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們在鬼域中遇到了各種難關,但是當我們回去的時候,簡直就是像走平常時的路一樣,簡單的不得了,一點的危險都沒有遇到,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這種情況我們還是非常開心的,畢竟不用再涉險了,而且我們還意外的受到了山下村民的熱情招待。
龍大哥在普洱市的時候就和我們分開了,而李宏郎是在上海和我分開的,我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家,别的不幹,先把傷養好再說。
我滿身傷痕的回到家,小蘭看到了之後,先是傷心,非常細心的照顧我,但是過了幾天之後,我的傷好了很多,小蘭就開始抱怨了,對于小蘭的抱怨,我也是感覺到不好意思,總是讓小蘭各種擔心,不過小蘭依然是很細心的照顧我。
在家養傷的這段期間,對于鬼蜮,我做了很多的反思和思考,首先就是鬼域這個地方,自從我們進入之後,我感受到的就是暴戾之氣特别濃重,不管是海南捕鳥蛛、巨型蜈蚣、小河中的食肉性魚類和老飛行員等等,基本上沒有一點的感情,都是充滿着暴力,隻知道殺戮,所以從古至今,鬼域能夠留下那麼多的傳說,也就很正常了。
當我們在鳄魚沼澤之外的時候,我們到底是怎麼進入地下的我至今想不明白,這裡面肯定有一種力量在支配着,但是我們已經回來了,不可能在繼續探究了,至于那地下的地洞到底在哪裡,我現在也說不清楚,隻知道我們能夠通過鳄魚沼澤進去。
鬼域之下的地洞才是最詭異的,先不談我們是怎麼進去的,光是裡面的東西就讓我有了太多的想法。鬼域之所以能夠形成,完全是因為那地洞的存在,地洞之中的暴戾之氣和皿腥之味比鬼域要強烈太多,都是因為地洞中的暴虐之氣和皿腥之味的洩露,才使得鬼域中的動植物都發生了變異,變得非常的暴戾,要不是我之前在外面已經瘋狂過一次,我真的有可能在地洞中發瘋。
地洞中能有那麼強烈的暴戾之氣也是很正常的,從我的觀察和反思來看,那個地洞應該是神話時代的時候睚眦在訓練神獸和普通動物的地方,從那大量的骨頭架子和壁畫中就能夠看得出來,那種訓練簡直就是滅絕人性的,說白了,就是互相殘殺,實力強的能夠留到最後,實力弱一些的隻能當做強者的墊腳石,也正是因為這種皿腥的訓練,才導緻了地洞中那麼濃烈的暴戾之氣和皿腥之味,也導緻了鬼域的形成。
這次的雲南探險之旅,是目前我遇到傳說中的神獸最多的一次,鑿齒、獓因、遠古四大兇獸、文鳐魚、玃如···遇到的太多了,而且每個都是那麼的強悍,尤其是四大兇獸,他們的考驗對于我們來說雖然非常艱難,但對于他們來說,完全就像是小孩過家家一樣,簡單的不得了。
說到四大兇獸,從壁畫中能夠看出來,他們的對手是龍龜和鳳凰,再結合遠古四大兇獸是睚眦的部下,還有就是在之前廣西的越城嶺,壁畫上也是有螭吻和鳳凰對戰的内容,在柴達木盆地的地下村落,三眼黑狼王也是和水麒麟打過,而三眼黑狼王很可能是椒圖的部下,從這些壁畫中我能想到,四大瑞獸中的真龍應該是和其他三大瑞獸相對立的,如果我的這個猜測是正确的話,那麼《神獸志》中真龍護天的章節所寫的就是錯誤的。
《神獸志》是一本神奇的書,根據我的真實經曆來看,《神獸志》中的内容比《山海經》以及其他的古書要更加的詳細和準确,不過對于傳說中的四大瑞獸的關系卻是存在争議,不過不管是壁畫的内容還是《神獸志》的描述,我都不會完全相信,畢竟四大瑞獸的傳說存在了這麼多年,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不可能因為一部《神獸志》和幾幅壁畫就否定。
不過還有一個解釋,能夠将一切都解釋通,那就是壁畫中的内容,同樣是在進行訓練,這樣一切就都可以解釋通了,但是對于這種解釋,我還是不太認可,兇獸和瑞獸在一起互相切磋,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當這一切我都整理完了之後,我産生了最後的一個疑問,那就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傳說,到底是不是真的,神話時代到底存不存在,如果說神話時代不存在,那些傳說也是虛構的話,那麼我在幾個地方遇到的傳說中的神獸是怎麼回事兒,在和他們的接觸中,我能夠感受到他們确确實實是真實存在的。如果說神話時代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又有一個問題解釋不通,那就是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關于傳說中的神獸真實存在的記載和報道,我想這些很可能都是國家機密,即便是有人發現了一些神獸的存在,也被當作機密塵封起來了。
現在經常在報道的UFO、飛碟以及各種奇怪地無法解釋的現象,很有可能是這些神獸所造成的,隻不過為了掩蓋真相,編出了一些謊言而已。
其實知道這些對我并沒有什麼用,最多隻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但是總話說好奇心害死貓,對于這些神獸,我的好奇心也是很大的,要想再繼續深入了解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探索遠古的遺迹,不過想要找到這些遺迹卻不是那麼簡單的,我能夠在半年之内經曆三座遺迹,這運氣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了,要想再繼續探索遺迹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有那個運氣。
對于遠古的遺迹,除了好奇心之外,我也就是抱着像看電影一樣的心态,每經曆一座遺迹,我就像是看了一部關于遠古的電影,從中了解了不少的東西,最主要的還是體會了那種驚險,這就是我得想法,對于那些遺迹以及那些神獸,我隻是看客,他們和我斌更沒有什麼關系,既然有人不願意他們被世人所知,那我也絕對不會去将他們曝光,我相信不隻是我,龍大哥和李宏郎同樣也是這樣,雖然李宏郎喜歡吹牛,但是他那些關于神獸的話,是絕對不會有人相信的,大家也就是當個笑話聽聽而已。
将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之後,我也就明确了自己的态度,如果再有機會進入遺迹的話,我還是會繼續探險的,不僅能夠了解一些遠古的秘辛,還能給我帶來不少的收入。
說到收入就要提到我們從鬼域中帶出來的那塊翡翠原石了,在我們分開的時候,龍大哥并沒有說什麼,不過李宏郎卻是把那塊翡翠原石拿走了,他說要放在店裡當做鎮店之寶,畢竟我們關系已經不是一塊石頭能夠影響的,所以我也沒什麼意見,很爽快的答應了。
從那塊翡翠原石的個頭以及質地來看,價值不會低于100萬,如果真賣了的話,龍大哥肯定是不會要錢的,畢竟龍大哥不缺錢,那幾十萬還是看不上的,我和李宏郎每個人都能夠分到幾十萬,這還是比較保守的估價。
在我們分開一周之後,李宏郎給我打電話,說有人願意出150萬買那塊石頭,我當時聽了很興奮,但是李宏郎說他沒有賣,而是一直放在店裡,作為鎮店之寶,對于李宏郎的這種做法我也沒說什麼,反正我們的關系也不是能夠拿錢來衡量的,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之後李宏郎提出了一個建議,那就是讓我入股他的古玩店,剛開始我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後來他告訴我,他是很認真的,既然李宏郎說了,我也沒怎麼考慮,直接就答應了,然後我直接打了50萬給李宏郎,也就算是我正式入股他的古玩店了,至于我占多少股份、我們如何分紅、如何一起經營等等的問題,我們根本就沒有談,對于一個救了我好多次的人來說,談這些就顯得生分了,況且李宏郎也不是那種光知道占便宜的人,我相信李宏郎。我和李宏郎的合作也就此開始了,
之後一直到過年,我們都沒怎麼聯系,畢竟也沒有那麼多的事情,07年的春節過得還是非常開心的,畢竟我這一年的收獲是非常大的。
首先我的頭疼病好了很多,之前三天兩頭的犯,在經曆了三次探險之後,頭疼的毛病也就一個星期犯一次,有的時候即便是不吃藥我也能夠扛過去,所以我就硬抗了幾次,本以為會漸漸的消失,但是頭疼依然是一個星期一次,後來我也就不再硬抗了,反正扛過去也不會慢慢的消失。
還有就是06年一年,我掙了三百多萬,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這是我最自豪的一件事兒,本以為小蘭的父母會對我刮目相看的,但是小蘭的父母依然是原來的态度,這讓我很意外,我想可能是我的努力還是不夠,不能夠打動他們,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的,我才相信遲早有一天他們會被我感動的,這不光是為了我自己,也為了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小蘭。
但是過完年了之後,我發現對于上海我越來越陌生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是我卻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而且有好幾件事都讓我非常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