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河,追殺了我們那麼久,現在想走了?哼,已經晚了!”
上官雲河一臉的驚恐,周炎施展出雷罰神通,讓山谷中無數的雷電如同狂流一樣湧來,讓他感覺到毛骨悚然。
周炎看着驚慌不已的上官雲河,口中發出一聲冷哼,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打算,仍舊在施展着雷罰神通,讓更多的雷電在他的身邊彙聚。
“轟隆隆!”
雷電越聚越多,在周炎的身邊,形成雷電狂流,讓這裡恍若是一片雷電海洋一樣。
那些雷電聚集在一起,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恐怖的力量,在這裡波動着。
“該死的周炎,你給我等着!”
那些雷電在這裡肆意,上官雲河看到周炎沒有收手的意思,他咬牙怨毒的低吼道。
“咔咔!”
他身上妖力升騰,讓妖之虛影融入到體内,燃燒自身,調動着全部力量往那個太極兩儀盤中灌入,讓太極兩儀盤化成兩條火紅色的龍魚,在他的身邊遊動着。
那兩條火紅色的龍魚,遊動之下,把上官雲河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把無數雷電都給阻攔住了。
“那個老家夥想要逃走,小炎子滅了他!”
雷電咆哮,無數的雷電彙聚在這裡,一般人根本無法抵抗。上官雲河一臉的陰沉,他把太極兩儀盤拿出來,想要離開這裡。
看到上官雲河打算離開後,吞天鼠急忙對着周炎說道。
“他走不掉的!雷罰,給我殺!”
周炎目光如電,他身處在無數雷電中,自身也受到了攻擊,讓他身上傷痕累累。
但是他沒有顧及身上的傷勢,冷冷的看着被兩條火紅色龍魚保護住的上官雲河,冰冷的說道。
“吼!”
周炎身後,妖之虛影發出吼叫,在吼叫聲中,蓦然探出了一個巨大的爪子。那爪子探出,把無數雷電攪動,朝着上官雲河拍落而來。
“轟!”
巨爪拍落,狠狠的砸在上官雲河的身上,發出轟鳴,那兩條火紅色龍魚,也身軀一滞,暗淡了不少。
“該死的,你身上的天威與妖氣為何如此濃郁?不對,當初的天地異象,是你弄出來的!”
巨爪落下,上官雲河更加的驚恐,他能夠感受到那兩條龍魚力量在變弱。這個時候的他,才注意到周炎身上的天威與妖力,駭然的說道。
“九字真言,滅世劍光!”
雷電越聚越多,周炎在雷電中也十分的危險。上官雲河的那件妖兵寶物非比尋常,竟然可以在無數雷電下堅持,讓周炎再次動用出其餘的底牌。
“轟隆隆!”
一道道雷電瘋狂的落下,周炎的攻擊也如同暴雨一般,在攻擊着上官雲河,讓上官雲河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隻想從這裡趕快離開。
“周炎,你趕快住手,我發誓今後絕對不為難你。你要知道,這裡雷電無數,繼續下去的話,就算是把我殺了,你們也會死在這裡的!你還沒有感覺到嗎,這裡的雷電在暴動!
等下那些雷電徹底暴動,形成雷電狂潮之後,你底牌再多,實力再強,也隻會一死!”
上官雲河拼命的在逃,但這裡雷電形成狂流,讓他的速度十分的緩慢。
那些雷電,如今隻是形成雷電狂流,還沒有變成雷電狂潮,就如此恐怖,一旦形成雷電狂潮,他一想起,就頭皮發麻。
并且,在那些雷電與周炎的攻擊之下,他身邊的兩條火紅色龍魚已經暗淡到了極限。
“妖神劍,給我開!”
周炎沒有絲毫的動容,他腳下邁出,動用七踏戰魔步,在追殺上官雲河,沒有收手的意思。
一直追殺了将近三分鐘之後,他眉頭一皺,感覺到山谷中的雷電,暴動的越來越劇烈,已經朝着這邊湧來,讓他把妖神劍上的封印給開啟,皿龍與皿朱雀,朝着上官雲河沖去。
“咔咔!”
周炎的攻擊,與那些雷電一起落下,上官雲河身邊的那兩條火紅色龍魚越來越暗淡,到了最後,終于咔嚓碎裂,那件妖兵寶物,也變成了廢鐵。
“周炎,不要殺我……”
太極兩儀盤被擊碎之後,上官雲河暴露在無數雷電中,頃刻間的功夫,他的身上就出現了數十道傷口。
他口中發出凄慘的大叫,徹底的對周炎恐懼了。
“噗!”
妖神劍沒有任何的停滞,依舊落下。在沒有了太極兩儀盤保護之下,上官雲河更加的沒有反擊之力,被周炎徹底的壓制住。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上官雲河的身體,就被妖神劍斬成兩截。
“小炎子,這裡的雷電在暴動,咱們趕快離開!”
把上官雲河斬殺後,吞天鼠重重吐出了一口濁氣。這邊,山谷中的雷電已經暴動的十分厲害,他開口說道。
“有些古怪,我感覺到妖之虛影想要進入到山谷的深處!”
周炎已經與皿靈還有魔妖衛從融合狀态中分開,雷罰神通更是停止了下來。可是那些被引動的雷電,依舊沒有任何消散的迹象,反而暴動的越來越厲害。
山谷的深處,更是傳來一股巨大的危險,無數雷電更是形成了雷電狂潮,在快速彌漫整個山谷。
周炎擁有雷罰神通,對雷電感應的也比較清晰,他可以感應到山谷深處形成的雷電狂潮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而且,那雷電狂潮僅僅隻是剛剛形成而已,還沒有到達最可怕的地步,一旦到達最可怕的地步,即便是妖皇九重的高手在這裡,也一樣會被滅殺。
不過,周炎并沒有立刻離開,他感應到妖之虛影想要進入到其中,讓他有些遲疑。
“妖之虛影想要進入到山谷的深處?那裡面雖然存在好東西的可能性極大,但那些雷電徹底暴動之後,足以把咱們滅殺無數次。
他娘的,好東西啊好東西,要不是那些雷電暴動,哥絕對要試一試!不甘心,那些雷電太多了!”
吞天鼠對寶物無比的執着,乃至可以把危險都抛在腦後,可是山谷中波動的雷電,讓他感覺到心悸,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他勸阻着周炎,更像是在說服自己,眼中露出濃濃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