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們四個果然被警察帶出來,并且告訴我們可以走了。
幾個少年興奮的不得了!
看守所的大門外,一輛雅閣停在一邊,一個女人靠在車上,戴着墨鏡,紅色的連衣裙,黑色的絲襪,長發飄逸,裙擺飛揚,衣決飄飄,精緻的臉蛋美豔的不可方物。
她的旁邊,站着一個絲毫不遜于她的女孩,面如美玉,眉若彎月,目似明星!穿着廉價的體恤衫,牛仔褲,卻絲毫掩飾不住她的貴族氣息。
還有個女孩,一頭簡短的白毛,瓜子臉,柳葉眉,傲人的身姿,迷你的皮裙,精緻典雅的容貌依然掩飾不住她臉上的桀骜不馴。
三個女孩往看守所這麼一站,一個妖豔妩媚,一個青春燦爛,一個神采飛揚,組成了一道靓麗的風景線,路人紛紛駐足觀看,想要看開到底是哪位大人物出獄,才能有如此盛況!
女孩子的旁邊站着又站在三個男人,分别是柱子,放學,耿天定。
我走沒兩步,柱子已經拿出一根大華山,親自替我點着。
我吐了一個煙圈,大言不慚的道:“瑪德,這兩天大白菜我都快吃吐了,今天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我們拐角燒烤,不醉不休!”
我自然上了郭麗的雅閣,方學耿天定他們有一輛奇瑞QQ,還有一輛大衆捷達,三個少年和三個漢子也紛紛跟了過來。
三輛車飛馳而過,留下那些看呆的人們議論紛紛。
拐角燒烤處,我們喊了一個大包間,這一天我心情好,點了二十串羊腰子,又點了許多的羊肉串,扇貝,兩桶紮啤。
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外面的世界真的是爽!
我發誓我再也不想進去了!
期間我拍了拍方學這貨的胳膊:“行啊小子,你幹的不錯,想不到哥虎落平陽,你沒有落井下石,以後有什麼事的話,跟哥說一聲!”
然後我又拍了拍耿天定。
雖說這兩個家夥,一個馬屁精,一個老油條,但今天我好像重新認識了他們似的。
以前我對他們說客套話,隻是逢場作戲,但是今天我對他們說的,卻是我的真心話。
不知不覺,我已經把兩個人當成了我的朋友。
耿天定一口幹了一杯啤酒,笑嘻嘻的道:“我看人很準的,凱哥,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定國銀行那群傻逼,以為你惹到了龍少就非死不可,恨不得置你于死地,真是愚蠢至極!”
這兩個家夥,耿天定要比我大很多,方學和我歲數相當,但也比我大上那麼一點,如今都喊我成凱哥了。
方學道:“凱哥,那我真還有事情拜托你……”
“你說!”我牛逼轟轟的道。
方學道:“凱哥,我真不想幹櫃員了,太jb苦逼了!”
衆人哈哈大笑。
我道:“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不過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問一下!”
酒桌上,我問郭麗,這件事情花了多少錢,郭麗擺擺手:“沒有多少!”
我心知五百萬打不住。
便叮囑季依雲前去賣房。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
接通以後,原來是老上司蔡春苗,這貨一口一個小凱,你出來就好,有了主心骨之類的話,我懶得搭理她。
“有事嘛?”我不耐煩的問道。
她頓了一下,道:“那五百萬貸款批下來了,你明天就可以來咱們營業大廳來辦理手續了!”
我心裡一動!
尼瑪的,正打算賣房呢,沒想到貸款批下來了。
季依雲道:“那就先拿貸款的五百萬還給這位……郭麗姐姐吧……”
原來的小雲,對郭麗是仇視加仇視,現在對她的印象改觀了不少,不但喊她的名字,還加上姐姐這個後綴!
郭麗輕笑着笑了一下:“我不要,這樣好了,這五百萬算我借給你的!”
她說的輕描淡寫,這可是五百萬啊!
我敲了敲桌子,道:“不行,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我不能再欠你的了!”
郭麗馬上流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那惹人愛憐,楚楚動人的模樣,把四周的男同胞們看的眼都直了。
真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啊!
場面一下子就變得暧昧了起來,衆人揶揄的望着我們兩個。
我老臉一紅,道:“那算你入股吧,到時候一定給你分紅……”
郭麗點點頭:“這才是我的好弟弟!”
她說最後三個‘好弟弟’的時候,不自覺的又嗲了起來。
方學當時正在喝酒,一口就嗆着了。
這聲音……聽了真尼瑪犯罪啊!
季依雲有點不高興,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三個少年幾杯過後,就已經伶仃大醉了,康大力這個倒黴孩子語不驚人死不休:“今天這麼高興,大哥和大嫂當着大家的面上,啵一個吧!”
聽了他的話,我真想把剩下的半桶紮啤灌進他的嘴巴裡。
你特碼的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高明和周福源兩個倒黴孩子也跟着瞎起哄:“啵一個,啵一個!”
場面一度非常尴尬!
郭麗也是一臉期盼的望着我,眼睛裡邊滿是水汪汪的柔情,能把石頭給融化掉。
我連忙岔開話題:“好了,今天心情高興,我們再來一杯!”
郭麗的期盼馬上變成了哀怨,她落寞的為自己接了一杯啤酒,然後一飲而盡,幹淨利落。
接下來話題又停在了定國銀行,柱子,方學,耿天定,這三個家夥把定國銀行的各階級領導,統統數落個遍。
這時,第一桶紮啤已經喝完!
三個少年已經喝了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郭麗大喊了一聲:“再來一桶!”
拐角燒烤這邊,有三種紮啤,小号的,中号的,大号的,我們選擇的是大号,三個人擡着上桌的,估計夠四十斤,天知道我們都喝了多少。
那老闆看我們喝的差不多了,便提着一個小号的過來。
蕭大女第一個起身離開,她拍了拍三個睡成死豬的家夥,把他們紛紛喊醒,然後四個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拐角燒烤。
方學,柱子,耿天定,這三個家夥是第二批走的。
這樣一來,就剩下我,季依雲,和郭麗三個人了。
季依雲此刻正玩着筷子,看來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郭麗則是低着頭喝悶酒,一杯接着一杯,好像喝涼水似的,也不知道這樣喝會不會有事?
而我也想回去好好睡一覺了。
金窩銀窩,比不上咱家的狗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