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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再次被救

愛情綿綿無絕期 墨韻蘭香 2370 2024-01-31 01:06

  我被打得幾乎昏死過去,他将我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頂。
朦胧間,我看到他那張醜陋的臉漸漸向我靠近過來。
他嘴裡難聞的臭氣幾乎要令我窒息。

  “先扒光她的衣服,讓我來個全鏡頭,然後你再随意折騰她!
”耳邊,馮莎莎的聲音惡毒至極。

  她湊到我身邊,用力揪住我的頭發,厲聲說道:“我真奇怪江聖淩那天怎麼沒把你折騰死?
傳說中,他可是一個虐待狂呢!
”他竟然還在我和雨辰的婚禮上替你出頭?
你這個賤.貨,臭婊.子!

  “救命呀!
”我用力掙脫她的手大喊。

  那男人便把一團臭烘烘的布塞進了我的嘴裡,還把我的雙手雙腳都铐起來。

  “連朵朵,我讓你假清高!
從中學時,你就搶去了我所有的風光,顧雨辰是我先愛上的,可他卻選擇了你!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我的丈夫了。
一會兒,就讓這個醜陋的男人上你,我要拍下整段視頻,這将是我一輩子要挾你的把柄,連朵朵,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

  寂靜的巷子裡,她的笑聲如同鬼魅一般駭人。

  此時的我,再也沒有半點力氣掙紮。

  天塌地陷,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我聽到耳邊傳來“嗖”的一聲響。

  我連忙睜開眼睛,矮個男人捂着鮮皿淋淋的手一陣慘叫。
随後一個身手敏捷的人就跳過來掐住了馮莎莎的脖子。

  我掙紮着想坐起身來,可是手铐卻把我的磨得生疼。

  “鑰匙呢?
”另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過來狠狠地踢了那個矮個男人一腳。

  那聲音是那麼熟悉,他是江聖淩?

  “在這兒……”矮個男人忍着疼交出了鑰匙。

  他走過來拿下塞着我嘴的破布,又幫我開了铐子。

  “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
”我的聲音綿軟無力。
我整個人都要虛脫了,想起剛才的情形,就不寒而栗。

  他卻隻是冷冷地看着我,不發一言。
他黑亮的眸子像兩顆黑曜石,真的很好看。

  他脫下外套披在我肩上,随即站起身走到馮莎莎的面前,冷聲說道:“我警告你,我和你父親終止合作的事兒,跟這個女人無關,你要是再敢欺負她,我就要你好看!

  說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就揚長而去。
他的那個助手連忙小跑着跟了過去。

  “連朵朵,算你走運!
”馮莎莎惡狠狠地說着,随即也帶着那兩個男人離開了。

  終于脫離危險的我身子卻不停地顫抖,就像打擺子的病人。

  “朵朵,朵朵,你沒事兒吧?
”杜欣茹哭着跑過來,她身後還跟着幾個男的,應該都是酒吧裡的同事。

  “我沒事兒!
”我搖搖頭,想給她一個舒心的笑容,可嘴唇剛一扯,就疼痛難忍。

  “呀!
你怎麼流了這麼多皿!
都怪我,沒有早點來救你。
”杜欣茹哭得更厲害了。

  “不要哭,欣茹,你能相信我不是馮莎莎說的那種人,我心裡真的特别高興,我還有你這樣一個好朋友!
”我緊緊抱住杜欣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自從家産被封,爸爸重又住院以來,我一直忍着眼淚。
最無用的就是淚水,我總想讓自己變得堅強起來,變得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獨自為家人撐起一片天空。

  可是殘酷的現實卻一次次把我打倒。
我稚嫩的肩膀,和脆弱的心靈真的不知還能遭受幾次這樣的摧殘。

  “朵朵,我當然相信你了,雖然我們才做了兩年多的同事,但我絕對相信你,你絕不是馮莎莎口中說的那種人。
”杜欣茹也緊緊地擁抱着我,聲音哽咽地替我擦眼淚。

  我心中一陣溫暖随即又是一陣凄涼,我和馮莎莎八年友情,卻換來她對我如此狠毒的陷害;而杜欣茹,才和我做了兩年的朋友,卻對我這麼好。

  杜欣茹還有一個男同事陪着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在都隻是一些皮外傷。
醫生給我進行了簡單的處理。

  杜欣茹說我這樣回去肯定會讓媽媽擔心我的,叫我暫時住在她家,正好她姐姐出差了,她一個人也是寂寞,再說她家也挺近的。

  我想想也好,就和她回了家。
那位男同事也真夠意思,一直把我倆送回家。

  進門後,我簡單洗了澡,就躺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杜欣茹卻湊過來,嘻嘻笑着問道:“朵朵,今天那個救你的男人是誰呀?
這麼有型有料?
還有他那個跟班兒都氣度不凡呢!

  “你怎麼知道的?
”我反問。

  “我帶着同事趕來救你的時候,正和他面對面走過去。

  “他叫江聖淩!
”我簡單地回答。

  “那他是不是喜歡你呢?
不是我說,我覺得他比那個曾經的未婚夫強。
嗨,呸呸,我怎麼提這個渣男呢?
學校的同事都知道顧雨辰因為你家破産就變心娶馮莎莎的事情。
”我的心又猛地一疼:我真是眼瞎了,怎麼沒有早看出顧雨辰這隻披着羊皮的狼。

  “睡吧,朵朵。
一切都會好的。
”杜欣茹安慰地說道。

  我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我夢到了江聖淩。
他抱着肩膀傲慢地說:“你很快就會同意做我的女人的。

  随即我就驚醒了,隐隐的感到害怕。

  不!
我絕不做他包養的女人!
如果那樣的話,我真的成為馮莎莎說的那種女人。

  而且,馮莎莎說他根本就是一個虐待狂!

  看起來,我被害的那一晚,他算是手下留情了,說起來我還算是幸運的了。

  我的唇角泛起了一絲苦笑,再也沒有了睡意,抱着膝,靜靜地坐着。

  從窗口可以看到深邃天空的點點繁星,想起我這幾天的種種遭遇,我在幾天之間就從雲端跌入地獄,老天,你為何對我如此地不公平?
淚水再次盈滿了我的眼眶。

  第二天,我和杜欣茹照舊去上班。

  下班的時候,我發現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停在門口,我頓時心頭一緊:難道是那個虐待狂來了?

  正在這時,寶馬車的車門開了,走下一個文雅俊朗的男子,他大步向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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