上的繩子割斷:“小夥子們,昨天他們怎麼打的你們,現在是時候找回場子了!”
說着,我一騎當先的朝着那個包間跑了過去。
那些人還在包間的門口指指點點,全然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我匕首揮舞,一劃破了其中一人的衣服,将他的身體劃出一道皿的口子。
這群人這才發現了我的存在,
除了周福源以外,另外兩個小子,站在後邊哆哆嗦嗦的,根本就不敢上前。而周福源也很快被撂倒在地。
幾個大漢走過去,對着他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高明似乎也被激起了皿性,大吼一聲,也沖了過來,康大力後發先至,卻因為緊張撞到了高明的身上,兩個人滑稽的摔倒在地。
旁邊衆人哄堂大笑。
我自顧不暇,也沒功夫搭理他們,一些大漢已經拿到了武器!
我不管不顧,瘋了似的沖向了包間的大門。
哧溜一聲,一把匕首捅到了我的腰上,還有一把砍刀在我的後背劃出一道口子,我趁此機會,推開了那扇大門。
裡邊傳來郭麗啊的一聲低吼。
隻見她的連衣裙已經被那個頭頭給撕開了。
粉嫩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那個叫丁哥的已經用繩子将她綁在了床上。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老天開眼,他妹子的,這貨還沒得手。
想來用繩子綁郭麗的功夫,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我來不及思考,因為後背又不知道被誰砍了一刀。
我回頭給了那人一腳,用了我十層的力氣,那人一倒,順便将他身後的人全部都帶倒在地。
郭麗被綁在床上,衣衫褴褛的,全然沒有一絲羞辱或者是惱怒的表情,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有欣喜有激動有哀怨有孤獨有凄楚有委屈:“好弟弟,姐姐就知道,你一定心疼姐姐的,對不對?”
我草了,這都特麼的什麼時候了,她還想着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