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沈景言
我跑到了樓梯通道,一口氣上了頂樓。那架勢似乎後面有洪水猛獸一樣。
天台很空,很大,沒有人能夠看見我的悲傷和狼狽。
我痛苦流涕的同時心裡在想:我就哭這一次,哭完就回去收拾東西離開。
正在我哭的入神的時候。
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很好聽的男人慵懶的聲音,“吵死了。”
是誰?
我擡頭看去,由于眼淚還在眼裡,陽光又格外的刺眼,視線裡隻有一個模糊的人影,身上穿着白大褂,像是醫生,但看着那個五官的輪廓,我突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
“你是誰?”說完我才反應過來,我剛剛哭的那麼凄慘,豈不是被他全部看見聽見了?
太丢人了。
突然,男人走了過來,我倉皇的擦幹眼淚,想要離開這裡。醜,出一次就好,第二次我可出不起。
但是還沒有等我站起來,那個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壓了下來。
我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裡面還混着清新的檸檬味。
我在背疼痛中,擡眼看去:“你――”
我被眼前男人的臉給震驚住,帥的男人我見過不少。鮮肉,大叔,成熟男性,都及不是上眼前這個男人絲毫的好看。
“是你,好久不見。”
男人一張嘴就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我和他見過嗎?沒有吧?要是見過,我不會不記得這麼一張帥的臉。
我不确定的問:“你是誰?我們見過?”
我再怎麼努力在記憶庫裡搜尋,也找不出這麼一張完美的臉。
這個男人在說話的時候,嘴角是微揚的,眼睛卻是毫無波動的。
“忘記我了?沒事,很快你就會記起來的。”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捉摸他話的原因時,身上的衣服就被他解開。
我驚恐的看着他:“你要做什麼?”我怕四處看了下,這裡是天台。
“做什麼?當然是和你做你喜歡的事情啊。”說話間,氣息都噴灑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看了眼男人眼底慢慢浮現上來的情欲,我突然覺得這樣的感覺好像是在偷情一樣,從來沒有的邪念湧上了我的心頭。
我在心裡冷笑,面上去巧笑嫣兮的對着這個附在我身上的男人說:“既然帥哥喜歡,不如我們就地解決,嗯?”
蔣成可以出軌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我怎麼也要在離婚之前給他也帶一定綠帽子。
我忘記了這裡是天台,盡管沒有人,我忘乎所以的勾-引眼前這個男人,但為什麼在男人貫穿我身體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身處地獄一樣。
我想要流眼淚,卻很快的沉浸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歡愛中。
身上的男人像是知道我一切的敏感點,在一波又一波熱潮中,我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像是一個休息室一樣的地方。
不對,上午的那個男人在哪?
我扯過床頭男人的白襯衫裹住,因為我找不到我的衣服了。
我走到門口,貼着門聽見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模糊中,我好想聽見了蔣成的名字。
我瞧瞧的打開門露出一個縫,看外面的情況,我看到了那個和我發生關系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前面站着一個背對着我的男人,像是在彙報什麼。
不過我覺得他有些熟悉。
直到男人叫他出去,我看到了他的側臉。
那個不是蔣成他們公司總裁的助理嗎?怎麼會在這裡?
“偷聽夠了沒?聽完了就出來。”
我一愣,立刻将門關上,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發現我了。
過了三秒,門突然被從外面打開。
我驚吓的跳上了床,雖然剛剛和他發生了關系但是我還不能接受自己這麼暴露的在他面前。
男人倚在門框上,一臉意味的笑着看我。
“衣服在櫃子上,洗漱好了之後出來。”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我換好衣服出去後,男人已經換下了白大褂,穿上了西裝。我站在那邊,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最後不知怎麼就冒出來:“那個,謝謝你,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轉頭看我,眼睛像是一把刀一樣,犀利。
良久,我才聽見他清冽的聲音:“沈景言,記住了,我隻說一次。”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
沈景言。
從那一刻開始,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三個字,才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魔咒。無人能解。
.....
我坐上了沈景言的車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設想了無數種要面對蔣成的方法。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一種是。
我一開門,才發現,這個家已經沒有等我說出離開,就已經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