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夜趕緊拉過尤七,傳音道:“卸掉防禦!”
尤七聽聞君清夜語氣急切,毫不猶豫地卸去了防禦。
君清夜趕緊将情蠱青焰透入尤七體内,将侵入其體内的陰寒氣息一下子祛除一空。
之所以用情蠱青焰當然是因為情蠱青焰和尤七有過接觸,更加溫和。
尤七忽然感覺精神一振,不明所以地望着君清夜。
君清夜留下了一縷情蠱青焰之源在尤七體内,以防萬一。
君清夜臉色鄭重地盯着前方,這種陰氣起碼是三百年以上的老鬼居住在此才會出現的,而且從這陰寒之氣的密度來看,這老鬼似乎是修煉了最少一千年……
“好困哦!”蘇流雲晃了晃腦袋。
“你是腎虛呢吧?”單飛雄嘲笑道。
李太玄憋笑。
“呵呵。”蘇流雲又打了個哈欠,緊接着另外兩人也打起了哈欠。
“我是困了,而你們是真正的腎虛。”
“笑話!我會腎虛嗎!?”單飛雄和李太玄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無一點事沒有,它的靈魂和肉體本來就很緻密,當然不會受這些影響。
“去通報一聲!”幾人一到鎮長府前,單飛雄就對着鎮長的家丁大呼小叫道,好像這是他家一樣。
君清夜和尤七搖了搖頭。
不多時,立刻有人來請:“鎮長早已恭候諸位多時了!請進!”
“君兄、尤小姐請!”李太玄站在君清夜旁邊說道。
君清夜和尤七也不客氣,直接攜手走在了前面,無和蘇流雲三人緊随其後。
家丁臉上露出十分的疑惑,這三位爺居然會走在别人後面?
鎮長府果然是金碧輝煌,裝飾得極盡奢華。
君清夜等人走進正廳,發現對門正坐着一名藍發橙眼中年和一名身着黃衫同樣是橙眼的美婦人,兩人眉間都隐隐有着一抹焦慮,想來這應該就是鎮長和鎮長夫人了。
“這兩位是?”鎮長和鎮長夫人一同站起,問向單飛雄三人。
從他們目光停留的時間長短來看,君清夜猜測他們應該對蘇流雲更加中意。
“這位是雪狼鎮鎮長慕容泉采,這位是夫人林美玉。”蘇流雲介紹道,“這位是君少君清夜,這位是他的道侶尤七。”
無聽他居然不向人介紹自己,當即很不滿意地打着響鼻,立刻吸引了慕容泉采和林美玉的注意。
蘇流雲幹咳一聲,說道:“這是君少的妖寵無。”
“這妖寵倒是挺有意思的。”林美玉的話端莊而沉穩。
“那是當然的。”無的臉皮十分之厚。
“呵呵,”慕容泉采輕輕一笑,看着三人問道,“三位公子,那皿斑梅花鹿在哪呢?”
慕容泉采相信以三人的實力定能抓住皿斑梅花鹿,所以并沒有問他們有沒有成功。
“慕容叔叔,很抱歉,我們讓皿斑梅花鹿給跑了,不過我請來了君兄幫忙,他擁有異火,肯定遠比皿斑梅花鹿要好得多!”單飛雄倒是會說話,皿斑梅花鹿跑了的責任是他們三個人的,請君清夜來的功勞卻變成了他一個人的。
然而慕容泉采卻似乎并沒有聽出他的意思,而是急忙轉頭看向君清夜:“君小兄弟有異火可是真的?”
君清夜當然點頭,蘇流雲連忙搶話:“慕容叔叔,君兄弟明明是我請回來的,和單飛雄一點關系都沒有。”
“放屁,君兄弟明明是我請回來的,你們兩個居然如此厚顔無恥,敢搶我的功勞!”李太玄怒道。
“胡說,明明是我請君兄弟來的!”單飛雄一接口,三個人立刻吵了起來。
君清夜和尤七相視一眼皆是無語,居然會有這種人,當着自己可能的未來嶽父的面像潑婦罵街一樣争吵,你們是豬嗎?
倒是慕容泉采和林美玉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君小兄弟當真有異火?”慕容泉采試着問道。
君清夜微微颔首一笑:“三位公子還敢瞞鎮長不成?”
慕容泉采和林美玉大喜。
“君小兄弟請随我來!”慕容泉采和林美玉立刻帶着君清夜、尤七和無前往慕容小巧的閨房而去,留下依然仍然在争辯着的三人……
“不知君小兄弟是何方人士?”林美玉在試探君清夜的底。
“極音天國。”君清夜淡淡地回道。
“哦?極音天國和我極丹天國可是天南地北,不知君小兄弟來此所謂何事,若有我能幫上忙的,但說無妨。”慕容泉采當即表态,他這是希望君清夜救他女兒的時候能盡全力,有異火幫忙,肯定能在小巧體内留下異火的氣息,這對于小巧以後的丹師之路可是極為有幫助的。
“我隻是來此随便逛逛的。”君清夜随意地說道。
“随便逛逛?”慕容夫妻倆眼神奇異地看着君清夜,這也逛得太遠了吧?難道是攜道侶私奔?二人覺得很有這個可能,因為君清夜是紅瞳,而尤七是橙眼……
君清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慕容小巧的閨房并不大,主要色調以粉紅色為主,很符合她的名字。
走進房内,君清夜和尤七就發現了這個嬌小柔弱正在與病魔努力抗争的的姑娘。
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但是卻遮掩不住她那令人心疼的美麗。
她的身上覆上了一層厚厚的寒霜,顯然是又發病了。
那般病态,看得尤七和無于心不忍,然而君清夜卻沒心思關注這些,他的魂識發現了正躺在慕容小巧旁邊吸食着她的陽氣的千年女鬼!
“果然在這裡!”
君清夜眉頭皺了起來,他發現,這個美麗女鬼的鬼身凝實程度起碼在一千三百年以上,是個名副其實的老鬼!
這個女鬼也發現了君清夜的與衆不同,與他對視着,說出了一番鬼話:“你能看到我嗎?”
君清夜沒有回答她,而是走進慕容小巧,将手搭在了她柔滑的手腕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皺着眉頭起來,轉身對着慕容泉采和林美玉說道:“鎮長,夫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尤七和無面面相觑,難道他對慕容小巧的病也感到棘手?!