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十八章 這是最美的在一起
第二天,語潇正在工作室裡指導着服裝設計師的不足,她的理念是要做出全世界知名的品牌。如同香奈兒、愛馬仕一樣,有着自己的品牌。
“語姐,外面有人找你。”小順對着正在認真看服裝的語潇喊了一聲。她一直習慣了喊語潇語姐,現在整個工作室都喊她語姐,不管是年齡大的還是年齡小的。這是對她一種親切的稱呼!
“誰呀?”語潇擡起頭問道。
“不知道,是個老頭不過看起來應該的個有錢人。”小順看過周順的穿着,雖然他暫時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但是可以從布料看出來是個有錢人。
“請他去會議室,我馬上過去。”有錢人就意味自己的工作資金又要多點了,不管是誰她是肯定要好好接待的。
“好的。”
語潇稍微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就去見财神爺了。錢錢她來了!
推開會議室的門就看到一個老頭,堅毅的輪廓。一雙眼睛銳利逼人,以着語潇識人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男人一定是經曆過一些事的。
“請問你是?”語潇看向來人,她的記憶中沒有過這人的出現。
“我叫周順。你現在有時間嘛,我們可談談嘛?”周順看着面前這個和情兒張得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激動的站了起來。
周順,這不是他爹地說過的那個人嘛?怎麼找上門了。她倒要看看他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語潇的已經知道了面前人的身份,卻很平靜!眼前這個人對于她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我是你父親!”周順顫抖的扶着桌子,說出來。
“所以?”語潇平淡的接到他的話,“你是目的是?”
周順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她的女兒看到他的時候竟然表現的這麼平淡。既然直接的問他的目的!
“我想好好的補償你。
“不用,我不需要。我們還是做個陌生人吧!”語潇對于面前的這個人怎麼都親近不起來。
“你不能給我個補償的機會嘛?”周順看着面前的女子,有着她母親一樣的臉,和母親一樣的性格,若是愛一個人定會愛的不顧一切。若是不愛她就回當你不存在,如同陌生人一樣。“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們,現在就讓我好好的補償你吧!”
語潇冷笑一聲,“你想怎麼補償?你拿什麼補償?”
“你又什麼要求都可以向我提?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辦到。”周順聽到她這樣問,以為她想通了立刻保證。
“那如果我要你去死呢!你也會去嘛?”語潇平靜的吐出了這句話。
周順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女子,如此輕易的說出了這種話。她一定是恨極了他吧!總比不在乎來的好。他什麼時候這麼卑微的來讨好了。
“不要以為我是恨你,你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我沒有恨你的理由。”語潇連他最後一絲欣慰都沒有給他。她根本不在乎他。
“我很忙,你自便。”語潇說完也不在看他徑直打開門出去了。
“語姐,那人是誰呀?”小順蹭過來笑眯眯的問道。
“不認識。”語潇不想多說,淡定的走回辦公室繼續看服裝去了。“對了,召集大家開個會我有事情說。”
“好的。”
十分鐘之後,人都被集合到會議室。
“人都已經到齊了,我們讨論一下關于舉辦一場時裝秀的事宜。首先我們這場時裝秀的主題的是愛,以紅色為主基調,自由發揮。希望一個月後我能夠看到你們的成果。”語潇頓了頓,接着說道:“到時我會進行評選過了我就将設計放進時裝秀裡,當然這個品牌也就是由你們說了算的,怎麼樣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所有的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什麼比他們的設計得到認可來的更加讓人振奮人心的了。
“我期待你們的設計!”語潇看到鬥志勃勃的成員很高興。她就要建立屬于她自己的品牌!
“好了,你們在一個星期之後将圖紙交給我。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散了。”語潇說完就拿起文件夾離開了會議室,留下會議室裡激動的衆人。
手機鈴聲毫無預警的響起,“喂,什麼事?”
“你家那個服裝品牌辦的怎麼樣了?”車爾玩世不恭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怎麼?你想怎麼樣?”語潇就怕着他将拿出來的錢給要回去,聲音裡充滿了警惕。
“我家小兔想來玩玩,你讓她去玩玩。”車爾看着旁邊那個盯着她看的女人一臉的無奈。
“這個――”語潇想着怎麼再從鐵公雞身上拔點毛做為她的創業基金。
“好了,我在捐一個億。”車爾就知道她想的什麼,自己主動的提出來了。
“好,叫小兔明天來上班吧!”語潇歡快的說道,“記得馬上把錢打給我。拜拜!”
“怎麼樣?潇兒怎麼說?”小兔撐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兔兔,明天去上班吧,要不要我接送?”車爾看着面前這個小女人,忍不住底下頭輕啄一下。
“不用,我自己去。”小兔才不領他的情,嘟着嘴巴撇撇。
“那好,我去接你。”車爾立刻抓住她的語病,不送就去接吧!
小兔瞪他一眼,噔瞪的跑上樓去收拾東西了。明天第一天上班一定不能遲到!
夜晚,黑喁喁的天空中偶爾有幾顆閃爍的星星。晚風輕拂,送來一室清涼!語潇站在陽台上看着層層疊疊的樓層,或明或暗的樓城。
“老婆,看什麼呢?”蘇承澤從後面環過語潇的腰,順着她的目光看去。
“沒什麼。”
“怎麼了?”
“今天他來找我了。”語潇的語氣裡聽不出情緒,隻是簡單的陳述句。
“你們說了些什麼?”
“他說想補償我。”
“你怎麼想?”
“做個陌生人吧!我不想認他。”語潇洗了一口氣,緩緩道。“既然當初我母親至死都沒有原諒他,那麼現在這樣就好。”
“我永遠支持你!”蘇承澤将頭埋在她脖頸,悶聲說道。他不管怎麼樣都會支持她。
“如果我想要對付他你會不會介意?”
“怎麼?他對你做了什麼事?”語潇猛的回頭看着他。
“他是我公司的競争對手,使的一些手段上不了台面。”蘇承澤想了想沒有把實話說出來,畢竟是她的父親。
“恐怕他是使了一下下三濫的手段吧,你不用瞞着我,我本來對他就沒有感情,不管你怎麼做都沒關系!”
“老婆!”蘇承澤緊緊的将語潇抱在懷裡,她說沒關系,就是讓他做的時候不用顧忌她。放手去做。
“我餓了,你給我做點東西吧!”
“好,想吃什麼?”蘇承澤寵溺的看着懷中的人。語氣裡有着自己察覺不到的溫柔。
“随便吃點吧,我想睡覺了。”
“好,吃了我們一起睡。”蘇承澤看着懷中的女人,心猿意馬。對于初嘗過魚雨之歡的他來說,此刻懷中溫暖的身子,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起他的欲望。他買了這麼久的套子終于要派上用場了!
兩人吃過晚飯,語潇首先去浴室洗了澡出來,蘇承澤已經坐在床上了,拿着一本書看的一本正經。
語潇将裹着的浴衣緊了幾分,拉開被子鑽進去。蘇承澤将書往着床邊一放,将語潇猛的撲倒,“老婆,我餓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額頭上、鼻子上、臉上。與着她的櫻唇相糾纏。語潇努力的擡起頭與之纏綿。
一夜瘋狂,在天亮時才停息。
時針滴滴答答的轉到了8點,床頭的腦中準時的響起。語潇卷了卷腿,撲騰的扯着被子想要捂住耳朵。
可是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摸到,反倒是一雙小手在某個精力旺盛的男人身上點了火。“老婆,不要在摸了。”在摸下去他就又要開始了,今天肯定要翹班的。
“恩――唔――”語潇迷迷糊糊聽到他的聲音,終于還是準時的起了床。撐開酸澀的眼睛,如目的是男人精壯的身子和身上布滿的抓痕,這些都是她昨晚的戰績!
在看看她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都說男人三十猛如虎,果然沒有錯!揉着酸痛的腰,語潇掙紮着下床洗漱去了,今天是小兔第一天來上班的日子。她這個老闆怎麼都不好不去!
“老婆,我送你去上班吧!”看着語潇的樣子,蘇承澤笑得想偷了腥的貓。
“好啊!去盛世廣場繞一圈吧,哪裡的豆漿不錯。”語潇不客氣的使用這個免費的勞力,自動送上門來的不用白不用。
她不知道是因為她這一句話,蘇承澤竟然為了她親自去那裡學習怎麼做豆漿,為的就是她能夠在早上喝到香噴噴熱騰騰的豆漿!
小兔因為昨天車爾要求的甜頭,以緻她起床的時候就已經遲到了。以她最快的速度梳洗之後,小兔終于咱9點差一分的時候趕到了工作室。
門口遇上了正準備進門的語潇,這次被老闆抓個正着。
小兔腼腆的看着車上下來的語潇,“潇兒,早呀!”
“小兔,怎麼不進去?”
她能說她是才到不?顯然答案是肯定的,我想等你一起進去。
“那好我們一起進去吧!”語潇拉過小兔的手。對着車子裡的蘇承澤說了句:“開車小心!”踩着高跟鞋消失在門口。
“潇姐姐,我不知道會不會?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小兔怯怯的看着四周的裝潢問道。
“沒事,他們人都很好處的,那些東西你一學就會了。”語潇巴不得她來給她添麻煩,要知道就是她以來語潇她的錢包就鼓起來了。鐵公雞就要拔毛了,她是真的開心呀!
“真的嘛?”
“真的。”得到語潇肯定的回答,小兔的心才落了下去。
“各位停停,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新同事小兔。”語潇将旁邊的小兔推出去。
“小兔給大家打個招呼吧!”
“大家好,我叫小兔請大家以後多多的指教。”小兔朝着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
“今天為了歡迎小兔的到來,我們出去聚餐吧!費用我出。”語潇大方的說道,才敲了車爾一大筆她現在錢包裡還鼓的很!
“好耶!語姐請客。”小順高興的叫起來。“我們去吃火鍋吧!我知道一家火鍋很好吃哦。”
“我看你是想吃火鍋了吧!”語潇不客氣的揶揄她一聲,小順嘿嘿一笑。“語姐,知道就好了幹嘛揭穿我。”
衆人不客氣的吐槽,切!
小兔看着随和的衆人,那絲緊張感再也沒有,随着衆人一起笑!
晚上,在一個火鍋店定了位置,語潇和小兔是最後到的,她們去的時候包廂裡氣氛還沒有熱烈起來。
他們一到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準備開動了,語潇一進包廂就笑道:“怎麼大家都等我了?”
一群人起哄着:“語姐來遲了應該自罰3杯。”
對于喝酒這件事語潇其實還是可以的,不過因為她身上還背付着小兔的生命安全。所以這個隻能拒絕了。
“這個不行,我對酒精過敏。”
一幹衆人都不相信語潇的說辭,小順适時的跳出做證,“我知道這個是真的,上去語潇就是沾了點酒就去醫院待了好幾天,你們不要逼語姐喝酒了會出事的。”聽到小順這麼一說,衆人也不敢在逼迫她了。
小兔疑惑的湊過去問道,“潇姐姐,你不能喝酒嘛?”她明明聽到她家車爾說過語潇喝酒很厲害的,就連車爾他都自愧不如。怎麼現在不會喝酒了?
“恩,我對酒精過敏。”語潇看了一眼好奇寶寶樣子的小兔,好笑的說:“不要去想了,我們去吃東西吧!”
語潇當然是知道她心裡的疑惑的,不過她是不會去給她解答的。還是讓她自己晚上會問車爾吧!
來這之前語潇都已經告訴過蘇承承澤,她會晚點回去。所以對于這個電話的響起表示很無語。
找個理由出了包廂,接起電話。
“幹什麼?”
“我來接你吧!”
“不用,我要送小兔回去。”
“小兔是誰?”
“回去告訴你,我現在忙,挂了。”語潇說完就挂斷電話,這男人真是一天閑的很!
“那我還是來接你吧!”他害怕周順要出手了,他實在是清楚周順那種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掉。
語潇在挂斷之前沒有聽到他這一句,所以才導緻了後來的錯過!
“語姐,吃菜。”小順将已經煮好的丸子放進語潇的碗裡,又給旁邊安靜坐着的小兔夾了一串。
“小兔,吃吧!”
一群人吃的飽飽的從火鍋店出來,路邊的風還是很大。從熱的包廂裡出來突然變冷,還是有點受不了的。
“大家記得明天準時上班啊!”語潇看着喝的東倒西歪的一群人說道,不知道有幾個人聽到了她說話。
各自攔了出租車離開,最後隻剩下小兔和語潇。小兔被熱氣蒸的紅紅的臉蛋一開口還有酒香味,打了飽嗝:“潇姐姐,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小兔固執的不想要他送,張開雙手在路邊招出租車。語潇攔不住隻好打電話給車爾。
“你家兔子要自己回來?”
“不行,你必須給我送回來!”開什麼玩笑,他家兔子那麼單純要是被拐跑了怎麼辦?不行絕對不行。
“你自己來接吧!她不要我送,地址你知道的。限你十分鐘!”語潇挂斷電話開始及時,差一分鐘十分鐘,不錯車技進步了。
“潇姐姐,怎麼這個人這麼像我家車爾大叔?”語潇黑線他不是像根本就是好不!
“你讓她喝酒了?“車爾看着面前笑得開心的女人。
“不是我讓她喝的,是她自己要喝的。”語潇立馬退後一步,這男人她才不想去招惹,财神爺要好好對待。
“快點接她回去吧,這麼晚了我也要回家了。”
車爾将醉醺醺的小兔塞回車子,這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再外面給他喝酒,今晚上必須好好教育教育!
看着情形語潇知道小兔明早肯定下不了床,“明天早上小兔請假,我批準了。”語潇看着車裡胡亂撲騰的小兔,祈禱!自求多福吧!
語潇發動車子,慢悠悠的開着車子打算回家,如果她能夠在晚一分鐘離開,就一定不會錯過蘇承澤,也許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這些事。
在語潇車子開離的一分鐘之後,蘇承澤的車子停在了店門口。
掏出電話打給語潇,語潇從包裡摸出手機。正準備按下接聽鍵,手一滑,手機掉落在車廂裡,彎下身子摸索着要撿起來。卻沒有注意到後面直直撞來的大貨車。
等到她拾到了手機,從後視鏡裡看到貨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避,方向盤一轉向着欄杆直直的撞去,這一刻時間停止。
‘碰’巨大的響聲響起,蘇承澤正好看到前方一輛貨車撞上了一輛似曾相識的車,那是語潇的車,親眼看着車子撞上的那一刻他的腦海一片空白!
“潇兒。”蘇承澤以生怕最快的速度将車子停在了路邊,拉開車門看到裡面的語潇已經暈了過去,額上有紅色的液體流下。
“潇兒,你醒醒,你醒醒!”蘇承澤将語潇用力的拖出車子外面,用力的拍打着語潇的臉,卻沒有任何反應。
救護車的聲音越來越近,蘇承澤抱着懷裡的語潇,癱着在地上。“潇兒,你不能有事,你有事了我怎麼辦?”
“先生,快點抱她上車我們去醫院急救。”護士小姐的聲音将他從失神裡拉回來,對,他們去醫院,他的潇兒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車子一刻不停的駛到醫院,早有醫生迎在了門口。蘇承澤緊緊的拽着語潇的手。
“先生快放開病人,我們需要進行搶救。”蘇承澤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依舊緊緊的抓着語潇的手。
“先生,你再不放手病人就算是有希望也救不回來了!”蘇承澤放開抓着語潇的手,粗暴的抓住醫生的衣領,“你們一定要救活她,要是她活不了你們整個醫院就都給她去陪葬吧!”
蘇承澤的聲音生生叫一群醫生打了個冷戰,這男人的氣場太強大!
手術室外一直顯示着手中幾個紅色的大字,蘇承澤就坐在手術室外愣愣的看着“手術中”幾個字一動不動,長達5個小時的手術,蘇承澤在手術室外祈禱了5個小時,語潇在手術台上生與死的邊緣掙紮了5個小時。
還好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她終于活了過來!
縫好最後一針,一群骨幹醫生集團送了一口。她活過來了,他們也活過來了!
手術室的燈終于熄滅,蘇承澤迎上去。語潇被推出來,慘白的臉上毫無光澤。蘇承澤顫抖的啞聲問道:“她怎麼樣了?”那語氣陰森森的仿佛來自地獄。如果要是今天語潇活不過了,這一群醫生毫不懷疑面前這個男人一定會要他們去陪葬!
“暫時脫離危險,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醫生在他強大的氣場下不由得的哆嗦着小聲說道。
蘇承澤覺得此刻他的心才開始劇烈跳動起來,她沒事!她還在!
“老婆!”蘇承澤看着病床上的人喃喃細語生怕将睡着的人吵醒,他輕輕的抓住語潇的手,冰冷的觸感直直的刺激着她,他不會放過那些傷害她的人!
“先生,我們需要将她送去病房!”醫生的意思就是你不要再在這裡抓着了,病人需要送進病房。
“恩。”
安靜的病房内隻有醫療設備嘀嘀的響聲,蘇承澤坐在病床旁邊抓着語潇一直不曾放開。盡管醫生說脫離了危險,但是還要觀察一段時間。他依舊不能夠放心!
栗子以最快的速度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接到蘇承澤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床上,卻差點被那語氣給吓死。從他在他手下做事以來他從來沒有聽到過他用那種恐怖的語氣說話,那種語氣就好像要毀滅一切的樣子!讓人不栗而寒!
栗子敲開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往日裡俊朗不凡的男子此刻正抓着病床上女子的手。臉上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柔情,還夾雜着悲傷、後悔!眼底的紅皿絲泛起一片。
“澤哥,查到了。”栗子小聲的喊了一聲。
蘇承澤回過頭來,做了個出去的手勢。栗子會以的率先出去了,蘇承澤緊跟其後。
“是誰?”
蘇承澤吐出這兩個人字的時候,栗子明顯的感覺到空氣已經降到零度以下。
“是周順的老婆,朱慧。”
“人現在在那?”蘇承澤一字一頓的問出來。
“我沒有動,她是周順的老婆。”栗子知道周順和他已經鬥了一段時間,現在這個局面根本已經勢同水火,一旦他們率先出手他們面臨的局面将會不利。
“沒有動?”蘇承澤看向栗子,他現在不管她是誰的老婆。他隻想弄死她讓她給他老婆償命!
“澤哥,這個局面我們不能夠輕易出手。”栗子勸道。一旦開始這場商戰勢必要波及H的所有行業。盡管他們已經做了一段時間的準備,但是現在俨然不是出手的做好時機!
“我tm一刻都等不了,你馬上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來。我管不了那麼多!”周順他還可以看到語潇的面子上顧及着出手,他怕她以後後悔,可是那個叫朱慧的人惹到了他是必定要付出代價了!
嗜皿的目光看向栗子,栗子知道這件事必定要去辦了,不得已點頭應下,“是,我知道了!”
“把那個女人給我帶到組織裡去!不要讓我等太久。”蘇承澤看着面前站着的栗子,“不要驚動其他人,知道嘛?”
栗子暗歎一聲,想要抓了那個女人又不要驚動周順,這個任務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周順是除了名的狡猾!
“你放心,就算是他知道了他估計也不會怎麼樣的。也許我們還是幫了他,他早就想甩掉這個女人了!”蘇承澤看着前面空蕩蕩的走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朱慧,動了我的人,你等着!
栗子雖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但是他知道這個消息對于他們做事是很有益處的。
“周總,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蘇承澤撥通電話,強忍住心中的怒氣。
“蘇總,怎麼這麼晚了有什麼事?”蘇承澤親自給他打電話的機會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們盡管在商場鬥得激烈,但是私底下去并沒有什麼交集。
“周總,你說我老婆現在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你說我這筆賬該怎麼和你算?”
周順聽到他的話心中‘咯噔’一下,他什麼時候有老婆了,他怎麼不知道,而且他老婆還躺在醫院,但是電話都打到他這來了,肯定是和他有關系的。到底是陷害了他,被他找出來了一定不會叫她好過!
“蘇總,這是什麼意思?”他必須馬上查查到底是誰幹的,現在肯定要抵死不知道,否則他們之間的表明和諧就要到盡頭了!
“周總,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可是要動手了你做好準備吧!我不會手下留情的。”蘇承澤眼底泛起嗜皿的光芒,朱慧,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将腦筋動到我老婆身上。
周順大岢,他這是要與他正式宣戰了!
“蘇總,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周順還想為他争取點時間,他現在和他宣戰,他還沒有準備好,隻差一點時間就可以。隻要将這點時間給拖過去了,他一定會打他給措手不及。
電話裡傳來挂斷的聲音,蘇承澤跟本沒有給他商量的餘地!
蘇承澤推開門走了進去,在語潇的床邊坐下,病床上的那個人依舊沒有醒過來。呆在床上安安靜靜的樣子,蘇承澤不喜歡她這樣毫無生氣的樣子。她喜歡她笑着的時候的樣子,也喜歡她冷漠時候的樣子,就是不喜歡她安靜溫婉的樣子,每次她這個樣子的時候他都感覺他快要失去她了!
窗外夜色濃郁,蘇承澤靠在語潇的床邊,看着床上的人一夜未睡!直到外面的天色開始變亮,醫院裡開始有了病人的喧鬧聲。
蘇承澤通知了兩家的父母之後,就接到了栗子的電話,“澤哥,人已經帶過去了!”
“我知道了,我一會過來!”
不過半來個小時,兩家父母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獨立的病房裡因為他們的到來打破了安靜。
“寶貝,我的寶貝怎麼了?”古珍兒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兒,顫抖的奔了過去。
胡靈看着哭得稀裡嘩啦的古珍兒,在看看床上躺着語潇也是心裡一陣不好受,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了?前幾天好笑着喊媽咪的人,如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語海看着病床躺着人,壓抑着怒氣看向:“給我個解釋。”他們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
蘇承澤低着頭,“人已經找了,我會處理好這事的。”蘇承澤從語潇出事以來心裡一直不好受,現在對面對着語海壓抑的怒氣也隻得這樣說道。
語海臉色稍緩,“什麼人幹的?”
“周順的老婆。”蘇承澤擡起頭看了一眼語海說道。站在旁邊的蘇星雲拍了拍好友語海的肩。安慰道,“放心,潇兒會沒事的。”
“事情都交給小澤去辦吧,他有分寸的。”蘇星雲看着一臉愧疚的兒子說道。
“潇兒,已經把事情告訴你了,你看着辦吧,這些事情我不想在管了你們已經有能力解決了。”語海朝着病房裡望了一眼,談談的說道。從蘇承澤說出周順名字的時候語海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潇兒和周順的關系。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就也沒有什麼不方便,這些事情就讓他們之間解決吧!
“小澤,你晚上都沒有休息現在去休息會,我們會照看好潇兒的。”蘇承澤擡起頭來語海才看見他發紅的眼睛,就知道語潇出事了他肯定是一夜未睡的。
“我不困。”蘇承澤看着語潇還沒有醒過來,哪有心情睡覺,就是躺在床上也一定是睡不着的,語海到是沒有強求。蘇星雲看了看病房裡默默流淚的妻子和古珍兒歎口氣!
女人果然情感豐富!
“老婆,潇兒沒事的,不要哭了。”語海摟過床邊坐着哭泣的古珍兒安慰。
“是誰幹的?”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古珍兒擡起紅紅的眼眶看着語海,語海抹她臉上的淚痕,“小澤會處理這件事的,我們不要插手了。”
語海不敢告訴她,這是周家人幹的,要是知道是周家人幹的,他這個老婆不知道會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小澤,你告訴我是誰幹的,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古珍看着站在床邊的蘇承澤問道。
“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解決的。”蘇承澤堅定的保證。
“是啊,相信小澤可以解決好的,我們就不要摻和了。”語海也在旁邊勸道,就怕古珍兒一個沖動幹出什麼事來。
“好,我不管了,不過你必須要給我滿意的交代。”
“我會的,媽,你放心!”就算古珍兒不說他也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寶貝,怎麼還不醒?”古珍兒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沒有一點清醒的迹象。
“潇兒,被麻醉了,大概中午就會醒了。”蘇承澤柔和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低低說道就怕吵醒床上的人!
“看這個樣子,潇兒應該是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的,小澤你先回去休息好了再來,我和潇兒她母親在這你不用擔心。”語海看着蘇承澤臉色不怎麼好,況且出了這種事情,想來他心裡肯定不好受,還是先叫他回去休息好了再說吧!
蘇承澤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她醒來還有一段時間,趁着這段時間他可以去會會朱慧。
“好,麻煩了。”
蘇承澤一家三口走出病房,胡靈要哦回去給語潇熬點湯,蘇星雲則是因為有公事要處理必須離開!
醫院門口。
“小澤,要做就要做得幹淨利落,知道嘛?”他們這樣的家庭最怕給人留下什麼把柄,一旦有了把柄那将是緻命一擊。
“我知道了。”蘇承澤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他不會留下什麼把柄的!
“你回家換件衣服吧!”蘇承澤身上穿着的衣服還有語潇留下的皿迹,胡靈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他也受傷了,下了一跳,後來才知道隻是沾上去的皿迹。這麼穿在身上也不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幹了什麼事,對于他的形象不好。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辦完了就回去。”蘇承澤說完發動車子離開。
“哎――哎――”車子急速的駛出,胡靈的聲音消失在風聲裡。
蘇星雲拍拍他的肩,“讓小澤去吧,他有事要解決。”蘇星雲知道他此刻定是要去解決一些事情的,“你讓司機送回去吧,我有公事要做。”
将胡靈塞進車裡,蘇星雲對着司機小王:“把夫人送回蘇宅。”看着車子離開之後,蘇星雲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呼嘯的風在蘇承澤耳邊吹過,此刻他的心裡恨不得立馬将那個朱慧的女人千刀萬剮也不足以削他心頭之恨。
車子在槲栎停下來,誰都不知道這個大名鼎鼎,人心向往的地方既然是黑道的窩點。蘇陳澤拉開車門從後面進入,順着一條婉轉的路向着地下室而去。
昏暗的燈光照在路上,綽綽的人影閃現出來,“澤哥,人已經在裡面了。”
蘇承澤沒有說話,嚴肅恐怖的臉色無一不在告訴他們他的心情很不好。這個時候要掂量着自己的小命,幾個保镖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等到蘇承澤走過之後才一伸手摸了一把額上的汗。他的氣場太強大了。
“澤哥,我們的發現周順已經找到這個來了,怎麼辦?”栗子擔憂的看了他一眼。
“找兩個漂亮點的姑娘給我纏住他,等我出來。”蘇陳澤邪魅一笑,自己送上門來了。很好!
“澤哥,他會被纏住嘛?”栗子很擔心,周順已經在商場打滾了幾十年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攔住。
“這個就要看你的了!”蘇承澤說完已經走到路的盡頭,栗子恭敬的推開門。哭喪着臉出去交代了,澤哥想要做的事他一定要給他辦到。
房子裡面的布置大氣而華麗,四周擺設着是古董價格都在一千萬以上,還有楠木做的家具都是價值不菲。
毛絨地毯是意大利著名設計師的得意之作,被擺在地上幹淨的毫無瑕漬。蘇承澤在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坐下來,面前是昏迷着朱慧。這個女人不過是30來歲的年紀,保養的很好的皮膚沒有一絲皺紋。凹凸有緻的身體被包裹在睡衣裡。難怪這個女人能夠得到周順的寵愛那麼久,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姿色!
想來栗子綁她來的時候她應該正在睡夢中吧,蘇承澤從桌子上去拿起栗子準備好的冰水,朝着地上蜷縮着的女人潑去。
冰水刺激的下,朱慧一個激靈迅速轉醒。面前是帝王一般坐着的蘇承澤,俊朗的面容如玉,可是身上的不菲西裝卻沾染着斑斑點點的皿迹。
“呀――你是誰?你想幹嘛?”女人尖叫一聲叫站起來逃跑,可是一動卻發現全身無力隻得軟綿綿的倒下。
“你到底想幹嘛?我為什麼動不了?我怎麼了?”朱慧驚恐的看着面前這個男人,卻看不清他的臉,他身上的皿迹在她看來無比驚恐,陰森森的反佛要将她給吸進去的感覺。想來這個就是壞事幹多了的心虛吧!
蘇承澤隻是小醜一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快點放我走,你知不知道我是周順的夫人,要是我告訴他,你就死定了,隻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蘇承澤起身湊過來,手工精緻的皮鞋出現在她的眼前。男人緩緩的蹲下來,“沒關系,你盡管說,我不介意。”
這句話一出,朱慧就知道今天她怕是要死在這裡了。可是她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裡!
“你到底為什麼抓我來?”朱慧對上蘇承澤冷冷的目子,升起一陣徹骨的寒意,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來她到底什麼地方惹到了他!這樣的男人她知道惹不起,她不會去招惹的!
“呵呵。”蘇承澤輕笑出聲,笑意卻并未有到達眼底。
笑聲聽在朱慧耳裡另有一番寒意,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你隻要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朱慧知道這個男人不缺錢,從這裡的擺設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很有錢很有錢。還有男人身上的一身西裝也價值不菲。
“看到身上的皿迹了吧,怎麼樣?這個顔色漂亮吧!”蘇承澤看了一眼地上躺着女人繼續說道,“知道這是誰的皿迹嘛?這是我老婆。”
朱慧顯然不知道她老婆是誰!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等着她的下文。蘇承澤卻沒有在開口,繼續坐會沙發上。
朱慧想了好久都不知道他老婆是誰,腦中一道靈光閃過。難道――那個小賤人是他老婆!
看到她的神清,蘇承澤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來了。“怎麼知道我老婆是誰了?”
朱慧瘋狂的笑起來,“原來你是那個小賤人的老公,怎麼樣?她是不是死了。”朱慧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心裡無比痛快,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她。人已經被撞進了醫院留了很多的皿看來兇多吉少。
她趕走了那個賤人,卻沒有想到那個賤人生下了這個小賤人。這對母女都是賤人!
蘇承澤看着瘋狂大笑的女人,一巴掌用力的甩上她的臉,瞬間朱慧的臉腫起一大片。青紫的顔色在她臉上浮現。
朱慧被這一巴掌打蒙了,歪起的嘴角流出皿迹。
“她不是你能夠罵的了的!”
女人喘着粗氣,想要将嘴角的皿迹抹去,卻根本動不了手。
“我老婆現在好好的活着呢,她沒事。”
“不可能――不可能。”朱慧不相信蘇承澤說的話,她派去的人告訴她,她肯定活不了現在他卻告訴她,那個賤人還活着。她不相信肯定是騙她的!
“怎麼不可能?”蘇承澤看着面前驚慌的女人,譏笑。“是不是覺得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