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陽債陰償:鬼王大人夜夜撩

第29章 水塘的線索

  有因才有果,美美不會無緣無故的去他家,說不定,這件事情,一定跟村長家有關系,才會這樣!

  “可源,你問這些做什麼?”石頭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感覺有不對勁兒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的猜測,還有我所見到的事情,是否該都告訴石頭。

  石頭什麼都不知道,他跟我的情況還不一樣,我跟鬼這種生物,還算有交集,但他沒有哇!如果都告訴他,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我擔心說太多,對他會有影響,萬一招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那就不好了。

  “不對勁兒?你發現什麼了?”石頭見我這麼說,很感興趣的湊了過來。

  “……沒什麼,行了,咱們回去吧!”我丢下還想問些什麼的石頭,疾步離開。

  如果我想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到底應該從哪兒入手?……村長家?不行,我總不能大搖大擺的進去,問他們家是不是跟美美的死有關系吧!那不得把我打出來呀!那……美美家?估計她家應該都沒有人了!

  找鬼問也不行,找人問也不行,這可怎麼是好?

  琢磨了一溜十三招,我還是選擇去水塘那裡看看吧,畢竟鐵娃死在哪兒。

  來到村後的水塘前,發現這裡,還圍着警戒線。裡面一個偌大的水坑,兩邊還堆有黃沙,隻有角落裡,還剩有兩間臨時搭建的帆布棚子,便再無其他。

  水泥罐子難道被警察帶走了?看樣子,一時半會,這裡是不打算再動工。

  左右張望來去,沒看見有人的樣子,一貓腰,從警戒線下面鑽了進去。走在沙坑邊,腳下感覺有些發黏,可擡起腳,地上的沙子,明明是幹的,就算是濕的,也不應該覺得黏呀!

  在一小塊沒有沙子的空地上,幾塊灰色的水泥,映入眼簾,地上的印記外加幾個小坑,證明着,當初的那個水泥罐子,應該就立在此處。地上很幹淨,沒看出有皿迹的樣子。

  四下裡也沒到有任何線索,看來,是有人清理過現場。

  “诶!哪家的小丫頭,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一聲厲呵之下,尋那聲音望去,隻見一個又瘦又矮,看起來四十多歲左右的陌生男子,從棚子裡探出頭,他一邊的眼角塌陷,那一側整整有三分之一的臉上,布滿了皺皺巴巴的駭人疤痕。

  “哦!不好意思,我這就走!”我尴尬的連退兩步,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人,突然一嗓子,着實把我吓到。

  緊接着後腳跟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我一屁股摔坐在地:“诶喲!啊!……呵呵……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我勉強賠笑。

  醜陋的疤痕男,沒好氣的‘哼’一聲,轉身又回到棚子裡。

  真倒黴,還摔了一跤,什麼東西絆的我?

  擡腿一看,什麼都沒有,就連塊小石頭都沒有!一手撐住沙地,剛要起身,忽然感覺手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

  那是一塊銀色的老式舊手表,表帶從一面斷開,表盤的背面,好像還刻有幾個字。

  這裡怎麼還有手表?誰的?不管了,我可不想在這兒多待,不然那個男人一定還會出來罵我。

  也不顧身上還有沙子,緊握着手表,急沖沖跑出水塘。

  一邊往家的方向走,一邊抖去身上的沙子。端詳着手中的手表,現在這種老式上海牌子的手表,已經不多見了,棕色的皮革表帶,銀色的表盤,背面刻着幾個字‘友贈,趙金元’!

  趙金元?這是塊手表主人的名字?趙金元……趙金元……這麼土的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不知道是不是手表沒電了,手表内的指針,是靜止的,都指向一個方向,停留在十二點的位置上!嘗試着去擰表盤旁的轉鈕,像是鏽死或是壞了,根本就擰不動分毫。

  對于手表,我并不是很了解,指針卡還在這裡,這是什麼意思?看看斷掉的表帶,許是在水塘幹活的工人,無意間掉落在那兒的?也不對呀!這塊手表雖然舊,卻很幹淨光潔,一看便知它的主人,平時對它很呵護,時長會保養它!

  先不說這塊手表的價值,如果是幹活的工人,哪裡會有這麼幹淨的手表?

  不知不覺中,我回到家門口,将手表揣進口袋裡,邁過門檻,正好看見舅爺正在院裡摘菜,打了聲招呼,本打算直接進屋,可靈光一閃,我又轉回身,若無其事的假裝和舅爺閑聊:“對了,舅爺,剛才我聽見鄰居說了一個名字,叫趙金元,誰呀?是咱們村的麼?”我微微的垂着眼皮,假意随口一說。

  “那不是俺們村,村長的名字嗎!”舅爺隻顧着低頭摘菜,并沒有注意到我的神情。

  “啊!對對對!瞧我這腦子,嗨!我就說麼,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呢!”我拍了下額頭,心中卻感覺更加奇怪了。

  村長?這會是村長的手表?‘友贈’……或許……是村長送給别人的手表!

  那這塊手表,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一塊手表,又沒有長腿,絕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水塘!一定是誰落在哪兒的!會是誰?

  我越想越糊塗,腦袋裡一團亂,總感覺,真相就在我的眼前,可我無論如何都抓不住它!

  在屋内來回踱步,把時間都忘了,一直到舅爺來叫我吃飯,我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快六點鐘了。

  吃飯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想,像是鑽進了一個牛角尖、死胡同,非得想明白了,才能放下心來。

  與往常一樣,吃過晚飯,我陪着舅爺看新聞。

  “着火啦!着火啦!……”胡同裡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喊叫聲。

  “咋着火了?”一聽着火了,舅爺急忙起身,向院門口走去,我也緊跟上舅爺的步伐。

  農村着火,不比城裡,火勢太大,很容易波及面變廣,而且沒有專業的滅火設施,光是靠人力,是無法滅掉大火。

  整個胡同,家家戶戶的都出來一探究竟,甚至還有幾個,拿着水桶和水盆,準備去第一現場幫忙。

  “咋回事啊?誰家着火了?”舅爺叫住一個往村頭方向跑的小夥子。

  “村長家着火了!火勢不小,這外面亂哄哄的,您老就别出來啦!”小夥子沒說幾句,又急沖沖的奔着村長家的方向趕去。

  石頭這時也提着水桶跑了出來,跟着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打算一起前去村長家幫忙。

  村長家還真是出事了,隻是沒有想到,會發生的如此之快!

  “石頭,帶我一個,我也去看看!”我不顧舅爺的阻攔,跟着亂哄哄的人群,也朝着村長家的方向趕去。

  還沒到村長家的時候,老遠眼看着村長家的房屋,大火熊熊,火勢之大,根本就無法接近。

  那兇狠異常的火舌,正吞噬着村長家的房屋和院子,熱浪撲面而來,房屋裡不時傳來‘噼啪’的聲響。

  村長媳婦趴在自己院門口,哭喊不斷,拼命的想往裡面沖:“啊……老趙還在裡面……啊……嗚嗚……快進去救他!啊……”

  村長兒子和幾個街坊,又拉又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将村長媳婦帶到一旁的小賣店兒裡。

  “打火警電話了麼?所有人離遠點,村長家裡有煤氣罐,小心一會兒……”那街坊的話還沒說完,‘咣’一聲巨響,震天震地,那火勢直沖天際,有如一條發狂的火龍,噴湧大火,肆虐兇悍,照得黑夜如同白晝。

  煤氣罐真的爆炸了,猛烈洶湧的氣波沖向人群,使得衆人紛紛向後跑,不敢再靠近一絲。大火無情,哪裡有人還敢接近分毫。

  “報警電話打啦……咱們村偏,估摸得一會子才能趕到呐!咱們先拿水管子滋水得啦!”

  “不行,這屋裡有電,水進去不得漏電呐!”……

  所有人說話,都是喊的方式,相互招呼着,想要找到辦法,滅掉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

  場面一度混亂不堪,大家心急火燎,可面對這如此兇勢的大火,隻能眼巴巴的看着,幹着急。

  “啊……”突然,人群後一個女人痛苦的叫聲,傳了出來,接着幾個街坊大媽,攙扶着村長家的兒媳婦,着急忙慌的叫了起來:“快讓開,快讓開,趙家兒媳可能是要生了!”

  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身着孕婦裙裝,痛苦使得五官扭曲到了一塊兒,撕心裂肺的叫,嘴裡喊的那叫一個慘。

  眼看着她一邊顫顫悠悠走着,順着大腿往下流出紅色的皿液。

  “呀!有皿!快!快!有沒有車,趕緊送她去醫院!快呀!”

  “好好好,我去!我去開車!”

  這時村長兒子趙建國,聽說自己的媳婦要生了,推開人群,也火急火燎的沖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沖到媳婦身邊,媳婦‘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不住的掙紮撕嚎。幾個街坊大媽,按都按不住。

  他媳婦半躺在地上,臉上挂滿了豆大的汗珠,不住的順着臉頰流淌,擰着眉頭,臉色煞白,雙手緊緊的捂着肚子,雙腿一個勁兒的亂蹬。

  還沒喊幾聲,兩隻眼睛忽然瞪得老大,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微微的張着口,身體一軟,再也沒了呼吸。順着兩腿中間,不住的流出黑色的皿水。

  “來啦來啦,陳婆子來了!快讓陳婆子看看!”一個大媽從人群後,疾馳忙慌的嚷着,給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讓出一條路,他的背上,背着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太太,火速趕到趙家兒媳婦的身旁。

  這陳老太婆,在以前那個醫療不發達的年代,做過接生婆,後來村子附近有了醫院,接生婆的工作也漸漸退出了曆史的舞台。

  陳婆子半跪在趙家兒媳的身邊,摸了下那兒媳脖子上的大動脈,臉色大變,急忙掀開趙家兒媳的裙子:“快!接盆熱水來!剪刀也拿過來!快點兒!”

  趙建國沖到他媳婦的身邊,一把将媳婦的頭抱了起來:“蘭芝,你醒醒!你醒醒!醫院……醫院……”村長兒子伸手就要把他媳婦抱起,卻被陳婆子給攔了下來:“建國,蘭芝她已經死了,現在不知道孩子還有沒有一線生機!再耽擱下去,恐怕孩子也會憋死在這肚子裡!”

  村長兒子聽完這話,看着懷中的媳婦,呆傻的跪在那裡發愣,惶恐不安的眼神,眨也不眨一下,剩下的,隻有不敢相信的表情。

  陳婆子招呼幾個大媽婆姨,一起上來幫忙,我站在外圈,也沒看見陳婆子是怎麼做的。

  隻知道沒多大功夫,幾個婆姨驚呼一聲,紛紛起身躲開。

  我終于看見,在陳婆子的手中,捧着個一動不動,渾身是皿的嬰孩兒。那孩子渾身青紫色,那模樣長相,分明就是那夜,趴在美美身上的那個鬼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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